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会打牌么
人类最后的防线昱翼种族为人类评估等级10,微不足道。
在少女的视觉中,昱翼的头上戴着如此的标示。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却能在我的时间停滞中自由的行动。还有那只狗也是。”
黑色的天空之下,巨大的怪物是如此的惹眼。在这独立而又寂静的空间之中,昱翼抬起了头:“e,我是该笑还是该笑啊你听说过犹格索托斯么”
“犹格索托斯不,完全没听说过的存在。”
好的,无知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么就给你一点教训吧。
“塔维尔,你和我是心意相通的对吧我他妈突然有点想搞事情”
昱翼一甩手,一个奇怪的圆盘出现在了他的手腕上,接着圆盘展开。伸出手把自己的头发往上一摞,乱糟糟的头发顿时向上竖立了起来,如同昱翼所说的那样,昱翼和塔维尔的心意是相通的,各种意义上,或者说因为是塔维尔所以知道昱翼在想什么,而由于奈亚的智慧,昱翼或多或少也能感受到塔维尔的想法,总之,塔维尔直接进行了空间替换,将昱翼的幻想具现化了,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一双发胶手。
“ok,随便你了,空想化启动昱翼,想不想体验一把作为外神的滋味”
直接用力量配合着昱翼进行着行动,塔维尔的玩心似乎也起来了。
“那么就试试吧。”
扭曲的恶魔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狗发出的不屑的狂笑声,其声调所造成的共振让这个空间都在战栗。恶魔的魔力仅仅是一小部分汇聚在这声音之中就已经造成了这样的状态。虽然不是外神,但是怎么说也能算是个旧日的支配者了。只不过它不知道它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对于昱翼来说,大概就是圣光啊这个敌人值得献祭
“嘛你不觉得,我这样子一看就知道很会打牌么”脸上露出了笑容,昱翼摆出姿势,甩手展开了手中的圆盘喊道:“那么,我的回合”单手做出了抽牌的动作,昱翼从决斗盘上抽出了一张卡牌,将一张绿色的牌摊开,放在了恶魔的面前,那是一张刻印着哈士奇的魔法卡。他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张卡的特殊效果是在我的场上没有任何怪物的时候进行特殊召唤出来吧我的伙伴”
手中的卡牌一瞬间被火焰围绕着,随后,昱翼的前方出现了白色的火焰漩涡,与此同时,一旁的塔维尔的身上也出现了火焰,火焰不断的旋转放大着。紧接着,火焰散去,威风凛凛的身影出现在了恶魔的面前,那是一只昂首挺胸的塔维尔这家伙就这么两米的距离也要用特效传送真是觉得魔力没地方花了。当然,或者说塔维尔是在配合昱翼。
怎么说了,现在看起来,好像比起御命,塔维尔更宠昱翼也不一定呢。
“真是不错的表演,可是有什么意义呢”
恶魔差点笑出了声。
“出现了,意义怪哼哼,好戏才刚刚开始呢那么塔维尔这是赌上晚饭的战斗age进化”
“汪”
白色的火焰围绕在哈士奇的脖子上,形成了绯红色的围巾飘荡在半空中,随后,白色的火焰飘荡而出,而昱翼的身上也出现了蓝色的火焰,两股火焰在半空中接触,并且迅速的交融,于此同时,哈士奇的身上,白色的火焰被昱翼身上的火焰所感染变成了蓝色,接着。围绕在哈士奇身上的火焰将其笼罩。
片刻之后,火焰散去。一只比哈士奇大不了多少的狂犬出现在了昱翼的面前。那是一只带着红色围巾的阿拉斯加。这围巾,好像有点眼熟这不是我在黑森林的时候带的么还是另一只狗身上拿到的。还害得自己被车撞死了一次。丢进了犹格家的脸。
没有任何的停歇,昱翼取出了一张绿色的魔法卡。
“当然这可不是结束塔维尔让这只意义怪见识一下我们的羁绊吧”没有给恶魔吐槽的时间,昱翼举起了自己的手,蓝色的火焰围绕着昱翼的手不断的旋转上升并且落在了塔维尔的身上。
火焰不断的暴胀,在火焰光圈之中的阿拉斯加直立起了自己的身躯,如同人类意义站立了起来,其身高甚至比昱翼的身体还要高上一些,红色的围巾不断的飘荡着,而阿拉斯加的身体明显有着人化的趋势。
“发动特殊效果当场地上存在红巾狗头人的同时若对方处于空手状态即可同调召唤此时无存之幻剑数据删除剑”
狂风呼啸而过,肉眼可见的风流动的形态汇聚成了一把无法看清的剑刃,狗头人伸出手,握住了无法直视之剑。
“那么我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呢,意义怪对了,友情提示一下,被数据删除剑攻击可是会被抹除存在的当然,也不要想着躲开剑而承受白打,毕竟我家的塔维尔空手伤害贼高呢。”
也就一拳进行分子化攻击的程度。
恶魔看着眼前拿着无法直视之剑的狗头人,身体轻微的颤抖了起来。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在她的那无数双能够看破一切的眼中,面前的狗头人头上顶着评估等级95,极其危险警告极其危险的字样,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不可能存在这种等级的生物的不,这绝对不是生物应该有的模样这个家伙
看向了昱翼,这个家伙,这一下真的出乎自己的意料啊。世界线在此刻发生了变动么
就如同在十连的时候,在一堆r级卡中突然看见了r一般冷静的吸了口气,v95的家伙,还是突破了这么多维度和世界之后第一次遇见,最重要的还是面前的这个狗头人威压,好强
转头看向了狗头人,恶魔愣住了。
世界观测者塔维尔,v95,外神化身
综合等级上限v95,万物归一者犹格索托斯的化身,能够进行维度抹除。可以直接从根源上抹消敌人的能力,时间与空间之主的化身,在它的面前,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