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风云,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夏子川背着手走到狄风云面前,两大顶级大少贴面而视,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狄风云并不怕夏子川。
但他们家干的是地下生意,而夏子川是白道之王,在政界云海第一少不说,他的外祖父、祖父、伯父等都是军界要人。
真要掰起手腕来,狄家还真占不到赢面。
“夏少,我想你误会了”
“风云素来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做如此无礼的事呢。”
狄风云微微一笑,有礼貌的回答。
“呵呵,敢做不敢当”
“黄金鲍鱼就在这,你们不是想吃吗他娘的,吃啊”
“妈的,今儿你们要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出去。”
夏子川拔出腰间的配枪,砸在桌子上,怒吼道。
由于他在军区挂了职称,整个云海,能够堂而皇之配枪的人,唯有他有这份殊荣。
一旁的李顺连忙将瓷碗放在了桌子上,麻利的躲在了一旁。
狄风云等人呆在原地,为夏子川傲气所压,一个个低着头哪敢吭声。
就连向来狂暴的魏威,在云海第一少面前,也老实的像只哈巴狗了。
“子川,谁不知道你是我们的领袖,风云素来敬你,怎么无礼呢”
“这事你还真冤枉他了。”
“今儿指名道姓的人,不是他,而是请客的东道主。”
范芳雅落落大方的站了出来,为男友解围。
一旁的常逍然与囵囵、安安等美女这会儿心里恨透了该死的秦羿,要不是这该死的土包子非得装逼,至于惹的夏子川雷霆大怒杀上门来吗
狄风云本不想范芳雅说出秦羿的,他兜着,夏子川不敢动枪子。
真要把秦羿卖了,怕是要出人命。
然而,已经晚了。
范芳雅与三女同时让开一条道,同时指向了坐在上首的秦羿。
让他们傻眼的是
这边火药味十足,就差要人命了,秦羿竟然已经揭开了盖子,慢条斯理的蘸着调料,品起了黄金鲍鱼。
这
疯子,该死的疯子
他一定疯了
众人全都傻了,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所措了。
此刻,他们对这个土包子彻底无语了。
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词语来形容他的无脑与疯狂了。
最伤心的还是狄风云,他一心想保秦羿,到头来这家伙直接吃上了。
这不是打夏子川的脸吗
完了,这家伙彻底没救了。
夏子川与朱子南也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确定这绝对是一张陌生的脸,但一看到穿青色长衫的,他们本能会有一种恐惧。
“味道还算不错,都来尝尝吧。”
秦羿放下筷子,完全无视众人已经崩溃欲哭的神情,淡然笑道。
尝你妹啊,这菜有毒,谁吃,夏子川就会要谁的命
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众人再一次崩溃
“呵呵,可以啊,敢抢我的食,知道我是谁吗”
夏子川定过神来,咔吧,手枪上膛,腮帮子紧绷,冷森森问道。
第六百零五章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子川,借你一盘黄金鲍鱼,不至于这么见外吧。”
“既然你跟子南都来了,就一起坐下吧。”
秦羿看着夏子川,抬手道。
熟悉的话语,一样的傲气,穿长衫,新身份
夏子川可不傻,脑子里迅速组合着种种可能性。
很快,他就得出了答案。
是他
“秦,秦”
“哦,是秦羿兄弟啊,好久不见。”
“瞧我这狗记性,竟然没能认出兄弟,我的错,我的错”
夏子川何等聪明,立马会意过来,一拍额头赶紧打了个哈哈。
“还愣着干嘛,子南,过来自罚一杯啊。”
夏子川冲一旁仍是发懵的朱子南眨了眨眼。
朱子南回过神来,两人赶紧一人拿了一瓶桌上开了的红酒,不二话,一人一口气干了个精光。
“夏少,你,你们没事吧”
狄风云等人更懵了,堂堂云海第一少,刚刚还要拔枪杀人,这会儿怎么就称兄道弟了
而且,如果真是朋友,就算没认出来,也不至于自罚干一瓶吧。
他们怀疑自己看到了一个假的夏子川
秦羿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打招呼道:“好了,既然是朋友,点到为止,还差一道菜,李经理,麻烦你再去杨老那催催。”
李顺刚缓过劲来,一听还要去杨奎举那走一趟,脸又绿了下来。
刚要抱怨,夏子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有秦先生这个碗在,杨公肯定会割爱的。”
夏子川都开口了,李顺无奈的撇了撇嘴,拿起秦羿给的那个碗,再次走了出去。
“都坐下吧。”
秦羿摆了摆手。
狄风云等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坐定了下来。
他们现在看秦羿就像是看怪物一样,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认识夏子川。
瞅夏子川那恭敬态度,只怕地位还要在夏子川之上。
莫非是燕京来的
狄风云也只能这么想了。
酒桌上的气氛很沉闷,除了秦羿偶尔问一句,夏子川答一句,其他人没一个人说话
秦羿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其他人都是陪坐的臣子。
“夏少,刚刚的事,还请你别放在心上。”
狄风云举起酒杯,主动活跃气氛。
“风云,你跟秦先生是室友,以后咱们就不是外人。”
“今儿的事,是我过分了,来,我先干为敬。”
夏子川连忙举杯,两人磕了一下酒杯,主动道歉。
狄风云等人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夏子川可是飞扬跋扈的主,向谁认过错
今儿真是有点邪门。
西侧包厢内。
杨奎举今儿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唐装,坐在上首,满脸的喜气洋洋。
底下坐着的是他的弟子,还有傅家人。
由于心情好,今儿他多喝了两杯,老脸早已通红。
“师父,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手工唐装,可是请国际知名设计大师亲手做的,怎样还喜欢吧。”
傅婉清一改往日高冷,嫣然笑问。
“不就是过个小生日嘛,你看看你这丫头,还跑这么远去整这洋玩意,老夫如何心安啊。”
杨奎举抚须大笑,神色却是极为得意。
他年轻时曾在傅府武师,后来随着修为大进,自立门户,在傅家的鼎力相助下,不仅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