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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梵行点点头,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带着人往会议室走,路过苏迪身边的时候,说道:

“你的最后一项工作,如果有人找,让他们来会议室见我。”

苏迪拿着电话的手僵了僵,贺梵行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慌乱的把电话挂上,而贺梵行也只

是看了一眼而已,这种时候,她给谁打电话,贺梵行不用多想就知道了,转头抬步朝会议室去

了。

公司这么大动静,自然不可能没人知道,贺梵行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大,他们几个进会议室

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了。

四十到六七十岁不等,三三俩俩、怒气冲冲地进了会议室。

贺梵行做在主席位上,贺全友站在他身后,杨泉架着二郎腿姿态随意的坐在他旁边。

有人进门就瞪着贺梵行质问:“贺梵行你什么意思贺老刚住进医院,你就想取而代之吗

,,

“贺先生,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你如今已经不是悬济堂的总经理,就算老爷子

住院,悬济堂还有贺总在,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贺梵行却始终没说话,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有的人聪明,虽然脸色不好看,却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只是拉开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看样子是想见机行事了。

接着又来了不少,陆陆续续,直到整个会议厅被坐满。

贺梵行扫视了一眼,终于开尊口说了一句:“还差两个。”

底下的股东还没张口问什么意思,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贺云龙和唐虹兰出现了。

贺云龙见他坐在主位上,怒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坐在那里”

贺梵行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有没有资格,你不是更清楚吗”

贺云龙脸色霎时变得难看,确实,老爷子都发话了,悬济堂由贺梵行暂代,他如今成了被

赶出家门的人,如果不是老爷子病发突然,这会儿就该处理他净身出户的事了。

唐虹兰倒是冷静,她没针对贺梵行,反而把苗头指向贺全友。

“全叔还真是贺家的老人呢,贺家的事情,比我这个主人知道的还清明。”

有人听出苗头,转头顺着唐虹兰的话问:“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虹兰看了看在场的人说:“各位都是悬济堂的功臣,悬济堂的元老,今天把各位找来,

就是想让大家帮着主持公道,他,贺梵行趁着老爷子病发突然,指使家奴窃取贺家药方”

“你放屁 ”杨泉火了,他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杨泉是不信,但其他人信,与其说是信,不如说他们选择相信,贺梵行跟贺云龙,他们自

然希望贺云龙上位,原因很简单,水清则无鱼,当初贺梵行上位,他们跟着贺梵行十年还不如

跟着贺云龙一年捞的好处多。

这世上,没人跟钱过不去,而且他们心里都清楚,贺云龙对他们还有些忌惮,贺梵行不同

,贺梵行对他们,表面客气,实际上,心里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如果硬要在这两人之

间选择,毫无疑问,他们会选择贺云龙。

因此,唐虹兰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人符合。

“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太不像话了。”

“这种人怎么还有脸出现来公司,他不嫌丟人吗”

“就算有了药方又如何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我们是不会承认的。”

“果然,这样的出生,也就只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贺梵行冷眼扫了说这句话的那名股东,笑了笑道:“吴老还真是老当益壮呢,听说上个月

新添了一个儿子吴太太也是厉害,人在国内,儿子生下来就是美国国籍。”

那人老脸一红,拍着桌嚷叫道:“你你胡说什么”

贺梵行也懒得理他,不过他这句话算是彻底激怒了所有老股东,一个个的责骂声不断,这

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如今看起来跟菜市场买菜的大妈没什么多大区别。

一个个为了利益争的面红耳赤,毫无形象可言。

可他们吵得越凶,有个人有越开心,唐虹兰嘴角勾着笑,看着贺梵行,暗骂他愚蠢,这种

适合得罪股东,这不是自己不给自己活路吗

再加上她刚刚的先发制人,贺梵行如今有药方又如何他现在就是把药方拿出来,也没人

相信那是老爷子亲手给的,东西既然她得不到,那不如让它成为废物

忽然,对面的贺梵行朝着她勾唇一笑,唐虹兰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贺云龙红着眼,哑着嗓子开口道:“各位叔叔伯伯,我爷爷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贺梵行

不光收买了管家,连医院的医生也被他收买了,如今我连爷爷的情况都不得知,所以,我一定

要替我爷爷守住悬济堂,绝对不能让这种人得逞”

贺云龙说的声泪俱下,弄得好像要帮忙完成老爷子遗愿似的,他这话说的也难听,什么叫

收买“医生”,这听在有心人耳里,那就是贺梵行有意让贺老爷子一病不起似的。

“梵行,”能这么叫贺梵行的人不多,陈老就是其中一位,他的年纪比贺老小十来岁,连

贺启明在世时,见了他,都要叫一声陈叔,在悬济堂,陈老属于中立,他不帮贺梵行,也不帮

贺云龙,他只忠心悬济堂,他一直没开口说什么,直到贺云龙说出这样的话。

“陈老,您说。”这么多长辈里,贺梵行对他的态度也最为和气。

“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你爷爷还在医院躺着,你们就跑来公司争夺家产,这事要

是传出去了,对悬济堂的影响有多大,你不知道吗还有虹兰,如今出现这样的局面,难道就

没有你的责任吗”

唐虹兰沉了沉脸:“陈老,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明白,但如今这局面您也看见了,这说明

我当初那么做是对的,贺梵行为了得到悬济堂,已经是不择手段,我这一生没什么别的依靠,

老爷子对我好,我得有良心,如今他出了事,眼看着有人想趁机谋利,我必须得站出来,替他

守着悬济堂。”

唐虹兰这话说的字字都是对陈老,有些人爱钱,你得用钱诱惑他,有些人爱权,你得给他

权利,也有些人要忠心,你得给他看你的忠心,这叫对症下药。

陈老就是最后这种人。

果然,唐虹兰这么一说,陈老抿了抿唇,也没再开口说什么了,场面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

来。

忽然有个人哈哈笑了起来,这个人是杨泉。

杨泉算是个局外人,悬济堂没人认识他,但他跟着贺梵行进来,自然是贺梵行的人,他这

一笑,也激怒了不少人。

杨泉这人不开口还好,看着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一开口,那就纯属是个流氓。

“我说你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杨泉直指唐虹兰,“老爷子为什么会病倒,你会不知道

吗你那个好儿子干了什么,你是想让大家伙儿都听听吗”

唐虹兰红着眼瞪他,有意打算他的话不让他说。

“你是贺梵行的人,自然帮着他说话,你觉得你说的话会有人信吗 ”唐虹兰眼尖,看到

他手里拿的东西,冷笑了笑,“老爷子为什么会病倒,还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