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动起手来,张良这边少了彭越这个强敌,却仍是十分棘手,他此前本已战的十分费力,牵动内伤渐发,内力也未全然调息通顺,越霓又在自己身边,这几个人也早已瞧出越霓箭法虽好,武功低微,时不时这兵刃便朝着越霓身上招呼,令张良疲于救援彭越虽是勇猛,可要拿下秃老三这一伙人,也是有些颇为吃力一时间大道之上,人影翻翻滚滚,兵刃相交之声不觉于耳,夹杂着越霓不时惊呼之声,乱成一团
“张公子你快走,不用管我,将来叫我哥哥来此为我报仇”越霓站在战团之中,已是看出张良为护着自己,难以全力施为,此刻敌方内讧已起,正是脱身之机,只恨自己技艺低微,长弓又不在手边,难以助张良一臂之力,猛地举起手中仅剩的那一支箭来,大喊一声,奋力向着咽喉疾刺只求自己一死,张良再无挂碍张良听她这一声,心里一惊,身形疾退,耳听身后金刃劈风,已是有人尾随而至,此刻不及回身迎敌,拼着背后受人一刀,也要将越霓手中这一支箭打落,不想这一下用力过猛,胸口真气突的一阵翻涌,脏腑中剧痛立生,人还未到越霓跟前,便觉喉中一甜,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扑倒在地,后面那人脸上顿时一喜,跟着便是一刀劈下越霓眼见如此,哪里还顾得上举箭自戕,冲了过去俯身护住张良,双目一闭,要用自己身子替他挡下这一刀来,只说就此死在此地,谁知那使刀之人哇的一声怪叫,手中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断成数截,手腕上鲜血泊泊而出,一脸惊讶向着四周乱瞧,也不知何人所为
彭越也是被自己这属下叫声一惊,闪眼见他已然受伤,只当是张良突施诡计伤人,待要过来救援,又被几杆挠钩拦住,剩下那几个属下也都面露惧意,只是绕着张良越霓二人游走,不敢近前,秃老三虽也不知何事,却看得出张良吐血是真,至于那刀客手上伤势,却是猜度十有八九是被越霓手中长箭所伤,至于那断刀,竟是不曾瞧见,呵呵一笑道:“彭老大,看来你今天是要栽了你若应允咱们兄弟,咱们便帮着你了结此事如何”彭越此时心中又急又恼,可气势仍是不改,手中双戈一轮急攻道:“应允自然应允,不过须得你们死了才成”
“我说你们为甚的要在此为难这位公子”众人正乱斗一团,忽的有人开声叫了一声,声音虽是不大,众人心头都是听的一震,似乎被人用鼓槌擂了一记,情知有高人到来,登时战团一分,各自狐疑,这才瞧见那赶着牛车农夫,不知何时将地上那羊皮纸拿在手中,心里都是一惊,那羊皮纸原本离他甚远,众人打斗之时也不曾见他下车,却是如何拿去的
张良现下也缓过气来,被越霓扶起坐在地上,一脸疑色看着那农夫,不知此人到底是甚来历,彭越却是一拱手道:“原来尊驾是真人不露相,不知是那一条道上的,可否通个名号,俺彭越也好知道尊驾是何方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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