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激荡汹涌的心湖不知为何平静了下来,秦梦瑶只觉得距离武越的心从未如此近过,这不禁令她油然升起一股喜悦之情。
只见她抬手环着武越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既然如此,我当然愿意陪你,无论是哪个世界”
武越心头狂震,蓦然间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强推了她。
现在倒好了,这他喵的,不是在用别人的身体绿了自己么
老子还能说什么这操蛋的世界
以前的他,无论面对芳村艾特还是格温,亦或者凤凰女,都不曾真正动情过,就是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情况。反而心里真正在乎的,则是那些被他赋予灵魂碎片的妹子。
比如安久姐妹、曲非烟等等。
留着她们玩养成,便是为了等自己可以直接肉身穿越,或者有能力带人一起穿越时再慢慢采摘。可现在,当秦梦瑶一次又一次的对自己敞开心灵,武越是真的后悔了
“系统,能否带我回到几天前,给她来个修复手术”武越在心里如是问道。
“宿主可以模仿幻影猫,随时都能把意识投影回去。”
说完这句,系统忽然转言道,“宿主其实不必担心被绿的问题,除了穿越死神世界所附身的浅野启吾,以及喰种世界二次附身的黑磐武臣以外,其他世界的宿体都是系统创造的义骸。”
“你说什么义骸”
系统的话语不啻于一记狂雷在武越心头炸响,惊得他差点一蹦三尺高,失声道,“这怎么可能原来的宿体去哪了再有,如果是义骸的话,那些宿体的亲戚朋友不可能察觉不到吧宿体的记忆又是从哪来的”
说到后面,武越的心越来越沉,抑郁道,“系统,你可别告诉我,我魂穿的这些世界,都不过是你构建出来的梦境”
心里打定主意,假如这鬼系统敢忽悠自己,他会立刻动手拆了它
“当然不是系统暂时没有构建世界的能力。”
说到此处,系统忽然反问道,“宿主认为自己是什么时候穿越到覆雨世界的”
“应该是一个多月以前吧,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
这一次,系统没有再藏着掖着,“系统没有能力直接剥夺一个强者的灵魂,除非宿主喂他喝下带有灵魂碎片的血液,附魂的宿体当然也不例外。宿主想要穿越,必须在宿体出生之前完成。”
“也就是说,我其实是胎穿”
武越心里恍然,貌似还真是这个道理。
假如系统可以随意剥夺别人的灵魂,哪还用得着他拼死拼活的战斗直接站在那里放嘴炮玩圣别不就成了
至于黑磐武臣,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别说系统,武越自己都能放出灵压震散他的灵魂。
系统继续解释道,“只有在宿体还未成型的时候,用装载宿主灵魂的高级义骸替换掉原主,才真正完成一次穿越。”
第一百四十八章,来历下
系统续道,“比如宿主现在所附身的风行烈,从他出生开始到后来被庞斑夺走真气,这二十多年里,宿主的灵魂意识一直在沉睡,系统控制他按照原著的情节生活,直到剧情开始,才会将宿主叫醒”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
武越被系统唬的一愣一愣的,感慨道,“我一直以为是我运气比较好,每次穿越都能赶上剧情开始,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说到后面,脑袋又是一懵,“不对啊穿越时间不是有严格限制的吗这次我只能在覆雨世界呆三年,那前面的二十几年是怎么来的”
“实际上只有几天,系统可以控制时间的流速,当然,这会消耗不少的能量。”
武越脸一黑,“也就是说,我这些年得来的宝物跟能量,被你私下黑掉了一部分”
“一半。”系统实话实说道。
“什么”
武越仿佛遭遇卡卡西的千年杀,怒气瞬间攀升到顶点。
“难怪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抢了那么多宝物,实力却不怎么增长,原来都是你干的好事该死的系统,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老子会让你明白,你大爷始终是你大爷”
“宿主如果不想继续穿越,不想让系统推演圣文字,系统会把扣下的能量全都返还给你。”
此话一出,世界立即清净了
这理由真尼玛强大
武越直接被浇了个透心凉,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
自从上次与系统坦诚聊过以后,心里已经没什么芥蒂了。
很多时候,系统做出来的事情表面上对武越自身有妨碍,实则都在可控的范围内,而且,如果把目光放长远的话,这绝对都是对他有益无害的行为。
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武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系统胡来。
假如系统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必然要搬个小板凳,坐下来跟他好好聊聊到底谁在胡来。
既然知道自己所附身的宿体只是个高级义骸,以往被自己ntr的憋屈心情终于舒缓了一大半。
“系统,你刚才说浅野启吾不是义骸,这又是怎么回事”武越想了想,再次问道。
“那个时候,系统跟宿主都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打破位面,将宿主的灵魂送回死神世界,这几乎将系统积攒的能量消耗一空,没办法额外帮宿主制造义骸,只能选择附身浅野启吾”
“等等”
武越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不等系统把话说完便打断道,“系统,你说的极度虚弱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你不应该才被我创造出来没几天么”
刚刚诞生的东西,怎么能叫极度虚弱呢
“宿主认为自己来自哪里”系统不答反问。
“哈”
武越又是一愕,冥冥中,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莫大的恐惧。恼羞成怒的吼道,“别他妈再跟老子玩这种一问一答的对话,搞得好像我很有参与感的样子,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宿主自己看吧。”
伴着话音,一道冰凉的气流在武越脑海里打了个圈,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这些记忆大都支离破碎,几乎没办法连在一起,就像是一张张图画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第一幅画,是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长发男子身陷重围,被数不尽的敌人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