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却嗤之以鼻:“人云亦云,卢韵之你越來越不长进了,看我的。”说着梦魇竟然挥拳朝着墙壁打去,他本是鬼灵所变,自然不知道肉体疼痛,用手敲着塔壁也无妨,
当梦魇挥舞的手接触到画壁的时候,整个身子却突然被弹飞开來,然后坐在地上愣住了许久才说道:“他妈的真疼啊。”卢韵之听到后也是一愣,之前梦魇所说的累只是戏谑之语,不能当真,而两人在一个体魄内生活了许久,自然知道梦魇这次不是在看玩笑,可是梦魇即使现在化成了人形,但是现在身上的鬼气依然颇重,并不是像夫诸那样完全变成了风谷人,如此这般的梦魇,怎么会感到疼呢,
梦魇站起身來,沉吟了很久,喃喃自语一番才沒心沒肺的说了句:“原來疼是这般滋味,真他娘的难受,不过老子开心得很。”卢韵之知道其中的奥秘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开的,而且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于是苦笑一声对梦魇说道:“你沒事就好,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的脏话,张口闭口就这样,哎,真是有伤大雅。”
说这三人各忙各的的,在四周的壁画上和文字上看了起來,文字什么的杨郗雨自然是看不懂,都是些上古文字,有的在其他宗卷上见过却也不知其意,可是其中一幅画却吸引住了杨郗雨,杨郗雨突然明白过來了什么,然后侧腿叠坐在地上,用手不停地拨着地面,口中背诵着口诀,眼光看向地面按照卦位推移演算起來,脸色有些白神色也渐渐慌乱了片刻,眼神顿感飘忽不定之后突然变得又坚毅起來,好像是对一件大事下定了决心,自顾自的用力点了点头,
一双手搭在了杨郗雨的腰间,然后耳旁有人问到:“郗雨,你在想什么。”杨郗雨抬起头來,扫视了一眼,笑着说道:“梦魇,你若再这般调戏我,可别怪我生气啊。”
梦魇有些心惊问到:“之前你知道哪个是卢韵之是因为你看见我从钻了出來,可刚才你明明在推算出神,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我和那边傻愣着的卢韵之长得不像吗。”
“像啊,你俩毫无二致,只是你不似他那般痴迷术数罢了,你看真正地卢韵之会围绕着壁画不停地仰望,而梦魇你则就是只会和我逗逗闷罢了。”杨郗雨调笑着说道,然后伸出手去由梦魇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