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比起侯爷也相差无几了。”大头憨憨道。
“嗯,燕玺确实了不得,他只是燕家的一个行走,如此看来燕老魔,以及燕家其他顶级新人,至少也都是渡劫期了。”
“看来,我又有得玩了。”
秦羿望着天神一般的燕玺,笑了起来。
“侯爷,你不会与燕家有仇吧”大头问道。
“以前没有,不过谁说的好呢”秦羿若有所思道。
若是燕东阳那小子真逃到了地府来,又与燕家有关系,有血海燕家做后盾,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战就是迟早的事。
“姓秦的,听你口气,像是个行家。”
“那你说说,这两人谁赢谁输”
古清问道。
“三招之内,燕玺必败。”秦羿不假思索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人比燕玺还要厉害”叶飞等人皆是大惊。
秦羿看着场上的青年,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气度、神态,以及那份冷傲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神似。
但很遗憾,今天有他在,能够傲到最后的只能是他。
轰
燕玺举起的半座山头,停在了擂台的上空
山头遮挡住了阳光,原本就阴沉的地狱,此刻愈发的阴森、昏暗,弥漫着浓烈的死气。
一咒屠一城,移山填海
地狱顶级修真者的一次对决,虽然燕玺只能举起半座山,但已经足够震慑在场的每一个人了,毕竟天下间能达到渡劫期的高手是寥寥无几的。
“跟我比力气,可笑。”
青年冷笑了一声,只是很随意的一挥手,顿时地动山摇,千丈宽的青石大擂台猛烈的晃动了起来,众人坐立不稳,好不惊慌。
只见擂台正中央,生生被开出了一条巨大的裂缝,数丈厚的青石地砖自中而分,如同翻书一般,竖立了起来,层层叠叠堆得有百丈多高,如同一堵冲天城墙。
去
青年冷喝一声,青石大墙如同一把锋利的切刀,当空而去,生生把燕玺费劲了老劲才举起的山头给削成了两半。
合
燕玺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双掌一合,两道血气强行要将被劈开的山头给合起来。
但显然他遇到了对手,白衣青年双手结印,上下翻飞,那堵高墙在空中以刁钻的角度飞舞,三两下,便把山头肢解成了碎片。
哗啦啦
半座山头被肢解,乱石当空而来,众人连忙运起神通,纷纷抵挡。
“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可能破我的力”
燕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力道不堪一击,在青石大墙轰击下,失去了对山头的掌控。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如此狂妄了,他确实有资本。
他到底是谁,为何会有如此神通,修为居然能稳稳吊打自己,太可怕了,后辈之中何时出现过这等天才
燕玺满头冷汗,几近绝望
他可不是陈太康,一出手就是下了血本,原本还想借助神力镇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现在看来,自己才是不自量力的小丑。
第一千八百四十章我需要一条狗
砰
青石大墙在空中一旋,照着燕玺当头砸了下来。
燕玺赶紧回过神来,运起神力相挡。
轰
无穷无尽的力量当空而下,燕玺本已经损耗了不少气力,此时唯有提起余劲拼死一挡,化作一道血色结界笼罩全身,整个人如同炮弹般照着青石大墙飞了过去。
万幸,他的力量仍然足够穿透数丈厚的墙体,砸出了一道口子逃出了生天。
轰隆
大墙落在燕玺立身之地,瞬间堆成了山堆。
燕玺不禁一阵后怕,还好他逃的够快,要不然他就要成为第二个蒋忠被活埋了。
大战结果分明,众人无不是为这惊天之法所震惊,原本以为燕玺就够厉害的了,没想到横里又杀出这么一位天神一般的家伙。
尤其是叶飞师兄妹,简直看傻了眼,这两人一战完全刷新了他们的眼界上限,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神仙啊。
此刻他们与其他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白衣青年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到底是谁”
燕玺深吸了一口气,他实在想不出来,天罡宗有哪一位弟子有此等修为。
“反正你已经是个死人,那我就告诉你吧。”
“本少名叫欧阳荣,是天罡少主,本少自幼苦修,今日出山,正好拿你开祭”
“你应该感到荣幸,你即将成为第一个死在本少手上的可怜虫。”
欧阳荣面无表情,语气森然如铁,如同死神宣告了燕玺的末日。
“欧阳荣,天罡少主”
“天罡宗与我燕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这场比试你赢了,燕某认输就是。”
燕玺听他名号,心气更衰了几分,知道今日算是难以找回场子了,也顾不上为老祖猎美了,直接认输。
“可惜,原本这条法则是可行了,只是你杀了陈太康,又放下狂言,藐视我天罡宗。”
“那便决不能留你,这是你的命”
欧阳荣冷然一笑,身形化作闪电,下一秒一指打在了燕玺的胸口,“破气海”
噗
燕玺哪里躲得过,当场飞了出去,气海穴被破,行走至此处的真气悉数夹杂着鲜血喷溅而出。
没等他反应过来,欧阳荣再出一指,戳在了燕玺的檀中穴:“断经脉”
燕玺再次吐血,全身经脉如干柴般,一寸寸的碎裂了,整个人倒在血泊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此两处被废,以后绝不可能再行功炼气,燕玺算是彻底沦为了废物。
“你好毒,好毒啊。”燕玺拍地痛苦哀嚎。
“毒”
“也许吧。”
欧阳荣抬起头遥望天际,他自幼便被毫无亲情的父亲,如同培养机器一般的训练,他无须知道何为情义,他只知道人若犯我,我必杀人。
“你天罡宗做的如此绝,就不怕我燕家老祖找上门来,灭你全宗吗”
燕玺怒吼道。
“燕老魔他要是真有这本事,就不会屈居四高之下了。”
“好了,我的名字你也知道了,该送你上路了。”
欧阳荣一步一步的逼近燕玺,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就像是在看一只可怜落水狗,在做最后的挣扎。
燕玺仓皇的蹭地挪动着,嘴里喃喃的咒骂着眼前的恶魔:“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他一生杀人无数,但是真当屠刀落下来的时候,亦同样如此的恐惧、卑微。
此刻的燕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满脸涕泪,怎一个狼狈、惨烈,哪里还有此前傲视天下的半分雄豪之气
他把目光往全场投了过去,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求一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