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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中又正属正中,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这就使得天罡地狱的子民十分崇尚武。

天罡山无疑是地狱之中武道圣地。

天罡宗的老祖传闻是来自先天期的大能,老祖开山在时,连秦广王都亲自捧场,无数沧桑历史以来,秦广王无数次给天罡宗敕封,并赐为天下第一宗。

天罡宗名震天下,来自十八层地狱的修武之人,纷纷拜入山门,以至于发展到了今天,天罡宗成为了真正的无冕之王。

这一代天罡宗宗主欧阳雄,一身天罡神功修炼到了极致,传闻已经达到了圣人阶段,离圣尊只有一步之遥。

曾在地狱风云榜中,排名甚至在天魔宗夜问天、地煞宫宇文伤之上,仅次于灵普大师。

不同于灵普大师,欧阳雄好战,早些年他曾试图闯入酆都城王宫挑衅秦广王,被灵普大师震退后,此后才渐渐消停下来,专门闭关修炼。

天罡山福洞内,一袭白衣的欧阳雄盘腿而坐。

欧阳雄面向俊伟,肌肤红润,银发银须银眉,须发打理的整整齐齐,极是威仪,目光乍现之间,充斥着狂霸的杀气,使得他如同一头银色的雄狮般威武。

骤然间,欧阳雄猛地睁开双眼,大叫了一声,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荣儿”

“荣儿”

欧阳雄双目圆睁,口中喃喃呼喊着儿子的名字。

他曾在儿子身上下过一种血咒,但凡儿子遇难,必有感应,此刻,他突然其来,觉的一阵莫名心跳,这是当年被灵普打伤后,自尊受到践踏后的第二次心痛。

他试图去感应儿子的存在,然而那种血脉联系已经冰冷断绝。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他的儿子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欧阳雄完全不敢相信,儿子昨日刚刚下山,就会遇到这等惨事。

不可能

欧阳雄身形一闪,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出现在天罡宗宗门。

此时宗门内,白幡猎猎,两口冰棺摆在大殿外,大长老与门徒等人皆是头戴孝布,悲戚不已。

欧阳雄一现身,所有的哭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望着这位许久不曾出山的宗主大人,欧阳雄虎目如血,迈着无比沉重的步子,往棺材走了过去。

每一步都像是天地之别,那么的遥远,走的是那么艰难。

当欧阳雄看到棺材中儿子的尸首时,这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瞬间像是苍老了一百岁,身形一晃,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儿子那圆睁的双目,无不告诉他,死前遭受了何等的屈辱,何等的不甘

“怎么可能,怎么就死了呢”

欧阳雄喃喃了两句,两滴冷酷的血泪在眼眶泛起。

要知道儿子已经有他三成之功,达到了渡劫期,而且有天罡宗二长老相陪,原本去参会是想让他开个光,见识下世面,谁能想到这却成了父子间的永别。

儿子那信誓旦旦,要一战扬名天下的英俊模样,依稀在脑海中回荡。

仅仅一天,父子俩便天人相隔。

天下之事,最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欧阳雄这一生始终把儿子当成机器一样折磨、培养,但那是恨铁不成钢,是他这一系血脉的宿命。

这并不代表他不爱自己儿子。

他永远都忘不了,儿子在一次次生死折磨中,痛苦的怒吼责问:“欧阳雄,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我踏马是狗娘养的吗”

“荣儿,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是我欧阳雄唯一的儿子”

“也是我这一生,最牵挂的人”

欧阳雄伸手抚上儿子的眼睑,血泪悄然滴落在儿子英俊的脸庞上。

“是谁”

骤然间,他隐去所有的悲痛,虎目雄视底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大长老祁东升。

“宗主,是秦侯”

“少主与二长老前往流云峰,本是梁阚设的局,跟杨德演演戏,顺便让少主练练手。”

“谁能想到先是杀出个燕玺,斩杀了陈长老,少主为陈长老出气,结果遇到了秦侯,交手不敌,最后”

祁东升说到这已经是泣不成声,大呼苍天无眼。

“我听说少主死前,曾苦苦哀求秦侯,也曾搬出了宗主你的名头。可恨那秦侯,当着全天下的人放话,少主若是旁家人,自有活路,偏是宗主你的儿子,必须死”

“宗主,少主他死的冤,死的惨啊。”

其他两位长老亦是纷纷痛哭。

“秦侯,区区一方藩王,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挑衅本宗主,杀我儿,若不将他碎尸万段,我岂为天下武王”

欧阳雄猛地一掌拍在殿前万斤雕塑上,无比阴冷道。

在他印象中,秦侯之流在地狱只能算是第二梯队,远不及一帝四高,按理来说,他不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对手,这其中必有猫腻。

唯有他亲手取了秦侯的人头,便可知晓其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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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七章三月后的决战

欧阳雄绝不是吃素的,他这一怒,便是牵动整个地狱,天下震惊。

就在发誓之际,一个弟子飞奔而来,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封黄色的帛书道:“报,无忧城急报。”

“无忧城,梁阚他还有脸来发急报”

大长老一把夺过急报,骂骂咧咧之余,打开一看,顿时面色大变,惶然看向欧阳雄,语结道:“宗主这”

“怎么了”

欧阳雄接过帛书,上面的字眼气的他浑身发抖,只恨不得一拳碎天,以消心头之怒。

是秦侯发来的挑战书。

书中明言,无忧城梁阚已死,秦侯将于今年的七月半中元节,前往天罡宗,与欧阳雄决一生死。

“中元节,那不就是三个月以后吗”

“宗主,会不会是这家伙找的托词他想腾出三个月的时间逃亡,以避宗主怒火。”

大长老皱眉道。

天下人谁不畏惧欧阳雄

在他看来,秦羿绝对是借机遁走,以避锋芒。

“他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他,三个月就三个月,到时候我会在天下人面前,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哼”

欧阳雄一甩衣袖,化身白虹,飘然而去。

其实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决斗,同样需要时间去消化仇恨,真正的高手之间对决,心境极为重要,容不得半点大意。

三个月的时间,无疑是个缓冲的好机会。

欧阳雄作为一代宗师,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月上中天

秦羿行走在流云宗狭窄的山道之上,四周清丽的美景,叠嶂如峦的云层,几如仙境。

即将要见到故人,秦羿平静的心湖竟是多了一分涟漪。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那个绝世美人了,在秦羿的印象中,除了幽月公主,天下间无人可与曲非烟倾城之貌相比。

他想到到了第一次见到曲非烟时,她就像惊鸿仙子一样出现在秦广王的大殿上,一首凤求凰竟是听的人潸然泪下。

他永远都忘不了,曲非烟那芳华绝代的舞姿,哪怕是梦境中也无法编织的完美容颜,像一记闪电重重的在他心头留下了影子。

此后,他开始与曲非烟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