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想用手中的金砖,在这台阶上砸出一条通道了,可没成想,刚敲了两下,这台阶,他不动了
费尔南多哈哈大笑:“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这倒霉的家伙就得碰上乌鸦这种背运的才能更倒霉”
飞云老道虽然不说话,可是一直笑眯眯的。
我没好气儿的自己上了台阶,径自向上走去。
后面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飞快的跟着上来了
一边往上走费尔南多还一边咋呼:“我说兄弟走慢点不行吗非得把哥哥甩在后头你才满意呀,万一这个台阶要是再活了可怎么办”
我也不理他,飞快的爬了上去,直到走到台阶顶上的平地我才停住了脚步。
这时候我释放出神识,对着不远处的永芳堂的正门扫描过去。
出乎我的预料,没有鲜血淋漓的场面,也没有尸身分离脑袋乱滚的恐怖世界。
在永芳堂的大门口看进去,我看到了一排排黑色的人的后脑袋瓜。
当然这些人的后脑瓜壳都很正常,那些进去的人已经就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着我的神识,不肯让它深入进去,里面坐着的这些人是生是死我还无从判断。
在扫描这个过程当中,费尔南多和飞云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
相处了久了,我在干什么费尔南多都很清楚。
他等我转动脖子,开始活动就急不可耐的问了起来。
“那个兄弟,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怎么样还说不清楚,不过看这样子,有点欣赏独唱音乐会的意思”
费尔南多不相信的摇着头:“你说啥不能够吧费了这么大力气把他们都弄进去,就是为了让他们来听演唱会的你当我是傻子呢吧”
一边说话,他一边用鼻子狠狠的嗅着。
过了两分钟费尔南多说:“是挺奇怪呀,我怎么没闻到血腥味呢”
我说:“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
费尔南多一甩手:“可拉倒吧,咱们上次就眼见为实一把了,差点没坑死咱们打那以后,我是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肯定一件事儿。”
说着话我们几个,又往上走了十来个台阶就来到了永丰堂的前门口。
要说现在这个状态,我们的肉眼已经很清楚的看见了,永芳堂的大厅里都是座无虚席,一排排的脑袋瓜正对着我们。
我们三个站在门口没动,看着这一排排脑袋瓜,间或还有人在晃动,真就没法判断这些人到底是死是活
被视觉骗的次数太多了,眼睛这东西靠不住。
可是我的神识又透不进去,要想知道里边这些人到底是死是活,似乎就只有进去亲身看看才能知道了
如之奈何,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似乎没有人可以教我们怎么做,走到这儿了再退回去不就成了笑话,那就赌一赌吧
我伸手在兜里摸了摸,拿出来一枚硬币,我把这硬币冲着费尔南多一亮。
“费老大,选一面吧”
“怎么说”“字儿就进去,花就退回去。”
“好啊,我这人就喜欢花你扔出个花了我就进去”
我刚想说,行了,可是一想不对呀,我说的是字进去,到他那儿怎么就成了花了
不管了,爱啥啥啥吧
我随手往上一弹,叮的一声,硬币在空中飞舞旋转着,幻出一道银色的花朵。
到了三米多高,力道用尽了,硬币开始坠落。
我们三个的目光,盯着这个硬币。
眼看着硬币已经掉到了地上,忽然间,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那个硬币,然后这硬币就像是长了腿似的自己就飞进了永芳堂。
“我日我擦”
叫骂了两句,我和费尔南多的苦笑起来。
飞云老头笑眯眯的说:“知道啥叫死要钱不,这就是死要钱你们两个要是想要钱的话,那就进去吧”
费尔南多一揉鼻子:“老道爷,你可不太厚道哇,这话怎么说的就好像我们哥俩进去就为了那个硬币。”
飞云老道长揉了揉鼻子:“要不然呢,不为了那个硬币,你们俩就不进去了吗咱还是为了那个硬币进去吧,咱不为了那些人。”
这句话说的我们哥俩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下来
费尔南多一挑大拇指:“说的好,咱就是为了这个硬币,咱去找这大家伙的晦气”
我补了一句:“谁说这出家人不爱钱呢咱是多多益善呐”
说完话,我们哥三个一起迈步走进了永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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