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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发现,这几日,她似乎被他牵着鼻子走。

依着他的聪慧,真的没有办法对付那些学子吗

有什么豁然开朗。

“你又骗我”她瞪着他,眼底满是怒意,想将他推开,却没推动。

沈墨知道她已经反应了过来,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惜儿,你再挣扎,我就在这里抱着你。”

慕云惜:“”

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我也没想骗你,我就是想你每日来看看我。”某人说的可怜巴巴的。

“呸,谁要看你。”

慕云惜一把将沈墨推开,转头跳上牛车,驾车离开了,离开前,还回头瞪了沈墨一眼,那一眼看的沈墨心窝里热热的。

慕云惜驾着牛车离开,他贪恋地看着她的身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这才收回目光,拎着食盒,回了学堂。

并不知,慕云惜没走多远,就被人给拦下了。

看着挡在车前的刘山,慕云惜的眸光暗了暗,片刻后,她被领到了一人面前。

乔爷抬眸,清浅的目光落在慕云惜的身上,勾唇一笑:“许久未见,看来你这些日子过得不错。”

“得乔爷吉言”

第274章 回礼

乔爷将慕云惜请了过来,并未将她怎样,只是请她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客客气气,似乎先前两人从未发生了什么矛盾。

他这般态度,让慕云惜心底越发警觉。

“怎么不吃怕我在饭菜里下毒不成”乔爷将一块羊肉夹进她的碗中,见她未动筷子,抬眸看她。

慕云惜仍旧未动:“乔爷,咱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你直接开口就是,不用弄这些虚的。若是你无事,我家中还有事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慕云惜抬脚就走,乔爷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她的身影,微眯起眼睛:“买卖不成仁义在。依着我们的关系,如今难道和和气气坐下来吃顿饭都不能了吗”

慕云惜顿住脚步,回头看他:“乔爷,算起来,我们也并无啥关系。当初你去我家要债,我帮你找回了债主,这算是清了。后来你在宏远帮了我,可我也还了你的恩情,这也是两清。所以从始至终,咱们就没啥关系。你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过就是乡下的无知妇人,实在入不得你的眼。”

乔爷端起桌上的茶杯把玩着,眼底的眸光暗沉,半晌抬起头,幽沉地看着她,缓缓吐出一句:“若偏生入了呢”

“那乔爷就将我当眼屎,挤出去就好。”

慕云惜一笑离开。

乔爷看着满桌的酒菜,想着她最后那话,不知是笑好还是无奈好。

刘山走了过来:“乔爷,要我将人抓回来吗”

“不必了。”

“那秦家那边”

“刘山,你觉得,我若当真使些手段对付她,她会服软吗”

刘山:“这世上还没有乔爷治不了的人。”

乔爷轻笑,垂眸看着面前的茶盏。

“可偏生这世上,就有那么些人,纵然你想掌控,却会生出些许的意外。”

自打上回那事后,他就知道,她若不想做的事,谁也逼不了,你越是逼迫,只会将她推的更远

乔爷站了起来,目光从桌上的酒菜上扫过,而后道:“刘山,帮我做件事,将这些酒菜打包送到宏远,告诉沈墨,今日我请她吃了酒,也不好厚此薄彼,少了他那份。”

“是,乔爷。”

临到午时放课,沈墨从学堂出来,就收到了刘山送来的酒菜,并将原话带给了沈墨。

这声势弄的浩大,宏远不少学子都瞧见了。

刘山那话说的隐晦,一个“她”代替了慕云惜,可旁人听不出来,秦汉却听得出来。

呦呦呦,这是沈墨的情敌来了,瞧着这阵仗,派头还不小。

他觑着沈墨的神色,生怕自家兄弟一个没忍住,然后暴走。

若是搁在以前,他也不担心,只是自打上回的事后,他就知道,事情但凡沾到慕云惜,他家兄弟就会有些丧失理智。

秦汉盯着沈墨,紧张地都快忘记呼吸了,忽然,他见沈墨抬起了手,当下想也不想按住了他的手,然后急切地道:“兄弟,别冲动,这里是宏远,你可悠着点。”

沈墨轻笑,伸手揉了揉秦汉的脑袋:“乖,放心,我不会冲动。”

而后转头,看着刘山道:“东西我收下了,你回去替我感谢乔爷的厚爱,不过乔爷请我吃了这等大餐,我也不能白受,是要回礼。”

半个时辰后。

咸菜窝窝头摆到了乔爷的饭桌上。

那咸菜,还是刚从老坛里捞出来的,散发着一股股酸臭味。

“乔爷,那小子说,这是给您的回礼。”刘山犹豫了下,将后面的话补了出来:“他还说,只有您能称得上这回礼”

乔爷:“”

第275章 想他干啥

沈墨拎了菜,给癸班的人加餐了,都是识货的,一眼就认出,这些饭菜出自哪里,当日午时,癸班众人吃的可欢了。

不过那些菜,沈墨是一筷子没动,他捧着一盘红烧兔肉,吃的津津有味。

秦汉想吃,被他冷眼瞪了回去,于是,秦汉便明白了那盘兔肉的来历。

“小气”他嘟囔了一句,吃着大餐馆的菜去了。

鼻子嗅到了手上的酸臭味,一时撇撇嘴。

没错,沈墨送出的那咸菜,就是他亲手从饭堂的老坛里捞的,虽然事后洗了许多遍手,可手上的味道仍旧挥之不去。

他几乎能想象地到那人收到咸菜后的诡异神色。

乔爷给沈墨送饭菜的事,慕云惜自然是不知道的,从乔爷那回来,她提心吊胆了几日,本以为乔爷会有啥动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也就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她心里对沈墨还有气,就并未去宏远。

头两日,沈墨在宏远外头等,只等到上课,也没见慕云惜来。心里还惦念着,随着时间越发紧迫,他也就没时间再去惦念其他的事。

未免事后学堂查起来,秦汉开的暗桩限制了金额,最大押注也不得超过十文,饶是如此,私底下都吵翻了,赌癸班赢的赔率已经从一赔一百,升到了一赔一千,饶是如此,压癸班赢的,也只有癸班为数不多的几人,更甚者,就连不少癸班自己的人,也偷偷参加了押注,押的是丙班的赢。

除了沈墨几人,旁人并不知道,开暗庄的人是秦汉,秦汉看到了那些押注名单后,气的心肺都快炸了。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连咱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指望什么赢”

李珩与沈墨道:“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