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照了两人,皆是本来面目,而该照己,仍为楚阙,甚为疑惑,便问那人自己相貌。那人惊恐,虽有虚夸,但其口中之貌确实为己不假,毕竟楚阙与己并不相像。百思不得其解中,又与那人并排二站,镜中之人仍未楚阙与那路人,全然不能得见己颜,而那人只因云涯儿为何无端照镜而惊,并未觉镜中样貌有何不妥。如此观来,即便照镜,也仍只自己一人能于镜中望得楚阙,其他之人,皆视如平常。
随后赔了不是,送走路人,云涯儿又再于沉思,看来如今自己幻觉已是越来越重,竟已分不清梦境现实。而此幻觉,多半又与前番那屋有关,只是还不知往后还会有何怪异症状,是否危急性命
正犹豫是否要回啊怪屋解决此事之际,那黄邵已带人急切寻来,面上除了焦急,还有些许惊恐,“廖方将,这般可是寻得于你,方才我去那”说至半岔,黄邵忽又叹之一声,“此事无甚紧要,暂且不提,还请方将速速随我离去,不可再于这江夏多耽搁一日。”
莫名其妙得此之言,云涯儿自是疑惑,但观黄邵少有这等惊慌,想来自也必是大事,便先随其去再问原由。而黄邵一边行之,一边告知,今日尚未天明之时,其因见部下仍未归来,不慎放心,便自行去寻,虽是真让其寻得,却是发现人已暴毙道中。
而那人身上并未再添新伤,虽旧伤不可置之不理,但也绝非足以令人就此殒命,至少也应先高烧不退才是。如今这般,马亦不见,黄邵便猜必是遭歹人所害,且那歹人手段,更是前所未见,不得不惧。因是不知那人何时会再来加害,只得劝说云涯儿尽早离去,以保安全。
其言说得极为诡异,丝毫不逊自己今日所见,云涯儿自也不敢不信,毕竟那人是其部下,想这黄邵再怎有城府,也绝不可能以部下之事蒙骗。随即夸上马来,与黄邵几人急往东南归去。
路途之中,若是一帆风顺自还好说,偏偏祸不单行,才未行去多远,黄邵之马轰然倒地,连同反应不及之黄邵跌得个人仰马翻。众人正欲歇马去扶,却也一齐随马跌落,吓得云涯儿赶紧跃下马来,但己那马却迟迟未有倒下。
再看那倒地之马,痛苦嘶鸣,并伴以阵阵抽搐,显然是已中毒。不止云涯儿,就连黄邵才刚刚爬起也震惊不已,只是此回见云涯儿人亦无事,黄邵实难再不怀疑,而改惊恐望来。其虽未言,但云涯儿也已猜得八分,此刻在其眼中,自己定已成了那不择手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