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蛟见此人对自己兄弟似乎颇为熟悉,一时间也不知是敌是友,将手中长篙一横道:“这位朋友既然知道咱们兄弟名字,还敢留在这里,看来也有些胆略,只是不知你在此是想做螳螂,还是想做黄雀”
秦不周这一下心里倒是一顿,不知这兄弟二人所问何意,可脸上仍是笑吟吟道:“哦这螳螂如何说黄雀又如何说”
“你若是想拦着咱们兄弟行事,咱们便只好当你是螳螂了”身背竹篓的正是双邪兄弟之一的驺虬,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道:“若是你想趁着咱们兄弟与人动手之后再来夺了人去,那便是黄雀了”
“原来如此”秦不周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不过兄弟我既不想当螳螂,也不想当黄雀,只不过今日这三人,与兄弟我有莫大的干系,我须得带他们回去跟我家主人交代若是其中出了差池,我家主人只怕不管是螳螂还是黄雀,都留不下我这条性命”他此刻故意说出“主人”两个字来,也是知道夜祭死士行事颇有几分诡异,因此故意如此说,好叫这两兄弟心中有些疑惑之意,当做自己也是奉命而至,也是一个百般无奈的拖延之法
“你家主人是谁”驺家兄弟二人果真有些疑惑之意,驺蛟已是收起几分戒备之色,看了一眼张良,又瞧了瞧秦不周,沉吟片刻道:“要他三人有何用处”
“主人行事,还要告诉我么”秦不周瞪了一眼两兄弟道:“从来都是我家主人只管吩咐下来,兄弟我只是奉命行事,哪里还敢多问为甚”他这几句话说的倒是一点不差,毕竟始皇帝令旨一下,大风府必当遵从,至于为何要做此事,至多不过心中自己盘算,哪里还敢去问始皇帝前因后果也只有尉僚身为大风府八风统领,又是国尉这等军国重臣,享有参赞之权,才敢同始皇帝有所商议,可也只是陈情建议,以供始皇帝参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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