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刘鹏举顺嘴问了一句。
“妈的,粗事儿了。那老头子报案了,好像睾丸碎了在医院呢,差点没死了。”白成钢焦躁的坐在沙发上回了一句。
“报案了你确定吗”刘鹏举皱眉问道。
“咋不确定呢,分局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那老头子特意找的关系报的案,好像是市局刑侦科一小队长去的”白成钢有点后悔的骂道:“艹,老二就多余踢他那一脚。你说要钱就要钱呗,你往人家睾丸上踢什么玩应”
“怨我啊”白成铁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红润,满嘴酒气的喝问道:“事情追本溯源,是你媳妇跟老丈人干上了,我去纯粹是帮你出气,现在你怎么还能怨我呢”
“你他妈闭嘴”白成钢烦躁的骂道:“你出气就出气,你踢人家篮子干啥啊他都那个岁数了,你万一给人家整死呢”
“你瞅你那无知的样儿”白成铁鄙夷的骂道:“你懂个屁啊我就算给他篮子踢爆炸了,那最多也就是个伤害呗,可这事儿严重的是咱给他钱拿了,知道不人家要反咬一口,这就是入室抢劫,你就得判大刑”
“你没抢啊”白成钢瞪着眼珠子质问道。
“那不是你让我抢的吗”白成铁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
刘鹏举听着二人在那儿骂骂咧咧的撕逼,顿时脑壳疼的要爆炸,声音烦躁的喊道:“行了,别吵吵了,事儿都出了,你俩在这儿掐有啥用”
“要不把钱还回去”白成钢是个大老粗,他啥都懂,但依旧还是有时候控制不住情绪。
“还回去你也是拿钱了。”刘鹏举皱眉说道:“我看还是给龙哥打个电话吧,看他咋说。”
“行,我给他打一个。”白成钢坐在沙发上,就拨通了周廣龙的手机。
“喂”很快周廣龙接起了电话。
“大哥,我这儿出了点事儿。”白成钢性格直爽,坐在沙发上就跟周廣龙说清楚了事情经过。
周廣龙听完之后,非常无语的问道:“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不稳当啊”
“我不是憋不住气儿吗。”白成钢捂着脸回应道。
“原本我寻思让你们在家躲一段,避避越n的事儿,你们这可倒好,在家也呆不消停。”周廣龙沉吟半晌后说道:“你们还是来越n吧,今天就走。”
“我们过去啊”白成钢一愣。
“你不过来怎么办我没在家,你给人家踢那样,又拿了钱,这事儿只要对方报案了,那肯定要走法律程序,你们被抓了会很麻烦。”周廣龙轻声解释道:“你们先来这边,然后我让人跟你老丈人接触接触,先私下和解一下,然后再用官方关系,这事儿就会好办的多。”
“行,那谢谢你了,龙哥”
“别扯淡了,悄默声的来越n吧,别跟别人说。”周廣龙嘱咐了一句,就挂断了手机。
就这样,刘鹏举和钢铁兄弟的命运,在白成铁给老头睾丸踹坏了之后,彻底发生了改变。
一切就像冥冥注定。
岘g,复式楼内。
沈天泽看着何正源说道:“先不用着急,线再放两天,然后你再去。”
“妥。”何正源一笑,伸手拍着沈天泽的脑瓜子说道:“我真他妈挺佩服你的,你说你这脑瓜子是咋长的呢”
第一三三六章 重大发现
两天后,越n岘港码头工会的总部。
吴海坐在三楼休息间的窗台上,抽着烟,不停的打着瞌睡。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吴海回头喊了一句。
“今天开工资,你不去财务领一下吗”一个男的推门进屋后,立马笑着问道。
“不去,不去,回头再说。”吴海摇头应了一声。
“你两天在干嘛”朋友有点不解的问道:“也不干活,天天跟窗户上坐着干嘛”
“啊没事儿,心情不太好”吴海摆手应道:“你甭管了,回头我自己去财务那儿领工资。”
“好吧。”朋友点了点头,关门就离开了休息室。
窗台上,吴海伸手拿起了一袋面包,伸手再次拉严窗帘,挡住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吃起了东西。
阿明仔让吴海盯死小莲,后者是受宠若惊的。他意识到这是一个能给会长舔舒服了的机会,如果办的好,那他慢慢就会受到重用。所以此刻熬点夜,吃点苦,在吴海看来那都不算事儿。
吃完面包,喝了点水,吴海依旧在窗台上“打坐”,并且时不时的往窗外看上几眼。
一直枯燥的等待,再加上连熬两天的困倦,那是个人都受不了。所以吴海又等了没多一会,就脑袋靠着窗框子,迷迷糊糊的瞌睡了起来。
深夜九十点钟,吴海即将要打起鼾声的时候,楼下突然泛起啪的一声声响。
“扑棱”
心里有事儿,根本睡不实的吴海,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沙沙”
“当啷,当啷”
紧跟着楼下传来了清晰的爬窗台声音,并伴随着脚镣子的碰撞声。
吴海立即精神了几分,缓缓在窗台上站起身,动作轻飘的就将脑袋探出了窗口。
黑夜中,吴海从上至下,双眼紧紧盯着二楼的动静。
“嗖”
一个纸团从二楼内飞出,飘然落在了栅栏内,紧跟着关窗户的声音响起,脚镣摩擦的声音也不见了。
“妈的,可算等到你了。”吴海激动的一点困意没有,转身从窗台跳下来,伸手抓住外套,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
二十几分钟后,楼下。
何正源穿着连帽运动衣翻到了栅栏内,伸手捡起了纸条,转身就往前走了不到十米,随即又动作利落的从栅栏内翻出。
码头工会旁边的小路灯光较为黯淡,路上行人在五米内遇到,都不一定能看清楚对方长相,所以何正源也不着急,只慢慢悠悠的捋着路边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