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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枚圣文字 刀兼 5701 字 2019-09-12

“指力如此雄浑强劲,中正浩大,随手点出不离人体要穴,处处都是杀招这到底是什么武功怎地我行走江湖数十载,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点穴打穴功夫”

面对灵子版六脉神剑,任我行是彻底抓瞎了,既然想不明白,索性气沉丹田,抱元守一,认真与对方的指剑缠斗起来。

武越可不管对方脑袋里有什么想法,动血装加持下,十根手指就像是十把半自动步枪,灵子在手指经脉中运转不休,轮番点出,点点蓝光在空中爆闪又湮灭。

虽然指剑射入空中的初速度还比不上子弹,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反应过来的。

噗、噗、噗

指剑所过之处,不管碰到什么,都会不讲道理的直接洞穿。短短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墙壁上到处都是被剑气穿透的孔洞,密密麻麻,瘆人可怖

这要是打在人身上,还不得被直接打成筛子啊

细思极恐

此刻,任盈盈早已跳出房间,站在屋外密切关注两人的战斗,见武越站在原地,单单只用指剑便将父亲逼得上蹿下跳,来回闪躲,心里不由得大是震惊

以往只闻鬼剑林平之剑法如何诡异,性格如何古怪,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单是这手隔空指剑,也足够他称一世之雄了

数十招过后,任我行被武越的六脉神剑逼得一退再退,不知不觉中,已然退出屋子,出现在了院子里。

更令他觉得惊怒的是,这几十招的隔空斗法,除了最开始的那记劈空掌以外,自己竟然连一招都没能攻出去

就算是东方不败当面,也无法逼得自己全力防守吧

讲真,任我行其实有些想当然了,还将东方不败当成篡位之前的那个副教主,抱着这种古旧的理念,真要跟东方不败面对面打起来,他恐怕会败的更快更惨

“任教主承让了”

逼退任我行以后,武越施施然的收回灵力,没有再出手。一切只因,两人打斗的时间里,曲非烟已经将吸星大法拓印好,走出了地下通道。

此间事了,武越准备离开梅庄,回山继续当自己的恒山掌门去。

至于任我行,不用武越出手杀他,总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野心下,完全没有必要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太多。

院子里,任我行站在原地,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杂草一般乱糟糟的头发下,一张老脸忽青忽白,变幻不定。

自己堂堂大教教主,威霸天下数十载,如今竟然被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迫在下风,几无还手之力

倘若连武越都战胜不了,还谈什么斩杀东方不败,重夺教主之位一切的雄心壮志,都仿佛化为镜中花、水中月,变得遥不可及了

这是任我行说什么也难以接受的

“承让老夫刚才只是热热身而已,真正的战斗才正式开始”

陷入暴走状态的任我行须发皆张,浑身衣袍鼓荡着,猎猎作响,显然是真气运转到极致的缘故。

武越眉头一皱,暗想这老家伙都已经是耋耄之龄了,不想着安享晚年,还跟个年轻人一样争强好胜,也不怕那身老骨头经不经得起折腾。

输了就输了,竟然还不认账真是赖皮

没等武越开口,忽而感觉到两记雄浑的掌劲由远及近,顷刻间已然轰在了屋子墙壁上。

“卧槽老家伙,别乱开地图炮啊”

武越倒不是担心自身安危,而是这会儿曲非烟刚刚爬出地道,正处在靠近墙壁的那一侧。墙壁被任我行两记绝强的掌力撼动,顿时化作数不清的碎石,犹如散弹一般荡起侵袭而来

“趴下”

突变陡生,武越心里又气又急,双手在身前连连圈转,手掌所过之处,空气中浮现大片浓密的灵子,这些灵子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控制着,变作无数把灵子匕首,飞射出去。

与此同时,曲非烟同样感觉到自身的危机,听到武越的暴喝,想也不想,立即俯趴在地上。

便是在这瞬息之间,耳边传来密集的砰砰之声,紧接着便感觉到,被灵子匕首打碎的砖石化作砂砾灰尘,簌簌而下,溅得她满头满脸。

虽然样子很狼狈,但好歹算是躲过了一劫。

第一百零八章,明悟

“呼”

见曲非烟没事,武越终于松了口气,转而又有些咬牙切齿,“这老混蛋本来还想给他留点面子,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我了”

想罢,武越没有再释放指剑,双手一抹,灵力催动下,灭却十字化作一把灵子光剑,被握在掌中。

只见他飞身而起,抢出门外,光剑挥洒间,当即便有数十道星光般的蓝色光点,笼罩住了任我行所处的空间。

“来得好”

任我行面上一喜,刚才的隔空剑气逼得自己全无办法,苦思之下仍然想不出对策,心里正发愁该怎么应对,却没想到武越会舍弃优势,挥剑跟自己近战,这反而正中他下怀。

远程怼不过,难道近战还要输给你这个毛头小子

抱着这样的念头,任我行一双密布真气的手掌连续拍出,掌劲忽强忽弱,忽虚忽实,一瞬间将袭来的剑影悉数拦了下来。

武越并未有什么惊讶的地方,回想着破掌式的要诀,手中光剑剑势一变,忽而不再幻化那些无用的虚招,就这么平平一剑刺出,方向正好是任我行右手掌心。

对方若不撤掌,立马会被一剑洞穿,废去一只手。

任我行对敌经验丰富无比,掌势到了半途,迅速化掌为指,使出擒拿功夫,欲要用手指夹住剑身。与此同时,微侧着身子,左掌拍向武越的腹部。

谁知这两招刚刚使出,武越仿佛提前知道他要干什么,刺出的力道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稍稍倾斜剑尖,指向任我行的左掌。

如果以任盈盈的视角看去,两人的过招更像是任我行把左手伸向武越的剑尖,一股莫名的诡异袭向心头。

劲力刚刚发出,便又得再收回来,任我行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怎么也发不出去,难受极了。

只见他想也不想,立即撤回左掌,右手则竖掌成刀,切向武越的手腕。

这一记变招突兀而又迅捷,心里暗想,看这小子还怎么防。谁知招式使出一半,就见光剑向上一挑,反撩向他的手肘

按照长度来计算,不等自己的手刀切到对方手腕,手肘就会被剑尖削伤。无奈之下,任我行只得撤招后退,试图看清楚对方的剑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