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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侯杀的,这下如你所愿了。”

“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终于有了一个结果。”

秦继站在门口,任由外面打来的雨水透视脸面,冰冷的声音在风雨中飘散。

苏寒雨认真的替程苦擦拭身上的血痕,没有回答秦继,直到她给程苦穿好衣服,梳完了头发,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没有哭,也没有恨意。

这个结局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就知道秦羿一定会回来,自己的丈夫与儿子,正在往火坑里跳,任何违背秦侯法则的人,都不可能有好下场。

因为那个男人代表的就是天道。

逆天而为,必取灭亡。

“继儿,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苏寒雨缓缓道。

“我现在真怀疑你与秦侯的关系绝非主仆,你们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父亲尸骨未寒,你居然还在替那个人说话。”

“母亲,你就这么不待见我父亲吗”

秦继转过头来,满脸狼狈不知道是雨还是泪。

“我这一生对你父亲无怨无悔,没错,他与秦侯确实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与你父亲是情,与秦侯是敬。”

“秦侯给了我灵魂,你父亲给了我一个家还有你。”

“秦继,你有一副天赐的好牌,可惜全被你打烂了,因为你的贪婪,你把你父亲的性命搭了进去,如今却仍不收手,为何要在绝路上越走越远。”

“我是你的母亲,我比任何人都能看清楚你,孩子,你做错了,现在还来得及。”

苏寒雨心痛道。

这一切都是天意,秦继若不是因为改组成功后,沉迷于权利之中,沉迷于金钱带来的夯实,他不会堕落到从百姓身上刮肉的地步,哪怕是少刮那么一点,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或许这就是当初房修所预言的二龙相争,不死不休吧。

人终究还是躲不过命运的安排。

“哈哈,收手”

“我花了这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才拥有整个天下。我的生父被他活活给逼死,他若是真念及一丝丝的情分,何至于下如此狠手。”

“他早已不是什么义父,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大的敌人。”

“母亲大人,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秦继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苏寒雨的劝说,在耳中无异于是世上最残忍的讽刺。他不明白,为何到了现在,母亲还要向着秦侯说话。

他并不指望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帮不上什么忙,此刻父亲走了,他心头痛苦,正是最脆弱的时候,他多么希望从母亲口中得到一丝丝的慰藉,得到一丝丝的认同。

然而,即便是如此,这也是一种奢侈。

“归根到底,是他违背了对侯爷的承诺,他失去了当年的那颗公心,他的灵魂已死,这就是真相。”苏寒雨道。

“什么也别说了,苏寒雨,从现在起,我没有你这个母亲。”

“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看到秦侯付出代价的那一天。”

秦继捏着拳头,恨然冲入了雨帘之中。

第二千四百二十一章以民养医

“何苦呢”

“我失去你父亲,心中悲痛。那些因为吃不起药,眼睁睁看着亲人离去的百姓,又何尝不是如此。”

“秦继,你之所以远远不如秦侯,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你看到的只是你自己,而秦侯看到的却是整个天下。”

“哎。”

苏寒雨望着雨幕中狂吼的儿子,心头暗自叹息了一声。

粤东。

蔡智准备了厚礼,先是派蔡金宝去鬼市找李至善说情,李至善避而不见。

紧接着,他又去找武道界的高李二老,希望德高望重的两人能帮衬一下,高李二老本就是势力之人,得知连程苦都栽了,更是躲他跟瘟神一样。

不仅仅如此,这二人直接率领粤东武道界诸强,云集在柳仲府门外,向柳仲等人表示忏悔和歉意。

柳仲本就不是过分之人,欣然接受了这些人。

毕竟江湖上人心险恶,在没有涉及到你死我活的情况下,大部分都习惯在这种软环境下和平共处,没必要赶尽杀绝。

即便是杀了高李二老,新冒出来的人,依然会是两人这副德行,杀得了恶贼,杀不了人心,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蔡智四处求情无望后,深知秦继这张牌是打不响了,心头顿觉绝望。

他自诩天纵英才,先是强夺了大哥的地位,紧接着又逼迫父亲强行让出了家主之位,联合粤东各方,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光景。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他的发财大计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触碰到了冰山。

此刻,蔡智已经没敢再想什么发财大计了,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平安活着。

“三爷,你真要把咱们家的地产项目转让给柳仲吗”

“那可是咱们发家致富的根本啊,丢了地产,咱们医药市场又没戏了,蔡家可就真完了。”

管家道。

“都到什么时候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先保住小命再说吧,如今是墙倒众人推,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和回旋余地了。”

蔡智摇头苦恼道。

拿好了合同,蔡智开车到了柳府。

柳仲正在与陈自在研究新的医药方案,不得不说孙无忌留下的几个丹方,对于新的药物研制是很有帮助的,孙天罡可以说是凡间炼丹的第一人,有很多炼制的窍门,若非是孙无忌吐露了出来,华夏无人知晓。

“柳少,这次研制的续骨膏,药效的成分要渗透到骨髓之中,真正达到了骨头断成的再生和愈合,以咱们目前的技术来说,用侯爷的仙气,再加上孙圣少发来的最新一批昆仑山雪莲,应该是可以达到这个效果的。”

“不过,由于雪莲的珍贵,这种药材制作的成本太高,大面积生产,而且以廉价出售的话,怕是会引起市场哄抢,咱们的医药厂会成为一些囤积居奇的投机分子利用的工具,柳少可不能大意啊。”

陈自在道。

“陈老提醒的对,目前很多人揪着咱们廉价为民的这个招牌,故作文章,甚至很多是江东那边派来的人,故意找来一批受伤的人求药,咱们给了他们便把药拿走给屯了起来,患者得不到真正的救治。就跟天桥下那些丐帮毒瘤,专门用残疾人来乞讨是一个意思。可是咱们不给,他们又说咱们虚伪,是伪道学,在网上制作污水,来抹黑咱们普陀医药厂的形象。”

“柳少,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能不重视啊。”

老管家也是附和道。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眼下咱们除了加大甄别力度以外,我的意思是,驱风丸他们爱冒领就冒领吧,随后我会加大市场的投放力度,这药便宜,咱们也有强大的后备。那些投机的人,就算是捞到手里,也炒不起来。”

“至于昂贵的续骨膏,提高药价还是算了吧,不是我沽名钓誉,一旦药价提高了,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孙圣少那边会不遗余力的支持咱们,他们也在想办法培育雪莲以及其替代品,能产多少只能看百姓的机缘了。”

“你们想想,一旦骨断,对于百姓来说,尤其是当家人,基本上就丧失了劳动能力,一个家就毁了。其背后的灾难,远远不是风湿骨痛能比的。”

“哪怕是有人在故意作乱,对于断骨的百姓,咱们依然得尽全力救治。”

“我的方案是,增强派药检测,在确保患者的真实性后,由咱们的人或者医药站点,亲自为患者施药并登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