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欢呼一声,随着马文举迎了出来;大家见面根本不像刚刚生死相搏的仇敌,反而像对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携手揽腕进了大帐。
高开道再次大败逃回了草原驻地;战斗中高开道还被大魔国强弩射中脸颊,箭头径直卡在骨头中。高开道叫来医生,让他把箭拔出来,医生说射得太深,不能拔。高开道很生气,就杀了他。
接着又找来一位医生,医生说要拔箭头恐怕很痛,高开道又杀了这位医生。第三次找来一位医生,这位医生一咬牙说自己可以取出来。
他用利刃就割开高开道的脸皮,凿开骨头,打入楔子,骨头裂开一寸多的缝,取出了箭头。整个手术过程中,高开道不仅没有叫痛,还让人奏乐上菜,边手术边吃饭。
箭虽然取了出来,不过高开道脸上却留下了恐怖的伤疤;他将自己包裹起来每日饮酒作乐,不理政事。
正这时裴行俨和罗涣的追兵又到了,在城外讨敌骂战。高开道雄心丧失就准备放弃中原,到五原投奔颉利。可手下众将都是山东人,听说了这个消息,都不愿意跟他走。
张金树仗着和高开道是八拜之交,带头上前劝阻;结果被高开道大骂一顿,并且命手下大将高平分督其军;张金树怀恨在心。
张金树回到了家中闷闷不乐,让人摆上酒宴一个人喝闷酒,时间不长就有些微醺。这时仆人进来禀报说有一位故人前来求见。
张金树微微一愣,在这个鬼地方自己有什么故人不过他还是让仆人把哪位故人领了进来。
此人中等身材,头上斗笠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你是何人见我所为何事”故人摘下了斗笠道:“特来救张将军也”
“是你张君立你竟然还敢回来;还敢妄称来救我,且看我先取了你的首级”
张君立被大魔国俘虏之后,已经加入了天听组织;这一次是自告奋勇前来游说张金树。“张将军休要生气;张某的人头你随时可以拿去;不过您真就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一下吗”
张金树眉头紧皱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是燕王手下的统兵大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会有性命之忧”
张君立哈哈大笑道:“张将军,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何必要自欺欺人先不说我们大魔国的数万大军围困城池;你们犹如风中的油灯随时都会覆灭。毕竟我们大魔国的兵甲,装备之利天下驰名;还从来没有攻不破的城池
就是在燕军的内部,张将军也是被人排挤岌岌可危。现在只是分你的兵权,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取你的首级了”
“啊”张金树瞬间脸色苍白,头上渗出涔涔的汗珠;自己今天被分了兵权,没想到大魔国就知道了;这会是谁传出去的
张君立嘿嘿一下道:“张将军以为如何我们大魔国在燕国可不是只有找了您一位内应。”
张金树叹了一口气道:“我与魔王千岁多有龌龊,他能饶过我吗”张君立哈哈笑道:“据我所知,你和魔王千岁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意气之争。再说魔王千岁宽宏雅量,连我这个差点害了他王妃的人都能饶恕,又何况君呼”
张金树狠狠的一咬牙道:“既然他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君立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张君立笑道:“高开道已经人心尽失,杀他不难;唯一可虑就是诸多养子。咱们就想想怎么解决这些养子们吧”张金树紧皱着眉头暗暗点了点头。
第二天张金树暗自命令心腹数人装作与高开道诸养子嬉戏,到了晚上,混进阁内,偷偷地断其弓弦,又取刀矛藏于床下。
天黑后,张金树率其部下鼓噪来攻,先前派出的心腹抱着刀矛跑出阁来。高开道诸养子准备出战,但找不到兵器。张君立又在外城举火相应,帐下大乱,诸养子感到困穷,争先归附张金树。
高开道在病榻上惊醒,知道此难难免,披甲持刀据堂而坐。与其妻妾奏乐酣饮,张金树畏惧而不敢进逼。,,;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