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至此已是心中明白,口中喃喃一句道:“故几於道矣”,那老者同那姑娘两人见他说出这一句来,都是破颜微笑,甚有几分赞许之色,这一句也是老子所言,说的便是这水之形,水之用,才是最接近于道的物事
“如此说来”张良既知晓这两人所说这乾坤天地之别,又是神色一变道:“日月为天地之用,形神为日月之用可是这个道理么”那老者笑着摇手道:“非是如此,这九鼎道要经于这大道而言,不过是微末之术,所谓阴阳、乾坤,天地,不过是要公子知晓其中源流,日月之出,天地已明,则形神为之所照,乃是初见功成之际,形神既出,则虚实立现因此这日月、形神、虚实,乃是这经书中渐知其髓之法,其中尤以这形神为重,正是这经书中关节之处,待得公子修行到这一地步,便知其中意思,虚实一过,公子内劲已有大成,从此便知动静之用,晓水火之分,等到修为到了地步,那生死之意便在心中,到时候生死复归阴阳,九鼎丹成,化境已开,通晓大道流转之象,只怕天下再无抗手”
“呵呵,老丈怎知我定然便要学这甚么九鼎之法”张良至此却是摇头一笑道:“如此看来,这本九鼎道要经乃是一部武学之书,可在下并非好武之人老丈何不传之于他人”他说话时眼光微微向那姑娘看了两眼,自是说这姑娘既是老者徒儿,何不将此书授予这姑娘,何必苦苦来寻自己
“正因你不是好武之人”那老者早已瞧破张良心思,呵呵而笑道:“当夜在那小院中我曾跟公子说过,此书跟那兵书不同,只可传与人,不可传与世,若是传与他人,只怕为祸世间,至于我这徒儿么,公子不用多想,她之所学,乃是一门上古剑法,传自当年越国,说起来此事也是一桩憾事,当年越国一代剑法高人,为情所伤,从此不愿见流水浣纱之景,失意向西,过函谷而入秦,一生终于秦国,留下这本剑谱来,几经波折,落在我这徒儿手中,这剑谱中所载,丝毫不弱与此书中武功,只看我这徒儿将来有无大成之日,若这剑法有成,公子你就算学成这九鼎道要经,也未必就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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