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费先是嗯嗯啊啊的,到了最后也忍不住的大笑
等我说完了,费尔南多恶狠狠的瞪了那个女人一眼:“这死女人心地太歹毒了,这孽缘如果要是弄到一男一女身上,那没准就是佳话天成。
可是搞的咱们兄弟身上这就太狠了点儿吧幸好白鹦鹉不在这,要是那丫头在这儿,非得把这破石头砸了碎了不可”
“得得,你老兄别老拿白鹦鹉说事儿,你就说你自己想娶媳妇就得了
既然这个女人如此恶毒,咱们也没啥可客气的,石头就不用砸碎了,把她灭了,然后咱哥俩该干啥干啥去”
说着话我就伸出手指头准备打个响指,做出要激发禁阵的意思
这回费尔南多不当和事佬了,他在旁边加钢说:“好,别弄的那么痛快,就冲她这么恶毒的心肠,怎么也得让她糟点好罪再说,我老费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差点菊花不保”
困在禁阵里的白女人更白了,这回她也不咋呼了,反倒噼里啪啦的掉起眼泪来
费尔南多在旁边大吼:“少td装可怜,乌鸦动手,对于这种货色不要有什么怜悯之心”
我犹豫了一下,虽然这白女人挺恶毒的,但是我并不怎么怨恨她,当然也谈不上多同情她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比较蹊跷,他怎么就会在几天里头先后碰上白女人和黑娃两块石头精。
不光是如此,这两块石头还曾经是一体,后来被人分开了
然后还被人下了诅咒,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再见面,当然也就更没有可能再组合到一起了
想来这中间有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问题是我为什么会掺和到这里面来,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了这些疑问,我就迟迟的没有下手。
至于费尔南多,我那费大哥纯粹是在唱黑脸儿,这种搭档组合,我们两个干的多了,只有这样才能给对方施加压力套出真话来
果然费尔南多没吆喝几句,那白女人就不再哭泣,而是说话了
“两位高人且慢动手,小女子有下情回禀”
我伸手摸了摸两颊,这话说的可是有点酸,像唱戏似的
费尔南多不耐烦的摆着手:“兄弟动手,哪有功夫跟她扯淡,现在是小女人了,刚才要弄死咱们两个的时候怎么不是小女人呢”
“这位先生,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呀,要知道我和我们家那个已经分开500年了
小女子我是日夜思念我们家那位黑娃可是我们两个被下了诅咒,无论如何也见不了面,您说说,像我这个样子的会没有怨恨吗”
“有没有怨恨你跟我说不着,又不是我给你们两个分开的,也不是我给你们下的诅咒。不管你怎么想的,你也不能出来害人呐”
“小女子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以前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害过人
可是前些天有人承诺我,如果弄死了你们,就帮我们两个解除诅咒重新组合。
那样我们两个就可以合二为一永世不再分开了所以请两位高人海涵,包容大度,谅解小女子也不是成心害人的,只是为了,这,这愿望迫不得已,才,呜呜呜”
白女人说明了原因,就大哭了起来。
要不说老费同志就是个逗逼青年呢,刚才还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可是现在一听人家说这个夫妻分离了500年不得见面,为了能够再见一面才对我们痛下杀手,他就有点儿心软了,等到白女人再一哭,他的满腔怒火基本就消失了
老费没有再说什么讽刺的话,而是转过脸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其情可悯,其理难容我的哥,你该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吧要知道你可差一点儿就变成玻璃了”
费尔南多看看我,又看看那白女人。
“他那个,我也说不上怎么好了,兄弟你拿主意吧”
我冷笑了一声,对白女人说:“真就这么简单吗如果我是你的话,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到了这个时候还想骗人,那是一丁点儿也不可怜,而是可恨了”
白女人捂着脸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说:“到底是瞒不过你,我是没有说实话,那个人说过只有你才能解除我们两个身上的诅咒,要想解除我们的诅咒,那就先要诅咒你,然后再让你帮我和黑娃解除诅咒,到那时,我们两个就可以合二为一再见面了”
费尔南多听了大怒:“这女人的话果然是听不得的,全都是骗子,你给我说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让你做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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