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放心爹,我出手有分寸的。”李铁牛道。
两人到了院子,李铁牛用了一半的气力,也没啥招式,海碗大的拳头,就是一砸。他有几百斤的气力,相当于外炼高手了,就是一半的力量,寻常人挨着了也得飞了。
孔小北嘿嘿一笑,内力一吐直挺挺一拳打了过去,他这一拳可不轻,李铁牛手指骨都差点碎了,哎哟一声,吃不住力,摔了个屁墩儿。
“铁牛,你还吹呢,人家小北师父小你十几岁,都比你有气力。”
“铁牛把使在你堂客肚皮上的力气都耍出来,跟小师父好好打一打啊。”
边上看热闹的见孔小北真有两下子,顿时来了劲,在一旁加油打气。
“好咧”
李铁牛爬了起来,扎稳了马步,腰间的布带子紧了一圈,爆喝一声,崩住劲,满脸青筋暴露,一个箭步往孔小北冲了过来,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搂脚弯,就要掀翻孔小北。
“泰山坠”
孔小北微微一笑,内力沉于双腿,千斤气力一坠,两腿就像是生了根的老槐树。
那李铁牛又无鲁智深这般气力,哪里搬的动,咿咿呀呀的,脸都憋紫了,也没能挪动分毫,最后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冲孔小北竖起大拇指道:“神了,神了,小北师父好本事,我铁牛服了。”
“爹,大哥,我都说了,小北师父本事大的很,这回你们信了吧。”孔小北露了这么一手,李文韬面上也有光,自豪的大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乡下人可真够有意思的,我小北哥的本事大,那在济南是有名的。还有这位孔师兄,他的本事还要大,有他们给你们出头,还有啥好磨蹭的,麻溜儿上趟子,去焦家砸场子吧。”严松拽着个劲,得意叫道。
“成,那我们就按文韬说的,先请小北师父去他焦家闹上一闹,待侯爷来了,再清算阎王窝。”
李老爹见孔平身材魁梧,气度沉稳,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心里更有谱了,当即也是豪气顿生。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李老爹冲铁牛问道。
“早就在门外放着了呢。”李铁牛兴奋道。
“成,乡亲们鞭炮放起,锣鼓敲起来,上焦家喽。”李老爹一别烟枪,扯着嗓子喊了个号。
乡亲们激动的冲到门外,外边花圈、锣鼓、唢呐全都齐备,都是办丧事的家什。
虽然是损了点,但大伙儿也确实是盼着焦老儿一家子早点死了,乡亲们好安生,当即奏起了哀乐,举着花圈,放着鞭炮,数十人浩浩荡荡的往焦家别墅去了。
焦太公年纪是大了,但耳朵却好使的紧,尤其是上了岁数后,对这些哀乐啥的特别敏感。
此时听的正入神,陡然间耳际传来一阵凄凉的哀乐声,登时眉头就皱了起来,冲一旁的焦大作道:“咋回事,哪来的哀乐”
焦大作定了定神,细细一听还真是,不免肝火大怒:“奶奶个熊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时候翘辫子,扰了爹的喜事,我这就去叫人砸了他的灵场,看谁还敢奏这晦气玩意。”
“三弟,注意点影响,尽量不要动手,让他们停了就行。”坐在老爷子身边,一个腰杆笔直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人,皱眉叮嘱道。
他正是焦文斌,为了给老爷子庆寿,连夜从安保局赶回来的,作为一个要员,鲁南县的实际一把手,他还是比较淡定的。
“是,二哥”焦大作恭敬道。
刚要带人出去,李兵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焦爷,来,来了”
“什么来了”焦大作没好气道。
“李铁牛、雷姑爷他们来了,请了几个帮手来砸场子了。”李兵吁吁道。
“帮手,不会是秦侯吧”焦大作大惊。
这一喊,在场的人全都站了起来,不少人顿时想溜,就连焦太公也有些慌神了。
“大家别慌,我父亲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天王老子来了,也起不了幺蛾子”
“全体都有,子弹上膛,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焦家撒野。”
焦文斌拔出配枪,咔擦拉上了枪栓,怒吼道。
随来的警员纷纷子弹上膛,严阵以待。
他这一发话,那些想跑的人被堵了回来,又只能悻悻坐了下去。
唢呐声越急,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李铁牛等人举着花圈,吹着哀乐,杀气腾腾的进了门来。
第九百九十六章这梁子不好解
李铁牛等人在大喜的日子里,举着花圈,吹着哀乐杀了进来,这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
众宾客也是惊魂不定,瞪大眼借着灯光往人堆里瞅,互相询问着是否有明眼之人,能认出秦侯,要是有秦侯,这酒席不吃也罢,赶紧撒丫子走人才是上策。
“焦太公,恭祝你老人家八十大寿,小小薄礼,你老别见怪啊。”李铁牛单臂一挥,花圈扔到了焦太公跟前,哈哈大笑了起来。
焦太公这种老古板讲究的就是一个忌讳,一见那花圈上写着自己的名讳千古,白眼一翻,差点没给急晕过去。
“你,你们太过分了,就不怕天打雷劈吗”焦太公气的脸颊发抖,指着李铁牛等人颤声问道。
“我呸,你个老杂毛,吸血鬼,你喝尽了大堡村民的血,吃尽了我们的肉,欺男霸女,你仗着三只凶犬,无恶不作老天就算要劈,也得先劈了你这老不死的玩意”
李铁牛指着焦太公,痛声疾首的喝骂道。
“你,你”焦太公白眼一翻,惨叫一声,直接气晕过去了。
“老三,看你的了,不用留手,给我往死里整。”焦文斌一把扶住焦太公,按人中施救的同时,发出一声雷霆大喝。
“弟兄们,操家伙”
“他娘的,没多大事啊,唱戏的继续唱戏,都别停,看我怎么弄死这帮玩意。”
焦大作早就想动手了,得到大哥的允许,一帮土狗从院子里操起砍刀、甩棍就奔了过去。
“李铁牛,上次老子要山里那片林子,你作死挨了顿打,看来是好利索了,皮又作痒了是吧”焦大作捞了个甩棍,在掌心拍打着,咬着香烟走到李铁牛跟前,恶狠狠的威胁道。
“呵呵。”
“他皮不痒,是老子一身皮痒了,想找你个不痛快。”
“识相的赶紧把血灵芝还回来,要不然我连你家老子一块给揍了”
孔小北知道出头的机会来了,拨开正在叫阵的李大牛,抖了抖外套的衣领,背着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