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保持真正的波澜不惊,至少在自己完全没有筹码的情况下做不到。
阿齐兹朝地上吐了一坨东西,然后再次打量了一下秦飞,露出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古怪笑容。
“看来你真的是易卜拉欣的朋友。”
秦飞没听懂,阿齐兹继续保持这种奇怪的笑,将卫星电话递回给秦飞,示意他听电话。
秦飞注意到,面前的阿齐兹吐到地上的不是什么口香糖,而是一坨看起来粘乎乎的恶心东西。
阿齐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嘴里透出一股略带青涩的味道。
恰特草
这和自己在塞拉利昂和叛军作战的时候,那些叛军士兵也喜欢嚼这种玩意,甚至赚的钱都不够买这种毒品。
接过电话,易卜拉欣在电话那头显得非常得意:“我说了吧,我跟他是朋友,在这里就没谁不认识我易卜拉欣的。”
“得了,别吹牛了,现在怎么办他们是不是可以暂时收留我们一个多小时只需要一个多小时,我们的增援就会到达。”秦飞说。
易卜拉欣再次拍胸口保证:“没问题你们放心,我和他们说好了,你们很快会离开,在这之前,你是他们的客人,可以在成立待着。”
秦飞长长地松了口气。
如果得到了塞吉尔部落民兵的支持和庇护,恐怕就算是那些黑日雇佣兵也不敢轻易进犯这里吧
安全了。
秦飞心头大石终于轰然落地。
阿齐兹对着秦飞招招手,嘴里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
刘海翻译道:“他邀请我们去他的大本营里做客,直至联络到我们的人来接走自己。”
“这样最好不过了。”秦飞简直想不出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看来回去还真的一下易卜拉欣的酬劳,至少在这件事上,他可是帮了大忙的。
所有人登上吉赛尔武装的皮卡车,车队浩浩荡荡朝着城中心开去。
吉赛尔部落民兵的大本营在成个城区的中心地带,这是一个广场,看起来从前似乎是个集市,现在已经被利用起来,上面停满了武装皮卡。
秦飞并没看到多少重火力,除了那些安装在皮卡上的老式德什卡机枪之外就数在中东一带最为流星的rg7型火箭筒,这种老旧而且廉价的苏式装备永远可以在最贫瘠和最混乱的土地上大放异彩。
阿齐兹将所有人招呼到了一个院子里,穿过源自,上了一层三层楼搞的土楼。
这里的建筑几乎都是石头和泥土砖砌成,颜色和荒野之外戈壁上的砂石一个颜色,黄得发红。
“我的朋友们,你可以放心在这里待着,我和易卜拉欣是老朋友了,既然是他的事,那么就是我的事。”
自从和易卜拉欣通话确认秦飞等人的身份之后,阿齐兹的脸上一直带着那种看起来令人感觉很不舒服的笑容,仿佛肌肉抽搐僵硬在一起似的,看起来像笑容,却僵硬得如同蜡像馆里的假人。
“在这里你们很安全,放心,很安全”
他双手举起,伸出两根食指在胸前的空气中点了点,着重做了一次强调。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端上托盘,里面装着阿拉伯甜茶,放在了众人面前。
随后一名手下脚步匆匆走进来,站在门边。
阿齐兹看了手下一眼,俩人没做任何交谈。
“你们请随便,我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现在到处都在打仗,很多城市都乱糟糟的,我必须去布置一下自己的防御线。”
说罢,微微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门外。
第677章 出卖
战斗了一整天,所有人又疲又乏又饥又渴。
托盘里的茶一下子被大家伙抢光。
“慢着”
刘海看了看所有人,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不觉得有些不对吗”
所有人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靳东海放下茶杯,看着秦飞道:“你的人,可靠不”
被靳东海这么一问,就连秦飞也无法肯定地回答。
毕竟易卜拉欣是维克多介绍的,而且只认识了一个晚上,易卜拉欣本人倒没什么,至于他和阿齐兹之间的关系铁到何种程度,自己也不能信口开河。
“易卜拉欣本人应该没问题,至于阿齐兹”秦飞摇头:“我也不能肯定,不过,如果真的要杀掉我们,刚才已经可以那么做了。”
众人又觉得挺有道理,秦飞的分析没错,要杀掉自己这七个人,在之前被围的时候已经可以下手。
“我觉得”刘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我们还是要看看”
“看看”
大家对视了一眼,纷纷放下了茶杯。
巴吉勒城外。
疾风卷过地面,扬起细沙。
黑日雇佣兵头目科萨耶夫掏出zio火机,在风中哐当打着,点燃了嘴上叼着的香烟。
他猛吸一口,香烟的尾部猛地亮了起来。
作为一名前罗马尼亚特种部队成员,今天对于科萨耶夫来说是一个黑色的日子。至少他和他的手下之前的行动从未遭受如此挫折,今天只能用损失惨重来形容。
而且,最令这柄前特种部队老兵恼火的是,对方只有自己三分之一的兵力。
虽然知道自己追踪的对象是一支大国的海军特种分队,不过最令科萨耶夫郁闷的是,本来已经将这支小分队伏击在山谷中,眼看胜利在望,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另一支雇佣兵小分队,在背后偷袭了自己的人。
之前的情报中从未出现过这个威胁和警告,第一次伏击失败之后,科萨耶夫总算拿到了最新的情报资料。
那支袭击自己的雇佣兵小分队中居然有三名z国人,还有一名华裔,他们都来自于非洲的提约,是近期非洲佣兵圈里的新贵,当红炸子鸡。
x佣兵团。
这个名字,令科萨耶夫咬牙切齿。
因为这支分队的出现,前后自己损失了两辆悍马,二十多号人,还被顶头上司狠狠骂了一顿,如果现在青龙在这里,以青龙的暴脾气,他一定会抽出手枪顶住自己的脑袋,然后威胁要崩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