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彪的脚步突然顿住,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表哥宋天远坐在床上,下体一丝不挂,露出软绵绵黑乎乎的“老二”,用一手不停的抽打着“老二”,口中一边还不停的叫骂着:
“特么的,怎么不站起来啊给老子站起来,你个怂货,你知道你你倒了不要紧,对一个兽欲旺盛的人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吗你知道老子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尝过孤枕难眠的滋味吗”
忽然,听到门开了,貌似还有脚步声,有人闯了进来偷窥了自己的秘密
宋天远惊骇之下连头都没顾得抬,就一头栽下床去。
刀疤彪反应极快,不过并非是冲上前去把表哥扶起来,而是迅速退出去,同时,把门关上。
宋天远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再抬头,空无一人,好似谁都没来过一样:
宋天远急忙穿上衣服,挠挠头:
“咦,刚才明明听到有脚步声,怎么会没有人呢难道是听错了”
唉,自从老二成了摆设以后,都出现幻觉了,老婆又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正在此时,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大寨主,睡了吗”
宋天远一怔,随后道:
“呃,是小彪子啊,没呢,这么晚了,有事明早再议”
“表哥,我有要事禀报十万紧急,耽误不得”
“嗯,进来吧”
刀疤彪推门而入,不过没敢抬头看宋天远,而是一拱手,凝重道:
“启禀大寨主,我想起来了,那个张爸爸就是张一鸣,只是不知道为何蓄起了胡子,故此我才一时没有认出来”
宋天远霍然起身,目露凶光:
“什么张爸爸就是张一鸣”
“嗯,千真万确而且二寨主很可能被他挑拨离间致死”
细细想来,确实如此,这个厨子最大的本事不是做菜,而是特么的灌迷魂药
宋天远好恨呢,结拜兄弟就这么死了,老婆昨天也让自己卖到了太原郡的青楼。
宋天远,一把拎起开山斧,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咬牙切齿道:
“把金风寨的弟兄们当猴耍,好,很好,走,去会会这个厨子,本寨主倒要试试这个厨子的脑袋硬还是石头硬”
刀疤彪紧随其后。
刚走几步,宋天远突然莫名道:
“彪子,刚才你明明进门了,为何还要出去,然后再进来”
宋天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一诈,刀疤彪脸色大变:
“大,大,表哥,你放心,我虽然都看到了,但,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宋天远猛然回身,开山斧狠狠劈向刀疤彪。
“彪子,对不起,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疯狂的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