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獒不是狗,是獒”越霓见田解把乌獒说成是狗,心里哪里情愿,噘着嘴便反驳了一句,田解也是哈哈大笑道:“不错,是田某错了,是獒,是獒”
“再等几日罢”张良望着月光下水波平静的海面道:“若是这般严寒下去,不出时十日,这海上定然大冻,那时只要这冰层够坚实,咱们便是带着这些乌獒跟这些牲畜一同上去也不是不可”朱家也是点点头道:“就依张兄弟所说,咱们既然来了一次,须当查个分晓才是”
众人见他如此说,朱家又无异议,便也就此罢了。到了第二日一早,曾堃早已将那些死狼一一收拾了起来,一只只开膛破肚,剥了毛皮,将那狼肉晾在外面,再用些冰,将狼皮上血迹擦洗的干净了,或是用来铺在茅屋之中,或是搭在屋外,却也十分暖和张良只是每日里沿着冰面,轻轻往海中走上一段,看看那冰层到底冻结何处。
“乌獒你去哪里”众人在这西海边上,眼看住了一月有余,张良每日往海中也是越走越远,这一天早上,天晴海阔,虽是冷不可当,可一丝风也无,这太阳照在身上,多少也有些暖意,正说今日多走几步,看看冰层如何,就听两个姑娘惊呼了一声,乌獒早已叼起一只晒在外面的野狼来,顺着冰面直奔西北而去,这一下变故来的也是有些突然,众人惊觉之际,那乌獒已是去的远了
“看来那地方必然有些异样咱们也去”张良眼见乌獒所去方向,正是它每日里伏在两个姑娘门口所望的哪一处小岛,不禁暗自点头,向着众人道:“这冰面虽厚,可里面似乎还未冻实,咱们带着牛只,绕着岸边走,该当能赶的上”葛筑却是望了望那岛屿道:“走上去只怕有些慢,这些牛倒是可以一用,咱们不用入海太深,只需沿着海边里面就成”
张良同两个姑娘都不知他这话何意,朱家也只是笑吟吟不言不语,就见葛筑同唐天机两人,三下五除二便在两家茅屋上拆下不少物事来,也不知如何一阵倒弄,竟是弄了三只冰犁出来,再将那些黑旄牛拴在前面,把众人这些日子积攒的应用之物都搬了上去,这才道:“如此岂不是能快些么”
“天下墨家果然名不虚传”张良见这两位宗主如此手巧,不由赞了一声,若是换了别人,只怕就是有这份心思,也难有这份本事当下众人上了冰犁,朝着乌獒奔去的方向,绕着海边,催动旄牛而行,这些旄牛奔跑起来,虽不如骏马那般快,却也颇为稳当,省的众人徒费内劲一路上只见这西海当真如同一面大镜一般,整整齐齐嵌在天地之见,堪称是一道奇观,及到午后,已然离得乌獒奔来的那处岛屿不远,可赵青越霓连声呼唤,只是不见乌獒应声,不觉都有些诧异,思量这一路来是不是跟错了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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