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他看了一眼那些严正以待的矮人,手上燃烧起了罪业恶魔特有的火焰,显然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冷静泽那斯,把爪子收起来。”乔修对泽那斯说。
自从出演了美女与恶魔以后,这只罪业恶魔学会了一个新的技能,那就是如何把自己的爪子给收起来,只留下毛茸茸的手掌。
否则的话在泽那斯出演与贝儿跳舞的那一幕时,泽那斯尖锐的利爪会撕碎贝儿的衣服。
“遵命。”
泽那斯默默的收回了利爪。
罪业恶魔在魔界怎么样也算是一个战斗民族,乔修当初只要求过泽那斯在拍戏的时候收回自己的利爪,其他时间都是有泽那斯自由支配的。
但乔修可没有要求过泽那斯去学编花环不对,以泽那斯那毛茸茸还带上了肉垫的爪子也抓不起这么娇小的花。
当乔修意识到自己手下最得意的恶魔护卫画风有些奇怪时,在传送门里又跑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那个身影身高不到一米二,可能比霜斧还要矮是一名人类,很普通的人类女孩。
从她身上有些破旧的着装来看,生活的家庭应该不怎么富裕。
这个小女孩在通过传送门跑进矮人们的城市时突然呆滞了一下。
无论是谁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都无法很快的晃过神来,更别提一个心智还没成熟的小女孩。
那个村庄的村民误入传送门了
只是没等乔修招呼哪位小女孩返回她居住的地方,她却直接跑到了泽那斯的身后。
“大猫这里是哪里”她从泽那斯身后探出了头,碧蓝色的瞳孔四下打量着那些长相粗犷的矮人,好像在思考为什么这里的儿童胡子都这么长。
大猫乔修听着这个小女孩说出的称呼微微一愣,看向了哪位体型巨大的罪业恶魔。
这一瞬间乔修好像在泽那斯那充满压迫力的脸上看见了一丝名为尴尬的情绪。
“殿下她是”
泽那斯试图向乔修辩解这位小女孩的由来。
在这位罪业恶魔眼中,乔修召唤他过来一定与这些全副武装的矮人有关。
就算不是战斗,起码身为魔族的气势要有了,可这位小女孩一出来,别说什么气势了,完全是给旁边的矮人看笑话。
“不需要向我解释了,我大致可以把剧情脑补个一二,你先送她回去吧,她的父母可能会担心。”
乔修不得不承认泽那斯用这身衣服遮挡住他身体上的鳞片,还有鳞片缝隙中喷吐出的火焰以后。
看起来确实很适合大猫这个称呼,再加上手上的肉垫,如果在野外偶尔遇见一些不知世俗的小孩子还是能让他们抱有好感。
“放心你只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不会要太久。”
乔修看出了自己侍卫的担忧,没想到仅仅几天的时间里面,泽那斯就拥有了第一位忠实粉丝,虽然这个小女孩可能是冲着泽那斯的鬃毛和肉垫来的,而不是演技。
可真正的演员要接触的可不只有仅仅一位粉丝,接下来泽那斯要与诺兰上万位美女与恶魔的影迷见面。
光是从论一只大猫的自我修养这一方面而言,泽那斯无疑做的很成功,起码矮人在见到泽那斯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拿起武器冲上去。
“我明白了殿下。”
在得到了乔修的允许,泽那斯很尴尬的带着那个小女孩走进了传送门当中。
第七十九章 刀片党
“我听说你们魔族都是残暴并且好战的战士,但看来那些传教士和吟游诗人说的话都是狗屁。”
霜斧已经摘下了头盔站乔修身旁打趣着,要是所有的魔族都像刚才那只罪业恶魔一样,雄性因子爆棚的矮人们可能会毫不顾忌的嘲笑他们。
“泽那斯很久以前也是一位勇猛残忍的战士,只是现在发生了一些改变。”
乔修在三王子的记忆中清楚的知道罪业恶魔是什么样的种族,从罪业之火中诞生,他们出生没有像普通生命一样的婴儿期一直到成年。
从他们诞生的那一刻就是一位勇猛的战士,童年对于这一种族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
泽那斯曾经是罪业恶魔中最强大的战士之一,可是自从成为乔修的侍卫之后,他似乎找到了除了战斗以外更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演戏。
现在又多了一件,那就是和人类交朋友。
看来泽那斯和那个小女孩相处得确实不错。
在乔修与霜斧谈话的期间,泽那斯又一次返回了这里,这次他依然没有摘下自己脖子上的花环,可能忘记了自己脖子上还戴着这玩意儿。
乔修没有提醒泽那斯,戴着个花环亲和度也是蹭蹭的往上涨。
“殿下,我需要做什么”
泽那斯第一次来到矮人的领地,这些身高不足一米五的种族似乎不像是人类那么畏惧他。
“跟着我来就行了。”
白荆花剧院。
“西泽太太,允许我致以歉意,这部电影的剧本并不是我写的。”
白荆花爵士在自己的办公室中不停的向着一位打扮华丽的贵族太太低头道歉。
他在诺兰建立这家剧院快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但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法洛西的贵族。
但为了艺术,白荆花爵士暂时离开了自己的封地,毅然带着仆从来到了这个号称世界中心的城市建立了这家剧院。
以这家剧院为舞台,白荆花爵士认识了不少对舞台剧和艺术感兴趣的贵族太太。
其中一些贵族太太看完演出感动的哭过一场后,就仅仅只会把剧本上的故事当成下午茶的谈资。
但有些喜欢较真的贵族太太就截然不同,例如在白荆花爵士面前的这位西泽夫人。
“那写出这个剧本的人是谁”
她手中拿着由名贵的鸟类羽毛编织成的扇子指着白荆花爵士,要求着白荆花爵士告诉她美女与恶魔的编剧。
“这个西泽太太。”
又是一个被美女与恶魔凄苦的爱情故事给伤碎了玻璃心的女人。
白荆花爵士瞅了一眼这位贵族太太脸上的妆容,显然她刚刚痛哭过了一场,脸上化的妆容都被眼泪给完全毁掉了。
只是她本人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