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立马留下一圈圈轮胎的胎痕。
秉柒凛难以忍耐这种只有飙车族才会干的疯狂事情,说不心惊那全都是自欺欺人,坐在江小鱼飙起的车子上跟一脚踩在棺材里没有差别。
心理专家认为,生和死交接的地方,可以体验一种死亡的恐惧。
当人战胜这种恐惧的时候,心理的确得到了一种很大的满足。另外,在这种过程当中,不仅给自己刺激,而且,车辆经改装后发出的声音,包括速度,也同样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很大的刺激,所以在这样的一种相互刺激当中,飙车族才得到了一种很病态的一种心理满足,如同毒瘾、网瘾。
这个夜还很长,五台超炫的改装车不断的在盘山公路上危险地乱窜,始终跟在五辆车子后的机车族则时不时的表演空手骑车、翘单轮来助兴。
摇下车窗的瞬间,冷风猛的灌入,掀起狼狈的秉柒凛的额前的发丝,冻得衣衫不整的男人本能的靠着江小鱼打了一个冷颤。
“操,哥靠谱,您随意。”头顶的上方突然曝气江小鱼粗鲁的声音,然后是通话器里沙沙的电流和车窗外呼啸的狂风声。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再次向着秉柒凛摸了过来,那是男人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的,一路的狂飙,一路的狎玩,一路的惬意,一路的愤怒
“小鱼,你他妈的畜生,哈哈哈哈哈。”通话器里纷杂的传出几个男人的调侃声,叫嚣的、不屑的、谩骂的,甚至是情色的,各种各样的丝毫不入流,这要秉柒凛觉得他的耳朵备受污染。
猥亵的动作还在继续,可顺着秉柒凛的目光望上去,简直令性子冷漠倨傲的男人苍白了他那张死人脸。
江小鱼的言辞低俗,面目表情玩味,一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前方,那只伸进他衣底肆意揉搓他身体的手就像把玩着一团橡皮泥一样,不知道节制,没有分寸的胡乱揉弄着他。
一个突兀的飘移,惊得秉柒凛背部泛起一层冷汗,心脏险些撞破胸腔子滚出来,一口气还没上来,车子又接二连三的疯狂甩尾,然后飘移飘移再飘移,那一刻,就像死亡已来临。
当然,死亡并没有真的来临,只是,秉柒凛此刻的造型很糟糕,不知道是被江小鱼哪一下子甩尾漂移给搞的,此时的冷面男竟是大头朝下用手肘拄着车座下的脚踏垫,一条腿落在车座子上,当然,还有一条腿插进了江小鱼手中的方向盘中,这个神奇的造型惊奇了正在飚车的江小鱼也惊呆了一脸羞耻、满眼愤怒的秉柒凛。
刹时,四目交接,大眼瞪小眼,一个呆一个傻,不过是愣神半秒间,江小鱼再次被他那几个哥们压了过去:“shit”啪嗒一声,江小鱼抬手拍在了方向盘上,随机又是不甘示弱的一脚油门下去,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神马的,只顾着想要超过前面那个几个不断向他叫嚣的家伙们,靠
023闭上你的坑
秉柒凛本来是发现他渐渐恢复了肢体知觉的,可是见鬼的,被江小鱼一个死命的超车这么一搞,秉柒凛竟好死不死的一个寸劲卡在了空隙间动弹不得,最关键的他好像是软组织挫伤了,超级痛,加上这会儿江小鱼这个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男人正在那发了狂的超车,秉柒凛当真成了顿灶坑的王八,憋气又窝火。
轰鸣的马达声在这灯火璀璨的夜震天响,秉柒凛他知道江小鱼这个低级的男人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他完全相信,如果给这台车插上俩翅膀,江小鱼绝对能把这车开上天,飞机起飞时的速度也就这样,麦速上的指针落在足以令人吓破胆的位置,光用耳朵听,秉柒凛就可以判断出来。
这个永远也无法脱离低级趣味的男人秉柒凛想一想就怒由心生,从开始到现在,江小鱼就像是他的灾星一样,只要他遇上他准没好事。
突兀的,胯部一紧,以别扭的角度仰头看上去,正是江小鱼这厮超越了全家老三小子全想而牛逼哄哄的摇旗呐喊,下流、无耻、低级中也不忘伸手向他的身体摸过来,秉柒凛恨得咬牙。
“宝贝儿爽不爽哥要你哦不哦啧啧啧,你的家伙也不赖嘛,一会儿跟哥拼个刺刀怎么样”江小鱼贼眉鼠眼的满口喷粪,揉搓着秉柒凛胯间之物的掌心越发施力起来,要多粗鲁就有多粗鲁。
杀了他心中的恶魔被江小鱼再一次激发出来,在车空子里倒立快要倒得脑淤血的秉柒凛恨不得磨碎了自己的牙齿,胸中塞满了怨念,只想马上从这里离开,然后联系地下军火商,他要买一把冲锋枪突突死江小鱼
不知过了多久,始终猥亵秉柒凛的江小鱼终于想起来把满脸通红的秉柒凛从车空子底下拉上来,对上江小鱼眼底的戏虐时,极度眩晕的秉柒凛知道他是故意在整他,实在是脑袋扎在车空子里时间太久了,这会儿有点俩眼冒金星,脑袋瓜子嗡嗡的。
最后不知道谁先谁后,要非要分出个胜负来的话,这几个鬼前前后后不过相差半秒而已,相差最多的滕子封也不过落了大家二十几秒,不是他水平不行,实在是碍于仁莫湾的家训不敢造次而已。
果然,第一个推开车门下来的就是仁莫湾,小男人捂着胸口吐的那叫一个狼狈,紧忙跟过来的滕子封一脸的谄媚,总是想着法的靠上去,溜须拍马皮的站在仁莫湾的屁股后给拍背。
秉柒凛真是厌恶极了这群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流氓,仁莫湾吐的难耐,滕子封哈巴狗似的站在屁股后谄媚,在看看其他人,就属江小鱼和全响最无耻,眉来眼去的扭动胯部摆出下流的姿势来嘲讽滕子封,那意思要男人赶快把还在那撅着吐的仁莫湾的裤子扒下来,然后立地正法,好不一个龌龊。
“操怂样”江小鱼一脚踏出车外车脖子冲滕子封吼了一嗓子:“来吧铁子,哥靠谱,您随意啊哈哈哈哈。”
“闭上你的坑。”叼着压惊烟的全响凶神恶煞地冲着这面的江小鱼吼着,旋即臭屁的咧嘴冲大他们几乎整整十二岁的仁莫湾贱嗖嗖的笑着讨好:“叔,你别气哈,回家可千万别不要疯子上床啊哈哈哈。”
“全响,我干你的,操你爹的二儿子的。”那面积极讨好的滕子封一听小鞭炮全响这话就恼了,不管不顾的一个飞踹就吵着全响的翘臀飞了过去,这俩人绕着几台车就这么胡闹起来。
不动声色的秉柒凛始终保持着难堪的姿势倚靠在车座位上,听着江小鱼他们之间那些毫无营养的臭氧层子,直到先前的痛楚渐渐淡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为止。
秉柒凛猛然睁大他那双疏离冷漠的眼瞳,然后看准时机,一个手肘敲在了正在那吊儿郎当的江小鱼后颈子上,接着又是使出了吃奶力气的一脚,笑得一张嘴几乎都能看到他的胃的江小鱼吃了一肚子的冷风,一个狗啃屎的就滚出了车子,惹得那旁瞧见了这一幕却又放任秉柒凛对得瑟的江小鱼下黑手的那几个男人,站在不远处坐等看这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