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到了楚天的背影,这些都是他自己脑补的。
但这不妨碍他心中的不爽。
刚刚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他转过眼来就当了淫贼
心中的人设崩塌了
真有种草泥马的感觉
呸
不要脸
心中人设一崩塌,他立马就把最恶意的想法按在了楚天的身上。
这种下三滥的法术,一开始起源的时候,便是用来做勾栏里的勾当。
通常都是一些江湖术士偷了良家,把良家女子打晕之后,剥光了变成一只只白羊,然后将这些女人变的白羊运送到另一个地方,卖给青楼瓦舍,当做敛财工具
它的出生,就带着赤果果的罪恶
就被打上了下三滥的标签
也是当朝各级官府大力打压之下,才将这样一些江湖术士、民间法术给彻底打压了下去。
到如今,已经很少见到这种下三滥的法术了。
楚天看着那道士看自己的神色,就知道他对自己很有意见。
得,
懒得和你解释
朝着酒肆的方向一指:“放羊的羊倌在酒肆里吃酒,不信你自己看看去。”
美貌道士闻言斜了楚天一眼,然后飞身而起,飞到了一颗二十几米的树冠上。
“果真有一个羊倌打扮的老头,哼这种江湖术士,最是该死这种事情,应该归于都尉府管,还是报官的好”
道士朝着酒肆方向看了一眼后,如一片叶飘零下来,落在了楚天的身边,顿时香味扑鼻。
楚天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扇了扇鼻子。
“熏香熏多了,不好意思。我们赶尸的,经常混在尸体之中,容易染一身尸臭味。香味,总比臭味强,你说是吧
我叫陈清源。”
陈清源朝着楚天打了个道家稽首。
这会儿,陈清源虽然还是看楚天有些不顺眼,但并不否认,楚天属于那种喜欢管闲事的好人。
这让他多多少少,对楚天还是有几分另眼相看的感觉。
“楚天。”
楚天报了姓名。
“官府有官府的律法,以邪法害人者,秋决这羊倌贩运人口,自然死路一条。”
楚天看了陈清源一眼。
酒肆中,
王忠几人依然在推杯换盏,侃着大山。
忽而,脑海之中响起楚天的声音:抓人
确认过眼神,
豁然起身,朝着正在喝酒吃肉的羊倌抓去。
骤然狂风大作,
那羊倌感觉到不对,站起身来的同时,骨骼一阵“咔嚓”摩擦的剧烈声响,整个人快速拔高,在站起身来的时候,已经从瘦小的老倌,变成了一个一米八多的中年汉子。
“嗡”
这羊倌抬手就将面前桌子掀飞,一桌酒菜朝着王忠几人撞去。
然后,羊倌朝着外面扭头就跑
“噌”
宝剑出鞘,王忠率先朝着羊倌追去。
“咻咻”
一个侍卫屈指一弹,顿时真气包裹着一枚枚绣花针飞刺了出去。
绣花针闪烁着翠绿的毒光,刹那扎在了羊倌的背部麻风穴上。
顿时,羊倌直感觉背部开始,麻痹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一个踉跄直接撞到了地上。
“麻痹麻药”
羊倌心中大骂,脸上却一副不解的天真表情:“各位兄弟,你们与洒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嘿嘿,你的事儿犯了,今天就将你捉拿归案的”
王忠朝着羊倌嘿嘿一笑,掏出了一根绳子,准备上前去将这羊倌五花大绑了。
“想抓我你们做梦去吧”
羊倌说着,忽然抓住了腰间的放羊鞭子,朝着王忠几人抽了过来。
“啪”
“嗯”
下一刻,羊倌吓的魂飞天外。
鞭梢,竟然被一个不知何时忽然出现在那里的少年人,凭空抓在了手里。
“还是一件法器”
楚天用力一抓,鞭子就被他抢到了手里。
“你就是凭借着这个,施展的变羊术吧”
这个羊倌,只有着后天四层,通脉初期的实力。想要独立施展法术,哪怕是最简单的,也不够格,只能凭靠着法器来施展出来。
鞭子身上绑着蛇皮,似是蛇妖蜕下的,带着丝丝灵韵。
一丝法力渡入其中,这鞭子上面,立即显现出一个诡异的符文,闪烁着妖异的青绿光芒。
不入流的法器,最低级的符宝。
“绑上”
“是”
几个侍卫争先恐后冲上去,将这个羊倌狠狠的绑了起来。
一圈又一圈,勒的都快没人形了。
“你,过来”
“爷、您、您吩咐。”
在远处看热闹的小厮见到楚天叫他,慌忙低头哈腰的跑了过来。
“这里临着附山县吧,你去附山县将衙役叫来”
“是是”
小厮赶紧朝着附山县城跑去。
楚天将放羊鞭子收了起来,吩咐掌柜的抬一缸水出来。
然后,楚天把小婉支开,跟四个侍卫还有陈清源一起,给这些白羊喂水。
“噗噗噗”
一股股白烟之中,一只只白羊,变成了一个个不着片缕的人。
女人居多,
也有一些男人和孩子。
王忠直接将棚子上的帷幔撕扯了下来,撕成一缕缕布条,一个个盖在这些人的身上,当个遮羞布,勉强遮住她们的身体。
“哒哒哒”
大约四十多分钟的时间,一阵马蹄声响起。
十几个衙役跑了过啦,
“是你们报的案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班头跃下马背,指着躺了一地的男男女女,瞪眼问道。
状态确实是有起有伏,这几章没有写出我想写的感觉。陈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