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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发的时候是早晨五点多,都市的霓虹依旧璀璨,只是东边的天际里若有若无的有了几许的明亮。
车流滚滚,随着我们渐行渐远的离开了都市,天也亮了起来。
费尔南多看我总是频频回首,就很同情的说:“好男儿当志在四方,要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
如果你真要是舍不得的话我现在就开车回去,你们家白鹦鹉一准儿欢喜的飞起来。”
我没有反驳费尔南多的话,我并不是舍不得这座城市,我只是觉得有些伤感
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城市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所能有的只是有些经历过的痕迹,也很快被时光就淹没了
我在意的这是这城里的朋友只有他们,才是我内心可以依托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话。老费看我不搭理他,就说了一句:“少年不识愁滋味”
我看着窗外越来越清楚的景物,心里头渐渐的平复了
这种伤感就像老费同志所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才上眉头,却下心头
费尔南多看我的表情平复了很多,又没话找话的说:“乌鸦,你知道为什么老杨让咱们开车去江苏吗
按理说坐飞机或者火车不是更快一些,也能节省点时间体力嘛”
我眯起了眼睛,老费同志这是在考我呀,只是这个问题是考不住我的。
我虽然是半拉子道士,可也不代表完全跟社会脱了节。
现在出门儿,无论是坐飞机还是火车都是要身份证的。
一旦有心人想要查询我们的踪迹,那几乎是一查一个准。
坐的那一列火车,坐的那一个航班,什么时候到达哪里。
都会清清楚楚的落入到对方的手里,如果人家想要干点什么的话,那可就太容易了
我说:“老费就算咱们没坐飞机,也不坐火车,你觉得开车去江苏就安全了吗”
费尔南多笑了起来:“还不错看来你乌鸦还成不了仙没有完全出世啊
不过你说的对,就算是咱们现在这个状态,如果人家要是有心查咱们也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咱们的手机和这辆车,我猜的不错的话杨大人没有料想到对方会这么大胆这么卑鄙。
既然为了某种目的,把杨大人都支出去了,那再使点别的手段大概也算不了什么。”
我看了看一副智珠在握的费尔南多:“这么说老费你有别的主意了”
费尔南多说:“主意没有,咱们走着看,走着看”
很快我们的车就上了京津塘高速公路,上了高速之后费尔南多就把车开到了150公里,可以说是一路狂飙。
我从未坐车在京津塘高速公路上走过,也不知道具体要去哪里。
只是看着一个个大号的方向指示牌儿,有什么往河北的,有去往天津的,也有指示去往京沪高速公路。
老费神秘兮兮的,显然是不想提前让我知道结果,我也就不费那个脑筋去猜了
只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我们似乎正在开往天津市。
我随意的问了一嘴:“费大哥,你该不会打算带我去吃狗不理包子吧”
费尔南多一撇嘴:“天津的地方好吃的多了谁说一定要吃狗不理包子了更不一定要吃什么大麻花
你等着,哥哥带你去吃一样,你这辈子没吃过的东西。”
我看了看老费搞怪的模样,也就不想再追问下去了我说:“那好哇我就等着期待着你给我一个特殊的惊喜了
我先眯一会儿,你老兄就辛苦一下吧”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要说多困也未必。
只是迷迷噔噔的咪着,恍恍惚惚的
我刚要睡着,忽然就觉得身上一冷,似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袭上了身了
我浑身一紧,坐直了身体。
费尔南多看着我这副模样,就关切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乌鸦,睡迷瞪了吗”
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儿向车窗左右看去。
远远近近的都是些普通的车辆,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老费有点急了:“乌鸦,你到底咋的了”
我说:“老费同志,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吗”
费尔南多眨巴着眼睛:“没有什么呀”
可是很快费尔南多的脸色就变了:“乌鸦,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
刚才我超车的时候,越过一辆水泥罐车,那车上的司机似乎有点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想起来了,那司机的眼睛不对”
老费这么一说,我就打起了精神,追问道:“眼情不对,怎么个不对法费尔南多说:“是不对,他整只眼睛都是黑色的,没有白眼仁儿”“我草”
我和费尔南多几乎是同时爆了一句粗口,也无怪乎我们骂人,我们见过的黑眼人就只有一种,那就是给地下人附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