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伊恩莫里斯ianorris所言,衡量人类发展的指数应该遵守“一个基本准则,即找到数量较少、能够操控的可量化的指标”。5另外,国民幸福指数和不丹的佛教传统联系过于紧密,因此很难推广到其他国家:该指数甚至衡量了“一个人自我祷告所达到的精神高度,以及思考业、进行祈祷和冥想的频率”。
另一方面,国民幸福指数没有考虑到有关人类福祉的所有关键的社会关系。它没有衡量一国与其他国家的关系。可以说,在当今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实现彻底的自给自足。不丹本身因为驱逐境内10万非法居留的尼泊尔族人,并剥夺其不丹公民身份而受到了抨击。7此外,国民幸福指数也没有考虑家庭关系。在大多数如果不是全部的文化中,家庭是幸福和道德义务的源泉。因此,一个衡量人类繁荣兴旺的指数也应该将家庭关系纳入考量范畴。国民幸福指数倒是衡量了“根本的投票权”,但是投票权真的比幸福的家庭生活更为根本吗
幸福星球指数hi也衡量了幸福程度,并考虑到了社会和道德层面,同时为了适用于更多的文化背景,特意只选择了三个指标。
该指数“利用个人对生活满意度、预期寿命和生态足迹三方面的全球数据,旨在找到最能为居住者提供长期幸福生活、同时不损害后代利益的国家”。8幸福星球指数有其可取之处,因为在此指数下,高收入国家不得不因其较大的生态足迹9较多的资源消耗而被减分。例如2012年报告中,美国在151个国家中仅位列第105名。
但是,幸福星球指数也存在其他幸福指数所共有的问题。由于该指数依赖的是主观评判的幸福程度,因此如果社会中充满了雄心勃勃不满足于现状、至少部分是为了家庭而努力工作的人们,那么这个国家的得分就会降低:韩国再次排名较低,仅列第63名。
相比之下,被称为“微笑之都”的泰国则排名第20位,这部分要归功于该国在个人对生活满足度上的得分较高。10然而,若在针对个人对生活满意度进行打分时将家庭关系考虑进去,结果可能会不一样。
此外,幸福星球指数没有衡量国家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轻易地指责美国的军事主义,但是如果美国高昂的军费开支为欧洲福利国家的幸福生活提供了安全保障呢,我们还应该继续指责吗
任何衡量人类福祉的指数,都应该考虑社会为其人民提供和平环境的能力。
新加坡得分较低的另一个原因是,新加坡人普遍对于政府有很高的期望,如果政府表现得不够好,民众很容易感到“不开心”因此,政府不称职的国家往往会在幸福指数的排名中取得较高得分,因为民众对于政府没有过高的期望。
个人对生活满意度是通过“盖洛普全球调查之生活阶梯问卷”dderofifeestionthegaordo来衡量的。问卷要求人们回答,在福祉之梯台阶由低到高,幸福程度依次提高上,自己处在哪一个台阶neweicsfoundation,thehaydex:2012reobadexofstaabewebeg,2012,7。相比享受生活、对现状满意的人们,有雄心的人们选择的台阶通常较低。
还有一种更具争议也更初始的观点,即相比瑞典等相对平等的福利国家,美国的“硬性资本主义”允许更多的创新活动暗示“软性资本主义”的国家搭了美国的便车,因为创新对全球的经济增长率都有所推动
卷 第七百一十八章 丽春院
一
金庸里,有一家丽春院,开在扬州。
这种老牌院子,规模很大,从业人员很多。但是服务呢那就呵呵了,所有看过鹿鼎记的人都知道,丽春院的服务不好。
给客人买的粽子,说不定就被韦小宝偷吃过米粒;桌上的火腿片,一不留神会被小姐顺走。
更要命的是,这里的姑娘房间脏乱差,态度不好,不但挑客,还多年不磨练提高服务水平。
比如韦春芳,“小调唱来唱去总是那么几支”,不是“相思五更调”,就是“一根紫竹直苗苗”,十多年都没想过学两首新的。
服务不好也罢了,还特别碎嘴,一边炕上工作,一边还和你聊国际局势,乱讲各种吴三桂和康熙抢陈圆圆之类的八卦谣言。
这样的技工,却居然也能在丽春院混日子,一年又一年接客。
去丽春院消费,哪里是消遣,简直是受气啊。
二
可问题是,你还不能不去。因为逛窑子是刚需。
你嫌人家服务不好,自己开一个好的行不行绝对不行。一直以来,知府吴之荣大人钦定了,只给发四家牌照:丽春院、怡情院、柔情院、问菊院。
为什么牌照只发这么少的几张吴大人说,那是为了严格准入,保证服务质量呀。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结果就是,你不去丽春院,就只能去怡情院;不去柔情院,就只能问菊院。
有牌照的才能叫窑子,没有牌照的只能叫黑砖窑,立刻就要捣毁。韦春芳的服务再差,被窝再臭,你也只能钻进去忍受。
年复一年,大家都习惯韦春芳的服务水平了,忽然间世道图变,一个叫“武林新思维”的东西兴起来了,新式窑子遍地开花,有场地、有姑娘的都可以开院子接客。
大家都嗨了,终于可以不用去丽春院了,个个都去尝试新式窑子,爽得扶着墙出来,下次还要去。
三
韦春芳怒了:“这是不给老娘活路”
她不怪自己活儿糙,怪人家技术太好,抢了她饭碗。
丽春院、怡情院、柔情院、问菊院也都不干了,这样下去还了得,都跑到吴之荣知府那里砰砰磕头,乱嚷:
“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