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将领纷纷震惊的看向牧文远,他们可是看了个清楚啊,牧文远一丝一毫的武意都没用,仅凭力气和肉身强度就拥有了如此威力。
难道,他已经进入了那神鬼莫测的境界
而在牧文远的身边,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年轻将军正满脸怒容的看着远处过来的莫余和绮冥公主。
他就是牧文远的儿子,当朝武状元,年纪轻轻就踏入神魂宗师的牧东篱。
牧东篱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他开口对牧文远说道:“父亲,孩儿愿意请战,亲自去会会那贱货和他那不知哪里找来的奸夫”
牧文远闻言眉头一皱,开口冷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绮冥那丫头,可是她为自己找的驸马可是大宗师啊,你是打不过他的。”
牧东篱闻言怒火更盛,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孩儿不会与他战斗,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败在了哪里”
牧文远微微点头,叹息一声说道:“那好吧,不过你不可冒险与之发生争执,身为牧家唯一传人,这天下七国的女人,那个不是任你挑选就算是七国公主,你若喜欢,为父也能为你求来,没必要为了儿女情长丧了性命”
“父亲放心”牧东篱点头,然后一跃而起,从城楼上飞跃了下去。
而此时,在莫余所在的位置,三十六天罡聚集完毕,陈公公和带着人跟了上来。
莫余看着那个从天而降,从城楼跃下的银甲小将,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人是”
陈公公闻言接话:“帝师的儿子,当朝武状元,你的情敌,最近因为你的事情动作不少,但是都被我给挡回去了。”
莫余眼中寒光一闪,冷哼一声,从旁边一位宗师手中夺过一把丈六长矛,然后腰腹用力,脚下一蹬,全力爆发,勐的把长矛投掷了出去。
噗嗤
惨叫声响起,顿时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那银甲小将牧东篱一声惨叫,被一柄快速飞过去的长矛穿透了身体,并携带着他狠狠的插在了城墙上。
鲜血流淌,从城墙上往下滴落,让下面的禁军忍不住让开一个位置。
“东篱”
一声悲唿,帝师牧文远脸色大变,趴在城楼边往下看去,看着他那被钉在城墙上的儿子。
怒
牧文远浑身爆发出暴虐至极的气势,他双眼血红的看向了莫余。
他万万没想到,他不过是转头给属下安排了一声,结果儿子就被人射杀在了半空中。
“贱人,我要你们死”牧文远双眼充满仇恨的看着绮冥公主和莫余等人。
“来人,给我杀,我要他们的命”
随着牧文远的暴喝声响起,城楼之下,围绕着帝城的十万大军快速移动了起来。
包括帝城另外两侧和后方的禁军,都在快速的往正门赶来。
帝城是当今皇帝的皇宫,皇宫外面的空地自然是极大的,如同地球的天门广场一样。
禁军身穿玄甲,如同钢铁恒流般向着莫余等人快速涌来。
此时,莫余看也没看那些涌来的禁军,转头看向了陈公公。
“你怎么过来了”
陈公公闻言苦笑:“你们都要造反了,我还能不来么说实话,现在的事情我帮不了什么忙,只能看你的了。等到你们拿下皇位之后,那才是我的事情。我向你保证,到时候,整个帝都官场,无人敢反抗公主的命令。”
莫余闻言点了点头,心中理解,毕竟陈公公是掌控内卫的卫主,他的确是掌管着天下百官的生死。
就如同地球古代锦衣卫,那可是百官畏之如虎的存在。
而对于正面战斗,陈公公帮不上什么忙也正常。
毕竟,他手下多是刺杀型人才,主要是做暗杀和情报搜集工作。
此时,他带来的这些人,恐怕是内卫仅有的能拿得出手的高手了。
想了想,莫余问道:“那孟萧将军呢”
陈公公开口说道:“帝都周围只有禁军,其他军队是不允许驻扎在帝都附近的,孟萧去了位于军铭山的帝营总部,他在临走前带人灭了高太尉满门,现在正赶着路,他说了,皇位咱们去夺,他去震慑天下”
莫余点了点头,如此也好,高太尉一死,帝队就全归孟萧掌管了,有他带着军队平定帝国内的混乱,这对于绮冥登基称皇来说,也是件极为有利的事情。
“那好吧”莫余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越来越近的禁军,开口说道:“三十六天罡听令,准备进城,全力为我们开道”
“是”三十六天罡同时抱拳应答。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活活打死第一高手
看着快速将几人围在中间,然后开始和禁军厮杀的众位宗师和大宗师,陈公公忍不住惊叹了起来。
“这三十六人,足以抵挡十万禁军啊”
莫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神魂宗师和大宗师是沟通了武意,内劲可离体的存在,和那些脱胎境界的禁军有天地之差。
就如同地球的黄金和超凡,那完全是碾压
为什么神魂可称宗师,而脱胎只敢称为高手原因就是因为武意。
一个拥有武意,可以全力爆发的神魂宗师,完全可以一片一片的秒杀那些脱胎境高手。
所以,陈公公口中的三十六人可敌十万禁军,是一丁点儿夸大都没有。
鲜血成河,尸体铺地,莫余和绮冥公主就这么平静缓慢的向着帝城大门走去,而在他们的外围,三十六宗师杀的兴起,一个个浑身都是鲜血。
鲜血不是他们自己的,而是敌人的,他们其中任何一人,无论是用拳法,还是用刀枪剑戟,每一次攻击,都能灭杀一片禁军。
横冲直撞,如同横扫之势。
时间缓缓流逝,在帝城城楼前,如同尸山血海,血腥味传遍整个帝城。
而此时,在帝城之中,帝国人心目中的九重天区域,一个高大的宫殿之中,当朝皇帝此时成如同一个垂死的老人,躺在金色的大床上,在他的旁边,一个身穿锦袍的太监正伺候着。
靠在床头,皇帝陛下鼻尖一动,嗅了嗅空气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