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懒的盯着唐玉玦看,似是在盯一直小狐狸,他道:“别跟我玩心眼儿,不说我安排人打电话到你军部去,就说你为了一个贪官女儿亵渎公职。”
唐玉玦男人这是铁了心了让他说。
但身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国家最血统的帅才,当然不能说。
不过,凡是都有一个例外迂回妙答,那就不算是违背军人的意志了吧
他道:“我只回答,是或者不是。”
季流年想着唐玉玦毕竟身重要职,又是吃官粮的,自然不能太为难他。
他道:“四叶草吊坠跟w组织,有关系”
唐玉玦点头:“嗯。”
季流年手把玩着杯面,道:“w组织瓦解之前有军部的卧底”
唐玉玦讶然,静默了一会儿,回道:“嗯。”
季流年深不见底的眸子异常妖冷,嗓音也冰封的厉害,他道:“吊坠是瓦解w组织以后的功勋奖章”
唐玉玦再次点头。
季流年眉头凝的渐深,眼底飘着寡淡的清冷,嗓音也是少见的冷漠,这种冷漠像是常年沉寂在他骨血里浸了毒的冰,充满杀戮
“卧底是夏殇,嗯”
唐玉玦对上男人冷峻英挺的脸,他眼眸漆黑如深渊,又深邃如星海,但难掩他眉眼间藏着的犀利冷血的温度。
唐玉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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