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越霓一脸茫然道:“我们当日明明见他是中毒的样子,良哥虽是与他交手,可也未曾将他打伤呐”
“这么说,倒是剧锋将自己哥哥打伤了”乌顿脸上冷冷一笑,已是有些鄙夷道:“我同慕容部主,虽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蛮夷之辈,可也懂些武学要理,知道江湖武人敢作敢当的脾性,只说今日来,同这位中原高手切磋切磋,想不到你们连此事认都不敢认剧锋虽然是我门下不肖弟子,可他难道要以自己哥哥性命跟我胡说八道么”
“这不是我们认不认”越霓不由有几分怒意道:“若是我们做下的,我们自然敢认,不是我们做下的,我们为何要认聂大哥当日在此也看的明白,他须能做个见证”
“哦你就是聂武”乌顿眼光一跳,看着聂武道:“听说你当年剑法不错,剧刃脸上那一道伤疤,便是拜你所赐罢”聂武也是有些惊心道:“不错,是被我所伤,那又如何这是我与他两人的旧仇宿怨,可剧家两兄弟,的确不是被张兄弟所伤,你们不要妄听人言才好”
“剧刃虽是不成器,可也是慕容部主亲传的弟子”乌顿丝毫不理聂武分辨之言,倒是有些慨叹道:“他临死之际,让剧锋替他传话给慕容部主,让他落到如此下场的,便是你聂武,你知道今日难以胜他,便从中原邀了好手来从此除了这心腹大患,慕容部主对这个弟子虽然并不十分爱惜,可也立誓要替自己门下了结这一份心愿,我今日不与你为难,只等慕容部主亲自来取你性命便成”
“良哥,这还有甚么说的”赵青简直已然有些听不下去,看来这剧锋恶人先告状,竟然将一切过错都推在自己这边,甚或连聂武都一并算了进去越霓也是有些忿忿然,可也知道此时无论说甚么,这乌顿都未必相信,原本指望聂武做个见证,现下聂武被剧锋说成始作俑者,连自己都难逃干系,如何还能替他人分辨
“那尊驾今日所来为何”张良只是笑着一摇头,伸手向着赵青挥了挥手,示意稍安勿躁,却是给乌顿又斟了一杯酒道:“若是想给剧锋讨个公道,我倒有一言,不如你等剧锋伤势好了,一并来此,咱们当面对质此事,只要是我们所为,任凭你们处置如何”
“那倒不用”乌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剧锋说你曾将他手中长刀以内力震断成数截,我今日便是想来试试,看尊驾能不能将我长刀照样震断,若是你能如此,你我之事咱们一笔勾销,若是不能”
“不能又怎样”赵青不等乌顿说话,早是没好气反问一句,乌顿脸上笑了一笑道:“若是不能么,劳烦两位姑娘跟我回去东胡,照料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只要他伤势痊愈,便放你两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