小明往后一退,大声说:“我可不像你是个撒谎精那咱俩说好了,今天晚上10点不见不散,谁要不出来,谁就是小狗。”
我嘿嘿一笑:“我输了,我把弹弓子给你,你要是输了就等着我的拳头吧。”
小明又是往后一退,飞快的跑开了
我既然认定了是自己在做梦,也就没刻意干预。
尽管我很吃惊我说出来的这些话,但是做梦嘛说点儿啥都不稀奇。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不由自主的转回身走进屋里。
这一进屋,我就更加的惊奇了
因为这屋子不是我住的二龙山云霞观耳房的样子而是一所普通的民房。
这时候一个声音吆喝着:“天晚了,全都上炕睡觉,今天晚上谁也不准出去。”
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女人大约40岁的年纪,衣着很普通,脸上还带着些严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这女人就觉得万分熟悉和亲切,眼泪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这时候,女人走到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五子,乖乖的,上炕睡觉啊妈明天早晨给你蒸馒头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儿乖乖的上了土炕。
我旁边还有两个大一点儿的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他们两个似乎说着什么,我却听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的灯黑了,远远近近的传来了鼾声。
家里人都睡着了这个念头从我的脑海里一出现,我立刻又惊又喜,难道说这就是我的家和我的亲人们
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不断的盘旋着,我自己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妈妈呀我是有家的,我也是有兄弟姐妹的。
可是我又忽然想到,我既然有家,有兄弟姐妹还有父母,那我为什么会流落到云霞观呢
是他们都不在了还是他们不要我了呢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我的心就痛得不行
我想立刻就爬起来叫醒他们,大声的质问他们,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是我又不敢,因为我觉得这是在做梦。
谁知道那么干了这个梦会不会立刻醒来。
我忍着心里的痛,不停的转着身子。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声音提醒我,快到十点了你应该出去赴约了
我自己对自己说,什么狗屁约会,我只要这个梦不醒,我只要和我的家人待在一起。
只是想法是一回事,做法又是一回事儿
不知怎地,我就翻身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出了家门。
外面黑洞洞的,我感觉自己站在一条街上。
远处似乎有些光亮,我动了一下,手里似乎拿着个东西。
我凑到眼前看了看,竟然是一只老式的干电池手电筒。
我想了想,既然这是个梦,那咱就延续下去吧看看这个梦究竟能告诉我些什么呢
于是我就打亮了手电筒,沿着街道向前走去。
在电筒的光芒照耀下,我看清楚了街道两旁的建筑。
都是些老旧的民居,还有很多草房。
越往前走,就越觉得熟悉,给我的感觉,前面应该是个十字街口。
走到了光亮的地方,那里果然是十字街。
路北的空地上搭着一个简易的戏台,台子上有两个演员正咿咿呀呀的唱着戏
远近也没有人,我就走到了戏台前看着两个人唱戏。
要说服装道具是真不怎么滴两个演员的表演似乎也不怎么专心。
一边走位,一边向台下看,步履间磕磕绊绊,很有些害怕的意思
我也闹不清怎么回事,正在疑惑间,忽然觉得身边多出了很多人。
我转过头看去,一张雪白也没有五官的大脸死死的对着我。
我虽然知道是做梦,还是吓了一大跳。
不等我有所反应,那大脸的主人就伸出手来抓我。
我当然不可能让他抓住,转回身我就逃开了
要说这很不符合我的个性,别说你个大白脸,就是大青脸,我也一拳打烂你个王八蛋。
要么说梦是奇妙的,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大白脸死追着我不放。
可是他渐渐的就追不上我了,不是他跑的比我慢,而是我飞了起来。
飞得异常奇妙,我一步一步迈着,就像走在无形的阶梯上,一步比一步高,说是眼看着就走到了电杆子那么高。
我得意的向下看着,那大白脸只能在地上干看着。
忽然一阵强风吹过,我一脚踏空就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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