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道:“姓名好像是说过了的,但我没心去装,时间过去这么久,已经记不得,好像是姓彭,还是姓冯什么的,你妈妈也不知他二人去的那儿,只知道是往北而去,出门到回家用时半个月左右。”李逸航寻思:“武林中有什么姓彭的高手姓冯的倒是有,那不正是师父吗难道事情竟有这般恰巧”再问下去,外婆来来回回便是这几句,没更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外婆最后道:“航儿,外婆跟你这么说这事,不是想你去查找真凶,去报仇,但你作为开商唯一的子嗣,外婆有责任对你说起这事,外婆怕那天就走了,这事今天不说,以后就永远没机会说。”
李逸航道:“外婆,你放心,我一定会替爹爹妈妈报仇。”外婆道:“我便是听了你舅舅的说话,得知你学了一身本领回来,这才说了出来,外婆希望你时时刻刻记着你爹娘之死,勤练武功,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将来你练成了绝好的功夫,也不会因为没有线索而发愁,让仇人逍遥法外。”舅舅又道:“娘,别说了,你这不是害了逸航么”李逸航道:“舅舅,你请放心,外甥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
回到家里,李展鹏老爷子道:“逸航,你回来得正是时候,过几天便是你爹娘他们四周年忌辰,这次你回来了,拜祭活动就要搞得隆重些。”李逸航道:“有劳老爷子组织帮忙”
数日后,李逸航上大良山上拜祭父母,坟头野草不多,想来每年皆有乡亲来锄草清理,心中感激。在父母坟前痛哭一场后,正要离开,突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从山下来到坟前,上了香后趴在坟前痛哭起来。李逸航不认得他,随行人员中却有不少人认得他隔壁镇的郑长安,喝道:“郑长青,你来这儿干什么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别再做戏了。”
郑长安却不管他,兀自在痛哭流涕,边哭边唱道:“开商啊,我郑长青对不起你啊我真不是个人哪,我不是人啊”声音凄切,不像是装扮出来的。只听他又哭唱道:“苍天啊,你还长眼睛没有我的开商兄弟待人和善,仁义大方,急人所难,是世间最好的男儿,你怎地收了他走,当真是天妨英才,你怎么这样就走了,呜呜”,,;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