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他自来到这个世界,五行术法,土法自始至终就遇到了一个人会,也就是身边的刘孙。
幻法上,以他见过的,莫霄算得上是最高明的,火法更是至今貌似只见过一个人施展,就是那提灯老人,他当初施展的是五火龙缠。木行术法,据说至今只有灵息一族的人会,他更是见所未见。
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关联,毕竟武道才是他的真正手段,当然,如果有机会,能学几门高明的火行术法,以他龙麟苍焰的霸道程度,当真会成为自己的另一门杀手锏。
现在的他,就像是身负绝世宝剑,而偏偏没有施展的招法,虽然同样能举剑杀人,威力不小,但却也都是硬打硬上,根本没有彻底发挥出神火的奥妙与威能。
也难怪,现在的神火,也被改头换面,称作了炼火,多用于炼造,因为随着火法的几近绝迹,在厮杀或战斗上,已经彻底没有了优势,被武道完全的超越了。
这种情况一出现,自然更加没有人,会耗尽此生心血,去研究看不到前景的火道术法,由此不过数百年,也更进一步加速了五行术法的衰亡
凌沧笑想通了此道关节,也不在做这杞人忧天之念,说道:“我们走吧,先顺炎河流势,看一下这些熔浆涌向了何处,我隐隐之中预感,我们找到了熔浆集聚之地,自然能看到,我们想找到的一切”
上官颜和慕婉瑶早已急不可耐,闻言自然无不应允。
四人周身,再次神火涌起,罩满全身,这时他们把刚刚学到的法门,一个运转,火焰再度暴涨三分,他们整个人,都被火焰托浮了起来,脚也渐渐离开了地面
“走”
“呼呼呼呼”
四声飞火声响起,四人一个纵身,化成一道火光,每个人都拖着长长的火尾,朝着深谷瞬空而去
远远看去,四人就像是四颗飞坠的流星,并驾齐驱,速度并不是说有多快,但却显得极为的华美
这已是他们驾火飞空的一个时辰之后
火谷盘肠一般蜿蜒,有些九曲十八弯的感觉在里面。
忽然他们身下,有惊呼之声传来。
“那是什么”
“是他们,刚才就他们四人,没有随我们跳下来,想不到他们有这种驭火之法”
从声音就能听出,其中夹杂的羡慕与嫉妒。
凌沧笑四人,离下方的熔浆河,并不算太高,所以很清楚的听到了下方几人的喊叫声。
几人低头一看,原来是之前,跳上那片“芭蕉叶”的四人,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四人,而是成了三人,即使那活着的三人,身形样貌,这一刻也是显得极为的狼狈。
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经历了怎样的九死一生。
这时下方突然“嘭”的一声。
一道仿若鞭绳的东西,从熔浆中应声射出,直接朝着那芭蕉叶上的三人,勾卷而来
“不好那怪东西又出现了”
几人大呼小叫,死命的把神火驱御到了极致,应对那“鞭绳”的袭击。
那“鞭绳”似乎根本不惧怕火焰,想想也明白,从熔浆中蹿出的东西,怎会惧怕火焰。
但那三人的火焰,并不是凡火,而是具有某种神力的神火,尽管那东西对火焰不惧,但显然三人的反抗也不是没有效果的,神火中所蕴含的神力,让那东西也很是忌惮,一碰之下,就会“嗖”的一声收了回去。
不时,就会又从另一个方向穿射而出
“不啊”
在上空凌沧笑四人的观望中,终于有一人,在这防不胜防的袭击下,被那“鞭绳”所触。
一触之下,不过比眨眼还要短的一瞬,那人仅仅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就化成了一具皮包骨,一身的血液,竟然被吸的干干净净。
“哎呀”红瑕一声惊呼。
“这底下的火蟾,也太阴邪了吧只吸人血这几个人,真是登上了上的去下不来的催命舟”
慕婉瑶眼中隐晦的火光一闪,说道:“那怪物不是在吸血,而是在吸纳他们血液中的火力,或者说是,在吸纳他们心窍中的神火火种”
“原来如此,难怪那东西,不轻易把他们赶入熔浆”上官颜恍然道。
“显然,这几个人,并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们现在,正站在那怪物的头顶之上,不过即使知道,也没什么用了”
“轰隆”
突然熔浆之下,传出了剧烈的轰鸣之声,紧接就是火红的熔浆爆射四方。
“看来这熔浆之中,也并不安生,那火蟾也碰上对手了”
几人在低头观望,肆意讨论,凌沧笑却始终看着前方,四下打量,这时他眼睛突然一亮。
“我想我们要找的地方,应该已经到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进入宝窟
几人听到凌沧笑这话,连忙抬头定眼看去。
一个巨大的洞口,熔浆滚滚而入。
每一个人都是目光大亮,心神也是为之一震。
上官颜惊呼道:“这处地方,难道就是太古魔光孔雀的道场”
红瑕突然面露困惑的说道:“孔雀不都是高洁之物吗我可是听说,他们往往都住在仙境一般的地方,这里怎么看都像是一处魔窟”
凌沧笑扫视了一眼四周,说道:“丫头说的没错,孔雀的种类虽有多种,但只要血脉精纯的,无论善恶,他们的本性,在这方面都是一致的,绝不会选择一处暗无天日,裸石遍野,了无生机的地方作为道场”
几人被红瑕一提,都是暗自点头,孔雀何等的高傲圣洁,这一点,在此的几人,都不是寡闻之辈,当然是最清楚不过。
凌沧笑又继续道:“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是一处谷地,无数岁月之前,未必就不是一处人间仙境。既然现在,变成了这等样子,加上这里熔浆成河,很可能经历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连大地都被打通了,不然何以有如此浩瀚的熔浆”
一旁上官颜点头说道:“很有道理,有了那场惊世骇俗的战斗,这里的一切,破败成如今这个模样,也就不值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