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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谁都知道,太后可是宋淑绮的靠山,纵然她说了实话,但是谁会相信

太后就算看到,也只会偏袒宋淑绮

太后的脸色也是很难看,“只是什么你别仗着皇帝新宠就肆意妄为,来人,将刘嫔拖下去,杖责二十。“

“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啊”

可是,嘶喊求饶没用。

刘嫔狠狠地瞪着宋淑绮,但是,只换来对方得意又挑衅地一笑。

第51章 今夜不是宠幸苏嫔吗

“刘妹妹初入宫,刚刚想必也是过于紧张了,一定不是心存不敬,还请母后莫气坏了身子,臣妾回头一定会好好教导刘妹妹。”凤九歌上前说道。

太后却轻哼,“哀家疲了,你们都退下吧,琦儿,你留下。”

“是,母后。”

刘嫔逃不过二十杖责,向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了这种皮肉之苦,心里愤恨得紧。

之后,凤九歌便亲自去了锦华殿,给刘嫔送去了上好的治外伤白药。

“如果是其他情况,本宫还能替你求情。但是,淑妃是太后封的郡主,她们一向亲近。妹妹你昨夜受圣宠,想必淑妃心里不舒服,所以”凤九歌看望刘嫔的时候,如此说道:“以后啊,你离她远些便是,你们都是从焦北来的,你应该比本宫更了解她的性情。”

“谢谢姐姐关心,妹妹谨记。”刘嫔看似乖巧地说道。

“这白药是本宫一个神医朋友的妙药,你若是用完了,差人去凤鸾宫说一声,本宫让人再给你送来。”

刘嫔抬眸看着凤九歌,感激地一笑,“以前不识姐姐,如今接触方知姐姐心胸宽大。”

皇后都没因为她得了圣宠刁难她,凭什么区区一个宋淑绮这么对她

思及此,刘卿儿眼底的恨意更浓。

这二十杖之仇,她不得不报

但是,宋淑绮有太后做靠山,她自己是斗不过了

整个后宫,都知道宋淑绮与凤九歌敌对,不如她就和凤九歌联手

“我们都是姐妹,刘妹妹不用客气,以后还需多亲近亲近。”

刘嫔点点头,“以后,您就是嫔妾的亲姐姐了。”

凤九歌勾唇一笑

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如今,宋淑绮多了一个敌人,而她,多了一个盟友。

入了深夜,凤九歌一袭轻薄的淡湖色长裙,侧坐在软榻上,白绢仔细地擦拭着刚刚吹奏过的玉笛。

“宫主,宇文烨今晚前去清玉殿,临幸苏嫔。”青鸢进来汇报。

凤九歌擦拭着玉笛的手微微一顿,手里的白绢不知觉地揪紧了几分

“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去歇着吧。”

青鸢却还是伫立在原地。

凤九歌转头瞥了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宫主再过几日就是朱青之毒第二次发作您找个机会去看看小皇帝吧,青鸢不愿再看见宫主痛苦。”

凤九歌美眸微垂,“嗯,去歇着吧。”

她要避嫌,所以,不能轻易去找阿澈,除非宇文烨陪同

“您是早点歇息。”青鸢转身离开。

只是,寝殿的门刚刚关上,没过一会儿就又被人推开。

凤九歌将玉笛放入了锦盒里,“又怎么”

这一转头,她愣了一下。

寝殿的门关上,他走了过来,一身雕龙的尊贵紫袍,衬得他越发器宇轩昂,俊美如焕。

“陛下”她张了张红唇,美眸里带着讶异。

今夜不是宠幸苏嫔吗

宇文烨走近,健臂往她柔软的柳腰上一揽,将她搂入怀里,温热的薄唇在她诱人的小嘴啄吻了一下,“皇后为何这么诧异地看着朕”

第52章 他凑到她的耳边吮一下

凤九歌抬眸看着他,“臣妾只是有些讶异陛下这么晚了还来凤鸾宫。”

“只是如此吗”他的手轻扶着她的腰,挺拔的身子更贴近了她,薄唇气息温热缭绕在她的耳畔,“其实,朕只是想你了,睡前没看上你一眼,朕就难以入眠。”

“陛、陛下说笑了”

他的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啄吻一下,嗓音低哑磁性,轻道:“朕是认真的。”

她闻言,心尖上莫名悸动一下,抬眸对上了男人幽邃沉敛的黑眸,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宇文烨垂眸,烛光映照之下,小女人绯红的小脸迷人至极,诱得他有些口干舌燥,他更靠近了她,温厚结实的身子触及女人柔软的身子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只是,她一退,他就一逼近。

终于,她的脚后跟卡在了软榻的脚边缘,再无退路地被他欺身而近,将她压在软榻上,他一手拦在她的柳腰,半身贴近她,薄唇在她的侧脸轻啄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吮一下她软嫩的耳垂,“九儿”

凤九歌一怔。

九儿

从来没有人如此唤过她。

而如今,这个与她最亲密,却又有着深仇的男人,竟亲密至极的称呼她。

这是他们成婚以来,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她。

她不禁微微侧目,对上了他幽邃的凤眸,俊美的脸庞

一时之间,她觉得这个男人既熟悉又陌生,唯独不变的是深沉难测。

“九儿。”他又轻唤了她一声,拦在她腰间的手蓦地又收紧,让她更贴近他的怀里,“如果我说我宁愿跟你做一对寻常夫妻,你信吗”

你,我。

这样“平等”的称呼,让凤九歌越发地琢磨不清楚宇文烨的心思。

他愿与她做一对寻常夫妻

凤九歌觉得讽刺。

不择手段夺人江山的男人,说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

“信。”她抬眸看着他,美眸里一片平静。

一时间,让他瞧不出她那句话的真假。

他勾唇笑了笑,手指轻轻地刮过她的粉颊,“你总是如此,平淡无波,仿佛朕没办法激起你内心的波澜你天性淡漠,还是将热情给了另一个人”

她闻言,依然平淡地看着他,“陛下多虑了。”

此时,他的目光,越过了她,落在了一旁放在檀木长方向盒里还未来得及盖上木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