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听到阿瑞斯的话不禁脸红发热,不过他一向善于掩饰,不到一秒钟就恢复了常态。
“是你请求我帮忙的。”樊篱脸面不改色。
“呵,我只是让你帮忙解决金光咒而已,可没说要签订这种耻辱的契约”阿瑞斯显得十分愤怒,扫视那些探视他的人群,将他们吓退,
樊篱停下放慢步伐,与李凡阿瑞斯并排而行,不急不缓的开口:“被施加了金光咒的人必须签订血契,否则魔元会被咒印慢慢被分解掉,最后的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会是什么。”
阿瑞斯愤怒的神色终于露出些许颓然,继而又道:“你将我买下来的金币是我事先寄给你的,我不会听从你的命令,但作为你帮助我的回报,我会尽我所能完成一个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樊篱弯弯嘴角,突然笑了起来:“呵,我只收到奸细阿瑞斯被教皇施下金光咒将被拍卖的消息。”
樊篱从衣袍里抽出一封信,甩给阿瑞斯。
阿瑞斯的脸上的颓废渐渐显露出来。突然被检验出身怀黑色血脉,又从荣耀的帝国将军沦为最为下贱的奴隶,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何况是从小就一身傲气的阿瑞斯。
樊篱说的很正确,他到底是太自负了,用来解救自己的钱财竟然也会被他所认为的亲信私吞。
“而且,我没有将你买下来,你的主人是你口中的那位男宠。”樊篱笑意未尽,指指李凡。
同样的话语,却给李凡带来截然不同的反应。
他丧失了“变脸”的能力,脸红得像天空中的夕阳,再也掩饰不过去。
只是,那俩人一个只当他是害羞,另一个当他是空气。
樊篱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一直露出笑容,虽然大多带着讽刺。
“我是他的学徒,并非男宠”李凡气恼地说。
“哈,你们差不多的年龄,导师与学徒哈,我看是借着导师与学徒的名义行那龌龊事。”阿瑞斯讽刺。
差不多的年龄看来樊篱的气质使自己高估了他的年龄。还有“借导师与学徒的名义行的龌龊事”让李凡想起了前先天在樊篱的书房里看到的这样一段话:少年将在成年礼时与一位德行优良的长者发生关系,以此告别少年时期的稚嫩与无知,而这位德行优良的长者通常由少年的导师充当。
李凡打量一下突然沉默不语的樊篱,想起惑鹫那发白的头发、红袍子和绿帽子,感觉心里刮过一阵从北极来的冷风,刮得他俩眼昏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他不仅是我的学徒,还是你的主人。有了血契,他对你行那等龌龊事更是有了名义。”樊篱说完恢复往日的面瘫脸。
阿瑞斯脸色不善地向李凡看去,突然开口道:“你盯着他屁股干嘛”
“我我,他屁股好好看。”李凡不知道是不是口不择言,还是被北极风醉得吐了真言。
阿瑞斯大笑,拍拍樊篱的屁股道:“你的学生似乎对你的这里更感兴趣一点,这晚上可别被他那啥了,哈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