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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冰急忙躲开,只守不攻。

他现在完全没必要和陈歆瑶浪费时间,伏妖杵马上恢复,他更喜欢一次解决的快感。

在闪躲之际,稍有不慎就会被陈歆瑶给伤了,不一会身上就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闫冰满脸愤怒之色的看着陈歆瑶:“想不到你真的忍心伤我,看来我真留你不得”

陈歆瑶:“”打了这么久了还来说这些废话,有意思么

你伤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喘下气啊。

时间慢慢流逝,闫冰手中的伏妖杵终于恢复了。

“该隐,今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将毕身实力输入伏妖杵中,突然之间伏妖杵圣光乍现,纯白色的圣光笼罩着所有人。

在场的人,除了陈歆瑶,都非常厌恶的看着白光。

可白光就像拥有生命般,迅速的将该隐和那群奇怪的男人紧紧包裹在其中。

被包裹住的几个男人突然发出阵阵惨叫,就连盖伊也不适的皱着眉头。

“该隐,你怎么样了”

陈歆瑶要扒开白色的光,试图将里面的该隐久救出来。

可她根本就没办法碰不到白光,双手穿过白色的圣光,却无法将该隐和白光分开。

无论她拉着该隐到哪,白光都将他紧紧的裹住。

闫冰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嘀咕道:“怎么会这样”

照理说陈歆瑶也一定会被困其中,可她却能直接无视白光,难怪刚才圣光的攻击她也只是受了点轻伤。

这不科学,哪怕是猎魔者所有人也绝对逃不过伏妖杵的攻击。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啊”那几个人发出一声惨叫,肌肉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裂开,看着都觉得疼,最终变成狼人的模样。

难怪他们挣脱不了伏妖杵的圣光,狼人本身就是黑暗的产物,世间一切黑暗的生物都是伏妖杵剿灭的对向。

而陈歆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该隐的身上,一脸的焦急。

她看得出该隐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受伤流血。

麻蛋,这狗屁的伏妖杵的圣光,简直就是一把无形软刀,这让人怎么打。

“我没事,这东西奈何不了我的”该隐面露苍白,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陈歆瑶不知道的是,该隐确实没事,以往被伏妖杵攻击,他都能没事,这次也不会例外。

可现在陈歆瑶哪还能想到这些,无措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救该隐。

“闫冰,立马给我住手”陈歆瑶此刻恨不得活剐了闫冰。

“歆瑶,别闹了,你知道的,我对你下不了手”其实在催动伏妖杵的瞬间,他知道陈歆瑶必死无疑,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打算。

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让陈歆瑶知道他对她的宽容。

至于为什么伏妖杵的圣光伤不到陈歆瑶,他就不得而知了。

“去年买了个表”

“”闫冰一脸疑惑,什么意思表是什么为什么是去年买的

正文 第271章 二百七十一:第一血族的小初拥36

陈歆瑶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向闫冰攻去。

闫冰挥舞着手中的伏妖杵,和陈歆瑶对上。

从前在猎魔者两人的实力就不分上下,可陈歆瑶现在的肉身的强悍早已今非昔比,虽然短时间内两人不分胜负,可如果长时间战斗,闫冰绝不是陈歆瑶的对手。

陈歆瑶一击不中,闫冰立马挥起手中伏妖杵,攻向陈歆瑶。

而没有圣光的伏妖杵只是一般的武器。

看着势如破竹般的伏妖杵,陈歆瑶并没有避开,而是正面迎击,巨大的冲击震的她手臂发麻。

手掌紧紧的将伏妖杵抓在手中。

用力将伏妖杵从闫冰手中抢了过来。

当伏妖杵抓在手心的瞬间,陈歆瑶心里多了一丝异样,一种很亲切的失而复得感觉,很奇妙。

陈歆瑶不自觉的轻轻抚摸了伏妖杵。

她能感觉到伏妖杵愉悦的情绪,就像一只养了许久的宠物,非常很高兴能和她靠近。

“停下来”

陈歆瑶摸了摸伏妖杵,试着对它下达命令。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该隐和狼人身上的纯白圣光渐渐消散,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狼人虚脱的倒在地上,浑身浴血,看上去伤的不轻。

该隐也受了不轻的伤,可和那群狼人一比,他最多只能算是轻伤。

闫冰早已目光呆懈的瘫软在地。

如今猎魔者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就连猎魔者镇族之宝也没了,一天之内,他变得一无所有。

没了崇高的地位,没了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份,就连自己喜欢的人也视他为敌,他什么都没了。

什么都没了。

陈歆瑶哪有控管闫冰在想什么,现在的她非常痛苦。

尘封的记忆,如开闸的洪水疯拍打着她的脑海。

她想起来了,一切的一切都想起来了。

该隐看到陈歆瑶满脸泪光,吓了一条。

“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眼中带着焦急的打量着陈歆瑶。

“该隐,你爱我吗”

闻言,该隐目光一滞,短暂的沉默后,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是,我爱你”

叮:好感度5,目前好感95

几万年了我终于听到这三个字了。

该隐不明所以,将陈歆瑶揽入自己冰冷的怀抱:“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做过什么,你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苍天大树”

陈歆瑶微微一笑,两行幸福泪水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来。

许久之后陈歆瑶才缓缓的离开该隐的怀抱,这个拥抱她等了好久好久。

她是神的女儿,是唯一一个被神封印在蛋中的女儿。

神希望将她培养成最完美的女神,将她封印在蛋中数千万年。

而该隐就是神指派那个照顾她的人。

每天该隐辛勤劳作的时候都会把她带在身边,陪她说话,和她聊天。

直到有一天,她那所谓父亲,不知道什么原因变的不喜该隐,便把她带了回去,对她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