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跟我到后花园来。”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从大厅里出来叫了一声。
二女立刻皱起了眉头,这少年名叫成志,是李傲君堂弟李傲荣的小舅子的亲孙子,关系有些乱,不过也算是亲戚,由于李傲荣是李家嫡系,成志一家住在这里自然没人有异议。
只可惜这成志被娇惯坏了,性子比花花公子李耀还坏,别看年纪不到,照样把女仆叫到房里亵玩,要不是她们两个受到李傲君关照,少不得要遭毒手。
可今日李傲君恰巧有事出门,成志就找过来了,而后花园又是李家独享之地,不免让她们非常惊慌,李家高手如云,一旦成志用强,凭她们的境界可没地方跑。
“你们还不过来”
见她们迟迟不动,已经往回走的成志又返身回来。
“走吧,看他能如何。”
南宫芷曦气呼呼地说道。
莉奥诺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陪着南宫芷曦过去。
李家的后花园大得离谱,东南一角早有几个少爷等在那,围在一处却不知在干什么。
成志笑着过去:“方有为,我把这两个女仆送给你玩一晚上,你把骷髅借我玩一个月,这可是说好的,现在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可以把骷髅给我了。”
几个少爷闻声转头,见到二女都很痴迷。
正中间那少爷约莫十六七岁,顺手将被扒了盔甲,穿着一身战士劲装的尤巴推了过去,笑道:“这个骷髅的装备可真不错,但我试了,根本没办法使用,你别把他玩死了,要不然这两个女仆就是我的了。”
二女看到尤巴大吃一惊,见尤巴要张口大叫,急忙使了个眼色。
尤巴精得很,自不会喊破她们的身份,瞪着方有为大骂:“你们这些该死的敢绑架我,如果被我尊贵的主人知道,你们就死定了。”
方有为眉头一皱:“我爷爷是龙城城主,你主人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稀罕,我早就拆了你了。”
一脚将尤巴踹倒在地,对成志道:“让那两个女仆过来,我先看她们表演,晚上还有正事要做。”
莉奥诺怒视成志:“我们可没卖给李家,夫人也不会容许你这么做。”
南宫芷曦轻轻碰了碰她,为今之计,用表演来拖延时间无疑是个好办法。
正文卷 第四百七十五章 神秘花匠
听着海洋之歌,看着海洋之舞,几个少爷陶醉其中,却也不是纯粹欣赏,目光尽在二女身上打转。
远处一座白色凉亭里,一个穿着亚麻长袍的老头放下修剪花草的活计,出神地看着二女。
他与普通花匠好像并无任何区别,但眼神深邃,不经意间似有星海浮沉,自言自语道:“难得,真是难得,已能掌握精髓,与海族女子不相上下,确是少见,难怪昨晚能引起轰动。”
身后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毕恭毕敬道:“这两个女仆确实不一般,不过能得您夸赞,乃是她们的福分。”
老头轻轻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张口。
直到曲散舞停,他笑意更浓:“这样的丫头怎会来当女仆,倒也有趣。”
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周遭空间似已凝固。
“去把那些人打发滚蛋,逮个骷髅倒跑这里来了,还有那个成志,小小年纪如此恶毒,若非正巧被我看见,好端端两个丫头岂不要被他糟蹋了”
他这一发火,中年吓得面无人色,与成志间隔近千米的距离,身形一晃已到身边,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成志打着转摔了出去,也多亏中年用的是巧劲,否则这一耳光能把他脑袋给扇飞了。
“李家后花园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我问你,你姓李吗他们姓李吗”
几个少爷全傻了,无不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李家在平民百姓中或许只是个大贵族,但他们却是知道李家底细的,在龙城,还从来没有哪个家族敢跟李家过不去,寻死的除外。
他们还知道后花园是李家重地,绝不允许外人擅闯,但要说都是李姓之人进来倒不至于,这里有很多下人,包括眼前的中年应该也是个下人,所以他们平日里也经常进来,无非不敢深入罢了,可像今日这般的情况,过去是从来没遇到过的。
等他们回过神来,成志已经跑了,方有为哪还有心思想女人,扯着尤巴跑了出去。
“你放开他”
莉奥诺伸手要拉尤巴,奈何方有为仓皇逃跑,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当然,就是听到了也不会理她。
“该死”
南宫芷曦一跺脚,如果能动用境界,说什么也得试着营救尤巴,但这里危机四伏,一旦暴露身份,后果将不堪设想,李傲君可能都会受到连累。
两人相当无奈,转头看去,却发现那中年已经消失了,一个老花匠正笑呵呵地走来,布围裙上还沾了些枝叶。
“这里可不让外人进啊,你们两个丫头胆子不小,就不怕受罚”
听他发问,二女盈盈施礼,莉奥诺回道:“老先生,我们并非自己来此”
老花匠摆手道:“我一个老头子,整天在这园子里修修花剪剪草,你们不用跟我客套。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不怪你们,但只要进来,总归是个错误,你们来当下人的时候,没人告诉过你们吗”
莉奥诺道:“老先生,我们才来,承家主照顾,一直跟在她身边,确是未曾请教家中规矩,既是犯了错,我们愿意受罚。”
老花匠颇为赞赏,心情似乎很好,笑道:“我就擅自做主,罚你们帮我浇水如何”
往东边指去,那里是花的海洋,颜色斑斓,香气四溢,一块块花圃被白色栅栏相隔,他指的是一块十米方圆的紫色花圃:“那是紫芯兰,每天需要定时浇水洗去浮尘,你们就干这个活吧。”
南宫芷曦有些不高兴,自认为错不在自己,而且莉奥诺还道了歉,偏是这花匠倚老卖老,逮着把柄让人帮他干活,岂不让人生气。
但生气归生气,总不至于跟一个老头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