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识一个学识品格谈吐全都优雅的人,就如同置身于一片优美的风景,让人心旷神怡。
安静废话手录
说到值得不值得,我不觉莞尔,从哪里说都是不值得,可是已经落到了这个境地就怪不了谁
走过来的白鹦鹉看着我古怪的笑容就问道:“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我咧咧嘴,不过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说:“我在笑话自己,思考自己落到这种境地究竟值得不值得”
白鹦鹉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问:“那答案呢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你很想知道答案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白鹦鹉走过来抓住我的手一阵晃,一边晃一边说:“你还是说了吧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我拉长了声音说:“当然是值得的啦至少我有机会拯救一个大美女。”
白鹦鹉这才松开了手,用她的大眼睛白了我一下说:“谅你也不敢说不值得”
我摸着鼻子暗自叹息:“乌鸦啊乌鸦想不到你也有违背本心说谎的时候”
不过这也正常,但凡有点脑子的也不会说不值得,要不然不是猪八戒照镜子吗
如果这要是黄毛或者胖墩在旁边,这俩兄弟一准送给我一对儿中指。
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你这叫掩耳盗铃,鱼目混珠,纯粹是自欺欺人,拜托你丫的少把别人当傻瓜成不成”
我也得一准反驳他们说:“完完全全的胡说八道,某人最多也就是我一普通朋友,扶助弱小照顾朋友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我想这话一说出来,肯定会受到黄毛和胖墩儿的蔑视,蔑视就蔑视吧要是早点能见到这俩小子该多好
这两个小子暂时是见不到了眼前这个大美女似乎还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话头一转就问我:“乌鸦,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也想不出你恨我的理由。”
白鹦鹉露出了幽怨的神情,她用低低的声音说:“其实也说不上恨,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阴魂镇大屋里你不肯上礼台去救我,非得逼着我自己走下来。
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怕吗那一龙一蛇就跟真的一样,太吓人了”
我使劲揉了揉鼻子说:“就是为了这个你就敌视我,然后还要和我作对。
那我现在告诉你,那一龙一蛇就是真的,如果有人触犯了他们,也真的会被他们弄死。”
白鹦鹉露出了后怕的神情,看着我的眼神儿就更不善了
过了两分钟她才语气冰冷的说:“所以你就不敢上去救我,也不管我的死活,任凭我独自面对那两个怪物。
我明白了那时候的我对你来说还是个陌生人,不值得为我牺牲是吧
可要是现在呢你现在会不会上去救我呢”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鹦鹉,用我可怜的少有的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分析了一下。
最终我还是没能想明白,这丫头究竟在想什么
从常规的道理上来讲,有多少傻帽愿意舍身取义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我想是不多,这跟道德水准没关系,谁不愿意好好的活着呢
可是为什么这丫头说的就这样理直气壮,好像我不上去救她就是忤逆大罪犯了天条呢
前生后世的我想我不欠她的,也幸好不欠她的,不然我就直接下地狱了
可惜我压根不知道女人是天生不讲道理的,所以没有为什么,这个道理是我多年之后才想明白的。
看着我一直沉默不说话,白鹦鹉怒气勃发,一字一句的说:“沉默就是一种态度,我明白了就是现在你也不会上去救我的。”
看着她这样自说自话,我是打心眼儿里好笑。
不知不觉的就笑出了声,白鹦鹉就更气了
脸胀得通红,攥着小拳头就上来了
我连忙摆手:“慢慢来,别动手啊有些话我也跟你说一说,咱先说说我不上去救你的道理,如果你觉得没道理再动手也不迟。”
白鹦鹉站住了,神情里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变化。
我当然猜不透也不想猜,我说:“白鹦鹉,你知道你站的礼台叫什么名字吗这个礼台有什么说道吗”
白鹦鹉摇头,我放松了神情说:“那个礼台叫做阴阳戒,台阶上的那一蛇一龙叫做龙蛇杀。
那个把你劫持的老妖婆子为了不想别人破坏你和她的婚礼,更明确的说是为了不让别人上台去抢你,才设下了这样两个绝杀的阵法。
你别看她出入自如,那是因为他是设阵的阵主,要是别人上去那就惨了不光是毁灭肉体连神魂都剩不下。”
白鹦鹉吐了吐舌头:“真这么厉害那太可怕了”
我说:“那是当然,不然以大胡子的个性会等到你回了酒店才去抓你,那时候一准儿就冲上去了”
白鹦鹉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哎也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