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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儿

老公这种东西

不生理障碍就不生理障碍吧

虽然有点难以接受

但是仔细想一想,似乎也不亏

但是绝不是因为白赦长得好看身材好还贼有钱的原因

这是因为婚姻因为爱啊

轻易的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冉夏甚至给自己打好了白赦被自己的魅力迷倒的预防针。

她默默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决定洗个脸刷个牙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有个女的说过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冉夏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想

现在先去睡个千金不换的美容觉

而白赦那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几乎要被冉夏气笑了。

一个男人可以被质疑任何能力,但是绝不包括那部位的能力。

即使白赦对那档子事,没有任何的需求。

白赦从没有想过,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竟然怀疑自己某个地方没有能力。

白赦回想起这么多日子以来和冉夏的接触,倒是想起了几件事情。

聊起夫妻义务时,她时不时往自己那处看的动作。

理直气壮向自己要好处时,显得大大方方的揩油动作。

当初不懂的,现在倒是全明白了。

这是仗着自己“生理障碍”,根本就肆无忌惮了啊。

生理障碍。

她冉夏倒是敢想。

冷笑了一声,白赦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正准备再处理一两件事情,却摸到了自己外套里的两个小盒子。

从外套里掏出两个小盒子的时候,白赦倒是记起来了。

这是之前订好的戒指。

一个盒子里,放的是自己和冉夏的婚戒。

另一个盒子里,放的是冉夏想要的那个鸽子蛋戒指。

打开婚戒所在的盒子,这个戒指的效果和白赦想象的一样,干净简洁而且低调。

素白的戒圈上雕刻着暗纹,除了内嵌的一个黄钻就再也没有了别的装饰,看起来简洁大方,伸出手来,往自己的无名指上套了一套,大小刚刚好。

白赦看了看自己原本空荡荡的无名指,又看了看另一个好端端躺在盒子里的婚戒,伸手把手指上的婚戒摘了下来,飞快地合上了戒指盒。

拿着两个盒子,白赦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把婚戒塞回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单手握着属于冉夏的鸽子蛋戒指,皱了皱眉,这才往冉夏的房间走去。

冉夏和白赦的房间在同一层,房间足够大,两个人的房间比起普通人的一个套房都要显得宽敞一点,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更像是不用付房租的两个合租的租客。

除了冉夏去找白赦,以及白赦和冉夏需要共同出席的场合,只要他们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在这个房子里一辈子王不见王。

白赦敲响冉夏的房间门的时候,冉夏已经洗漱完毕了。

冉夏听到声音的时候,有些发懵。

不是吧,刚暴露自己不是生理障碍的事实,就大半夜敲她冉夏的门。

果然是被她如花似玉的面庞吸引,想要对她这样娇弱无力的女子犯罪了么

虽然她刚刚做好心理建设。

但是她真的没有做好准备啊。

幽幽的叹了口气,冉夏艰难的往门口走去。

她就知道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迟早会让自己的婚姻陷入无休无尽的啪啪啪

到了门口的时候,白赦正在敲第二次门。

冉夏深深吸了口气,偷偷的开了个门缝。

透过门缝,她往外看去,看到的就是白赦脱了外套,衬衫半解的模样。

冉夏眨了眨眼,看着门外的白赦,不得不承认,这老公真是帅。

你看看这身材,完美黄金比例,这肩膀贼有男子气概,这胸肌虽然看不清形状,可冉夏摸过,甚至可以诚实的说上一句结实有弹性这半开的领口露出些许白皙的胸口

啧啧啧,禁欲的人一旦撕开了点口子,这荷尔蒙就有点了不起大发了。

冉夏的目光放肆地从白赦的脸,一路下巡到了他的腰间,再到

默默的收回了视线,冉夏的目光看向了白赦紧握着的手。

这手里,似乎握着什么。

是不可言说的,那三个字的,会被和谐成口口的东西么

冉夏偷偷地又看了一眼,忍不住觉得自己这个老公有点骚包。

啧。

那玩意还用红色包装的。

看不出来他的内心这么热烈

“”

白赦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透过门缝一直观察自己观察了三分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白赦觉得冉夏看着自己右手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你确定要这么和我说话么”白赦冷着脸,低着头看向了那个躲在门缝后的妻子。

冉夏看着白赦,幽幽的叹了口气。

是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快点。

夫妻义务嘛

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打开了门,冉夏说着:“进来吧。”

在转头的那一刻,她已经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就叫她白搭。

用来纪念属于冉夏的,那曾经美好的,无暇的婚姻。

冉夏坐在床边,看向了白赦。

白赦有些拘谨。

这是他第一次进冉夏的房间。

自从白赦和冉夏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之后,从来就只有冉夏来找白赦的。

白赦对于私人领域的概念比较看重,过来的时候,也不过是想要在门口给冉夏送上一个戒指而已。

而这一切,都被冉夏的一句“进来吧”给打乱了。

白赦有些僵硬的站在远离床边的角落,看着冉夏,两个人相顾无言。

这是白赦让人替冉夏准备的房间,平日里灯光昏暗显得宁静,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再配上那昏黄到暧昧的灯光,那就忍不住让人蠢蠢欲动了。

和冉夏对视了几眼之后,白赦突然意识到,冉夏身上穿着的,是属于她自己的睡衣。

冉夏的睡衣有些服帖。

白赦狼狈地移开了眼,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不过是一个戒指,自己怎么会想到大半夜的过来送戒指

疯了么

自从掌控白家以来,白赦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什么。

可是自从娶了这个老婆之后,他发现自己后悔的情绪出现的比以往的二十多年都要来的频繁。

比如说现在他就很后悔,在冉夏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就这样直接地把戒指递给冉夏,而是昏了头脑的说什么“你确定要这么和我说话么”。

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白赦抬起了手,递给了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