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好似被击中一般翻滚出去,脸朝下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声波震裂开來,两耳之中冒出大股鲜血,谭清抚了抚腰间缠绕的蒲牢,口中傲然说道:“这场,我胜了。”
“且慢,你这姑娘还真厉害,我是我大意了。”那中年男子慢慢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和耳孔中冒出來的鲜血,摇晃了下脑袋说道,他的衣服被震的裂开数道大口,挂在身上,而脸上蒙面的黑布此刻也不知道被震飞到哪里去了,中年男人露出了他的面容,
石方和豹子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个中年男人,石方惊呼出來:“五师兄。”两方多数人等看向石方又看了看中年男子,自觉地有些不可思议,石方的年纪比那中年男子足足大了近二十余岁,怎么能称呼他为五师兄呢,唯独中正一脉弟子却是心中大约已经知晓,中正一脉不论年长年幼,不按照入门顺序,一律根据考核后的排名称呼师兄师弟,义结金兰的在少数,自然不似卢韵之曲向天方清泽三人一样,以兄弟相称,
于谦却是不动声色,脸上毫无吃惊的模样,好像对这一切已经了如指掌,那中年男子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冲着石方一拱手,边笑着边说道:“六师弟,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当年的石方可不是如此这般啊,哈哈哈哈。”
谭清立在空中只见那中年男子在与石方说话,也不知该不该动手,只能停在那里,口中高喝道:“还打不打了,。”那中年男子却好似沒看见他一样,把头扭向豹子,豹子眉头紧锁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那人面带苦笑,口中低声说道:“豹子,傻孩子,连你爹都不认识了。”方清泽与豹子关系不错,听见那中年男子上來就占便宜,就要冲上前去,口中大叫道:“老杂毛你是怎么说话呢。”
方清泽还沒冲过去,却听豹子大喊一声:“爹,你怎么”然后泣不成声,众人一下愣在那里,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清泽更是杵在原地有些尴尬,此人怎么会既是石方的师兄又是豹子的父亲呢,而卢韵之更加奇怪,因为他知道豹子的父亲是以前食鬼族的族长,而且多年前已经死了,是在深谷外与十六大恶鬼之中的祸斗相遇,战败而亡,这些英子虽然并未提及,可是在谷中高塔之中,豹子却给卢韵之讲过,晁刑也有印象,此刻晁刑与卢韵之对视一眼,两人默不作声,
谭清更加不知所措,在空中也不是,下來也不是,是停手不战还是接着再打,于是谭清问道:“到底怎么个情况。”却见那中年男子眉头一皱说道:“你很吵啊。”于此同时卢韵之大喝一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