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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越之所以一眼认出二枚屋王悦,得益于他那一头标志性的庞克卷发与墨镜,如此骚气的打扮,整个零番队也就只有他一位了。
“他就是二枚屋王悦浅打的创造者”
蓝染颇感好奇的盯着地上的尸体,眼睛里泛起浓浓的不可思议。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尸魂界所有的浅打都出自眼前这个,从头到脚都充斥着嘻哈风格的家伙之手。
零番队的五位成员都是因为创造出某项事物,被灵王认同为尸魂界历史之人,才拥有加入零番队的资格。
比如眼前这具尸体,二枚屋王悦,他便是最原始的斩魄刀浅打的创造者。包括流刃若火在内,尸魂界所有的斩魄刀都出自他之手。
“嗯,去主殿”
武越一马当先沿着表参道向前飞去,心知情况紧急,蓝染也没多话,紧追着他一起飞向灵王所在的主殿,大内里。
今次的战争与原著大不相同,时间上也更紧凑一些。在察觉到武越的巨大威胁以后,友哈本打算直接在虚圈干掉他,但没想到的是哈斯沃德会突然背叛自己,导致武越从手下溜走。
愤怒之下,友哈不准备再给尸魂界任何喘息的机会,趁着他们被困在黑腔的这点时间直上灵王宫,打算先吞噬灵王,再彻底覆灭世界。
正是看清楚这一点,武越才显得那么焦急,现在的友哈已经够难对付的了,要是再让他吞噬灵王之力,天知道黑崎一护的外挂有没有在路上,要是没有的话,他就只能去其他世界躲躲风头了。
一路行去,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具女尸,结合对原著的记忆,武越立马反应过来,这位应该是死霸装的缔造者,修多罗千手丸。
在修多罗千手丸之后,武越又看到了麒麟寺天示郎的尸体,至于曳舟桐生则并未见到。
略过这些几乎全军覆没的零番队,半分钟之后,武越终于踏上大内里的最后一道防护,零番离殿,同时也在这里见到了被友哈斩杀的零番队老大,兵主部一兵卫。
“眼和尚也失败了啊”
蓝染面容肃穆,目光出奇的凝重。
他对零番队其他成员不怎么熟悉,但对眼和尚兵主部一兵卫了解不少,这位可是尸魂界一切事物的命名者
静灵廷、护庭十三队、斩魄刀、死霸装所有你能想到的关于死神的一切,都是眼和尚给起的名字。
他的斩魄刀也很有意思,斩名不斩肉。
顾名思义,斩魄刀一文字斩的是姓名,而非实体的东西。被一文字斩中的人,会因为名字被斩断,导致自身力量被削去一半。
解的白笔一文字不光可以斩断姓名,还能赋予对手新的名字。
原著里,眼和尚先是斩掉友哈巴赫的名字,削掉他的一半力量,后又用解赋予他新的名字,黑蚁。被赋予新名字的友哈,身体会变得像蚂蚁那般脆弱。
这种规则系力量即使拿去跟圣文字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可惜的是,眼和尚遇上了友哈巴赫,他的一文字再强,也敌不过全知全能的解析,最终被完虐了一通,差点死去。
之所以说差点,是因为眼和尚有他自己的保命之道。即便被分尸,但只要有人呼唤他的名字,就可以借助那人体内的灵力复活过来。
“走吧,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短暂的沉默过后,蓝染迈开脚步,绕过满地的鲜血与碎肉向内行去。
武越稍稍落后两个身位,左手一牵一引,落在地上的毛笔状斩魄刀一文字被他摄入掌中,在心里对系统道,“吞噬”
“浅野君似乎对死神的斩魄刀很有兴趣。”
蓝染虽然背对着武越,但对身后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联想到两个月前武越从邦比爱塔等人手里抢走的星章,忍不住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收集斩魄刀的特殊嗜好。
可令他疑惑的是,倘若主人死去,斩魄刀会被时间慢慢消磨,重新变回最原始的浅打。
收集一些注定会变成浅打的斩魄刀,又有什么意义
“一点小爱好,呵呵。”
武越随口打了个哈哈,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见此,蓝染也懒得追问,摇摇头继续前进。
“武越”
刚刚前行几步,忽然间一声低低的呼唤在武越脑海中响起,惊得他一个激灵,迈出去的右脚差点踩中地上的血水。
只见他陡然止住身形,低喝道,“谁”
武越惊讶的并非那个声音,而是它出现的方式。不是平常那种借由空气传入耳朵里,而是直接以精神意念的方式投影在自己的脑海中。
换言之,在他无意识中,精神防御被人给突破了破的干干净净,而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武越现今的实力,四枚圣文字在手,基本上可以吊打任何超队长级的死神或灭却师。但就是如此强的实力,却连自己的精神意识都保护不了
这仿佛一记响亮的巴掌呼在他脸上,令他又是惊怒又是不安。
第一百五十四章,眼和尚
“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身后的断喝,蓝染赶忙停下脚步,散开灵压。感应中,此地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没有其他人潜伏,不禁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武越。
武越没空回应蓝染,利刃般的目光四下扫视,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之处。令他失望的是,周遭的景致跟他踏上灵王宫时如出一辙,并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被人入侵大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武越在心里问道。
“系统并未感应到任何敌意。”
“所以你就不打算提醒我这什么鬼理由”武越一脸便秘的表情,差点被这破系统给气死,这他喵的绝对是欠教育
等了一会儿,见系统沉默不言,武越又是一阵牙痒痒,在心里怒吼道,“快说,那个擅自入侵我识海的混蛋在哪”
“就在你脚下”系统回道。
“哈脚下”
武越下意识的低头看去,视野中除了一滩血水以外,再无任何东西。正要追问,蓦然间灵光一闪,目光掠过血迹,看向左手边的方向。
那里,一个圆滚滚的大脑袋侧卧着,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猛瞧。
假如被一个活人如此盯着,心里虽然不舒坦,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摸摸脸,看看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可要是盯着自己的是个光秃秃的脑袋,躯干早已四分五裂,散布在左近的地面上,脖子上一片血肉模糊,此刻仍有鲜血正在往外流淌纵使以武越钢铁一样的神经,也被这毛骨悚然的画面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