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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忘记这些。”

“大哥 ”魏辛含着泪哀嚎一声,“好不了,好不了的大哥,我魏辛这辈子,生死都要跟

这个人在一起了,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为我好并不一定就是对了,我喜欢东亭,我想

跟他在一起,贫穷也好,富贵也罢,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就已经满足了,大哥,你我从小一

起长大,难道你不想看着我得到属于我自己的归属吗”

“什么归属何处来的归属”魏国候瞪大眼,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落出来似得,瞪着

魏辛道,“你堂堂一个魏国侯府的魏五爷,如今却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这个男人,还是

魏庄的儿子,魏辛,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这个大哥”

“大哥”

魏辛大喊一声,双膝噗通落地,跪在了魏侯爷的面前。

“大哥,魏辛求你,你放过东亭,好不好求求你了,大哥。”

“不行”魏国候的口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你为了他,竟然向我下跪,魏辛,你

越是如此,这个人便越是留不得,今日,他必须得死”

魏辛道:“大哥你别逼我”

魏国候道:“是你在逼我”

魏国候说罢,伸手夺过魏苍术手中的剑。

魏苍术一惊,忙叫了一声:“爹”

魏国候充耳不闻,提着剑,就朝魏东亭刺了过去。

“东亭”

魏辛大惊失色,连忙想上前阻止,魏东亭怕伤到他,伸手推了他一把,另一只手去挡剑,

剑身在他的手中留下两条血痕,一路刺进了他的胸膛。

“n 吾 ,,

魏东亭一声闷哼,鲜血沿着他的胸口流出,很快便染红了他大半个胸膛。

“东亭 ”

魏辛匆忙扑过去,扶着魏东亭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张脸早已惨白。

“东争,东专你怎么样了东争”

魏东亭转头,朝魏辛虚弱一笑,细弱蚊虫的声音安抚道:“我、我没事,别担心呵

魏东亭话没说完,魏国候便猛的将剑拔了出来,魏东亭痛的浑身一阵痉挛,面容都扭曲了

“东亭,东亭,你怎么样了”

魏辛哭的说话都不利索了,魏苍术见那一剑被魏东亭挡下,竟没能杀了他,便朝着他又刺

出一剑。

魏辛见了,这次没躲,直接抽出腰间的匕首,挡开了魏国候刺过来的一剑。

“魏辛”魏国候不敢相信的看着魏辛,“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跟我动手”

魏辛面上已不见了方才的混乱,他看着魏国候,双眼如镜子一般,只倒影出景象,并无一

丝波动。

魏辛手中的匕首一转,直接用刀刃抵上了自己的脖子。

“小叔你千万不要激动”魏苍术见情形不妙,连忙大喝一声。

然而魏辛手中的匕首,还是将自己的脖子,抵出了一道血痕,魏辛就这样看着魏国候道:

“既然大哥一心要杀魏东亭,魏辛拦不住,就只能一命抵一命,拿自己的命,去抵魏东亭的命

了,五弟此生,也别无其他选择,只希望我死以后,大哥能大发慈悲,将我与魏东亭合葬,将

来进了阴曹地府,好歹弟弟不是孤魂野鬼一个,还能有那么一个人,陪在我身边。”

魏辛一番话说的魏国候如遭雷击,全身好像要着火似得,心里却在丝丝透着寒气。

魏国候断断续续道:“魏、魏辛,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辛俯身一颔首道:“大哥,今日是我最后一次再叫你大哥了,既然你不同意让我娶东亭

,那自今日起,我就是东亭的妻子了,我愿意嫁给他,与他生生世世,白头到老,大哥,以后

我就是魏东亭的人了,再也不是什么魏国侯府的魏五爷,大哥,您多保重,照顾好娘,就说、

就说是孩儿不孝了。”

魏辛抵着自己脖子的剑并未放下,而是重新扶起魏东亭,一步一步,朝水牢外走去。

“魏辛,你”

魏国候刚想靠近,魏辛脖子上的匕首便又进了几分,看得人头皮发麻。

如此,魏国候哪里还敢轻举妄动,最后还真只能由着他们出了水牢。

魏辛带着魏东亭一路出了牢门,魏国侯立马带着人追了上来。

“你们几个,给我把人拦下 ”魏国侯说着,又看着魏辛一字一句道,“今日,谁都不许

出我侯府的大门”

魏辛没想到,自己已经以死相逼,魏国侯却依然执意如此,如今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哀

莫大于心死,看着面前的魏国侯,魏辛露出淡淡一笑,以往那个如兄如父的大哥,似乎已经全

然消失在了记忆中,再也无迹可寻。

魏国侯见魏辛如此神情对着自己,那一笑仿然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心中对魏东亭的怨恨

又添加了几分,看着魏东亭的目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才好。

魏辛回头,对魏东亭道:“对不起。”

魏东亭轻柔一笑道:“为何说对不起”

魏辛擦了擦眼泪,回了一句:“害得你英年早逝。”

魏东亭噗嗤笑出声,用干净的那只手,捏着袖子擦了擦魏辛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的仿佛

对着的,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英年早逝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有佳人在怀,陪着我共生死,也算不枉此生了,只

可惜”

魏辛道:“可惜什么”

魏东亭喟叹道:“可惜没能与你拜过天地,终究是人身一大憾事。”

魏辛眼眶一热,忍着泪努力冲他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来世,我定会补给你一个洞房花

烛夜。”

魏东亭深深看着魏辛,缓缓点头道:“好”

这二人,竟还真要当一对同命鸳鸯,魏国侯气的七窍都要生烟,忍无可忍一招手道:“来

人给我将五爷带下去,杀了这个胆大妄为的无耻狂徒”

魏苍术看着魏辛手上的刀,慌忙道:“爹不可啊”

魏国侯却根本不听,一摆手道:“没什么不可,都给我上”

魏辛与魏东亭彼此相视,仿佛周遭的一切,已与他们无关,二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彼此

的心意,既然生不能同衾,只求死同穴

而就在二人决定自我了断的时候,魏老妇人出现了,只见她被孙嬷嬷搀扶着,踉踉跄跄往

这边赶。

“住手,都给我住手。”

“五爷您怎么受伤了没事吧,五爷”

原来是白果找来了魏老妇人,这才救下了魏辛和魏东亭。

魏辛充白果摇摇头,说了一声“没事”,如今看来,整个侯府,对他最好的,竟然是他的

贴身侍从,魏辛觉得欣慰的同时,心中不免生出几丝悲凉。

魏老妇人这会儿也已经看见了魏辛脖子上的伤,想着上一秒才刚在自己面前割了手腕,如

今又割伤了脖子,魏老妇人也是心如刀绞,眼中含着泪,看着魏国侯道:“你要做什么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