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格挡,左拳反击,标准的虐菜姿势
叮
右侧男子一剑斩在横举的手臂上,传出阵阵刀剑互击的清鸣,除了将武越的衣袖撕裂以外,一点效果也没有。
“怎么可能”
就在男子愣神的一刹那,武越忽然矮下身子,左拳突进,直取中宫,一拳轰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伴随着骨骼断裂的闷响,武越的拳头径直打穿了男子的胸膛,血淋淋的拳头从后心透体而出。
男子全然没想到,眼前这位年岁不过二十的小子,实力竟然如此恐怖在武越抽回拳头的时候,身体一软,就此到底不起,生生被秒杀
另一边,眼见同门忽然被武越的光鞭卷着飞向己方,两名汉子大惊之下,慌乱的收回刺出去的剑,同时伸手接住同伴。
便是趁着这两秒钟的间隙,武越已然拳杀一人,并且飞廉脚展开,抢入三人中间,双拳齐出,分别砸向两人的胸膛。
两人中,一人抽身急退,另一人则挥剑削向武越的手腕,试图用这种方式逼退他,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叮
又是一声金铁之鸣,武越的拳头连晃动都不曾有过,闪电般轰在那人身上。亦如之前的同伴那样,一拳轰碎心脏,打穿了身体。
“如此狠辣的手段,这家伙到底是魔教哪位高手我怎地从未见过”
眼见不到十秒钟的功夫,两名同伴接连被轰杀,而且连死状都一模一样,领头的汉子又惊又怒,忽然心念一动,从怀里取出镶满宝石的五色令旗,高举着,张口欲呼。
只要让他大喊出声,府中的江湖人士必然会冲出来,到时候武越再想下毒手,也要问问白道侠客们答不答应
“五”
想法虽好,可还没等他把话喊出来,武越身如鬼魅,在空中一闪再闪,刹那间已经出现在他的头顶。
两只拳头并在一起,照着下方就是一记凶猛的炮锤
有同伴的死做前车之鉴,那汉子心知武越练了金钟罩一类的外门功夫,两只手臂几乎刀剑不伤,抵挡的话,自己绝对会吃大亏。
只见他想也不想,再次施展轻功,抽身后退。
可是,比起飞廉脚的超高移动速度,那汉子的轻功实在令人捉急。刚刚退出两米左右,武越已然如影随形而至,自上而下的炮锤仍然瞄准了他的脑袋。
无奈之下,那汉子拼命催动真气,横剑在头顶,同时左手令旗抵在剑身中央,准备提起裤子最后一搏。
但是,13吨的恐怖巨力,岂是他想抵挡就能挡得下的
铮
拳头与剑身甫一接触,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登时将其击毁成两段,连带着那汉子的脑袋,也被一拳开瓢,犹如落在地上的西瓜,鲜血混着脑浆,一起被打的四散飞溅。
不到半分钟,连杀三名黄衫汉子,剩下的那人,也才刚刚将卷住手臂的灵子光鞭扯下来。
目光在同伴的尸体上扫视一圈,那汉子仿佛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向着府邸大门跑去。
只要跑进府邸,有众多江湖同道在场,这恶魔必然拿他无可奈何。
就在那汉子刚刚卖出脚步的时候,被他扯落在地上的灵子光鞭仿佛有生命似的,骤然从地上窜起来,缠住他的脚踝。
“呀”
汉子一个不防,身体失去中心,向地面扑倒下去。
不知何时起,武越忽然飞临对方头顶,手中光剑自上而下,贯穿了他的背心。
就此,嵩山派执掌令旗的四名龙套尽数被屠戮,由于数百人被刘正风的金盆洗手所吸引,反而根本没人知道这是武越干的,而且就在府邸大门口
武越生恐迟则有变,将沾染血渍的衣袍脱下来,卷着五色令旗,随后弯弓搭箭,奋力一箭将令旗射向远方。
左右瞧了一眼,见长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踩着飞廉脚跳上房顶,绕到后院,自然而然的融入那群江湖豪客中间。
深藏功与名
第六十四章,挺身而出
作为这次搞事情的急先锋,大嵩阳手费彬躲在房顶上,眼看着刘正风在下面当着无数江湖同道的面赌咒发誓,从此退出江湖,闲云野鹤,金盆洗手在即,五色令旗却迟迟不来,这不禁令他有些着急上火。
耐心等了几分钟,见刘正风挽起袖子,双手伸向金盆,心知再不行动,事情将无可挽回,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暗器,夹在指尖,朝着下方甩飞出去。
刘正风听到破空声,神情一怔,条件反射似的闪向一旁,却发现那枚暗器并非射向自己,而是金盆
duang
暗器打在金盆边缘,金盆反倒下来,满盆的水尽数泼洒在地上。
紧随其后,费彬从房顶一跃而下,脚踩着扣在地上的金盆,内力涌动下,整只金盆瞬时被踩成薄薄的一片,根本无法再盛水了。
看到这一幕,武越不由得抬手扶额,这他喵的蠢货一个,洗个手叽叽歪歪、哔叨个没完没了,现在傻逼了吧
合着老子刚才在门口杀人夺旗,一番努力,全都成了无用功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在费彬现身以后,二太保托塔手丁勉、三太保仙鹤手陆柏带领一众嵩山弟子纷纷现身场中,对刘正风步步紧逼。
一开始,武林群豪对嵩山的咄咄逼人颇有微词,可当他们听闻刘正风跟魔教长老曲洋有染时,立即脸上换了颜色,默默的注视着一场惨案的发生。
之前跟刘正风称兄道弟的天门道人、岳不群等人,也都在嵩山派的指示下,站到了反对的一方。
“刘师弟,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人所共知,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只需杀了姓曲的那位魔头,侠义道中人,都会对你翘起大拇指,道一声衡山派刘正风果然是个善恶分明的好汉子”
“且慢我有话说”
听闻天门道人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知过能改,武越当即心有不忿,排众而出。
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刘正风在几乎众叛亲离的情境下,忽然看到武越站出来,不禁眼睛一亮,仿佛身在悬崖边,抓住了最后一道救命稻草。
然则他其实仍没看明白,当金盆被费彬一脚踩扁的时候,失去洗手的机会,今日之事已经再难以转圜了。
只见武越走到费彬面前,正色道,“我想问问嵩山派各位,你们所谓的替天行动,维护武林正义,是以什么标准来进行的”
费彬并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