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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妓院老鸨收了钱财使计让佛动心来到客栈。

正德一见倾心,于是随佛动心回到妓院。

两人互相吐露身份后,在屋里蜜里调油,打情骂俏。

王龙见了大为嫉恨,于是叫赛观音帮忙,两人准备在酒席上灌醉正德,然后来个移花接木,成就好事。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剧组开始拍摄。

一桌人嘻嘻哈哈开始喝酒庆祝。

陆致远开始念台词:“今日是大吉的日子,得说酒令来助兴啊,谁说不上来就罚酒三杯。这位长官是客,就先打头阵来做令官。”

对面的岳华此时将军装扮,接了台词:“那就说个急口令。天下一百单八府,一府一个音。说爹什么,娘什么,生下什么,伸手什么,斟什么酒,什么酒干。上音不合下音,就算输。”

“好,长官先占。”

结果正德占龙兴府,王龙占归德府。

陆致远这里本来要演绎一个奸猾的表情,他想了想,却演得比较憨厚。

一边的李汉祥看了,也未出声阻止。

“我占的是龙兴府。我爹是公龙,我娘是母龙。后来生下我这小龙。伸龙手取龙壶,斟龙酒。张龙口,喝龙酒,龙酒干。”

旁边几人除了赛观音外皆都笑了起来。

陆致远苦着脸,端起酒杯准备认罚。

“那可不行,认罚也得先行令啊。”

佛动心在旁说道:“你占的是归德府,你爹是公龟,你娘是母龟,生下你这小龟。伸龟手取龟壶,斟龟酒,张龟口,喝龟酒,龟酒干。”

旁人哈哈大笑,陆致远也几乎笑场,还好忍住了,却刚好诠释了满脸通红的王龙此时恼羞成怒的心情。

“咔,不错,居然一次过了,休息一会再接着拍。”

陆致远总算松了口气,陈文龙早就在一边打着手势说有电话找。

他趁着休息,赶紧过去问是谁,陈文龙说是姓叶的,还告诉了电话号码。

陆致远马上出去找到电话拨了过去。

“叶少,有事吗”

“阿远你知道叶阁是怎么回事吗居然是我二哥跟加利一起搞的鬼,不过我爸好像还不知道。”

“不可能吧,还有这事那他可太有魄力了。不过对你来讲这是好事,我们第三步都不用走了。你家老大应该早就知道,既然你父亲不知,那就是他选择了隐瞒。对了,麦巴林那边没问题吧”

“麦巴林不用做什么又有钱拿,当然没问题,他们已经办理了贷款手续。”

“那我们接下来看戏吧。”

放下电话,陆致远回到片场。

接下来他又拍了一场王龙被婢女玉座强上的戏,让他没想到的是女演员居然真空上阵,这让陆致远羞得满面通红。

两天后,陆致远把自己的戏份拍完,跟李汉祥和陈文龙打了招呼,提前离开了剧组。

随着时间的日益临近,他现在需要把目光投注到股市上面去。

陆致远前脚才走,一辆米黄色庞蒂克开进了清水湾片场。

半小时后,戴着茶色墨镜的女子失望地驾车离去。

与此同时,一架伦敦过来的飞机抵达启德机场。

叶楚生坐在办公室里又惊又疑又怒。

自己联络加利不声不响先捞足筹码,然后公然吃下叶阁,这是白纸黑字早就说好了的,股价怎么会突然异动究竟是谁在里面横插一脚

最可恨的是这件事居然被老大知道了。老大虽然没有捅出去,却跑到自己办公室里耀武扬威地说了半天,要自己今后对他惟命是从,否则就要将此事公诸于众。

是可忍孰不可忍,叶楚生越想越气,强忍住涌到喉咙处的一口鲜血,拿起电话,“少杰你来一下。”

叶楚生虽然跟大哥叶汉生是一母同胞,可他从小就争强好胜,不服老大每次都倚仗名分强压自己一头。

从小零用钱他最多,得到的表扬也是他最多,母亲每次教育兄弟俩的时候开口必先表扬大哥。

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他到底又有什么好不就比自己早出生几年吗

尤其令叶楚生愤恨难平的是父亲对自己表面上宠溺有加实际上冷酷无比。

这种感觉只有自己知道,旁人无法体会。母亲也许稍稍能感觉得到,但令人疑惑的是她从来都没有未自己出头提过要求。

这些都让渐渐长大的叶楚生越来越心寒,也让他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只有权力和财富不会对自己阳奉阴违。

因此叛家自立是叶楚生长久以来的梦想,获得财富权力的同时,狠狠地羞辱老头子和那个废物大哥,何乐而不为

张少杰敲门进来:“叶少,您找我”

“这几天横插进来的那笔资金来自何处查清楚了吗加利怎么说”

“还没查清楚。至于加利,迈克少爷说这两天就会回港,罗森加利则说他会持续跟进,如有可乘之机一定不会放过。”

“放屁,可乘之机,哄小孩呢谁不知道他加利家最近在逐鹿电力不行,你继续跟加利说,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拿够筹码。”

“好的,叶少。”张少杰点头后转身出门,眼里讥笑之意一闪而过。

第七十四章小说结局

香港的春天多雾,又多南风。

当南风一起,天气就会潮湿多雾,白茫茫的一片,似烟似雨,令人浑身不舒服。

这是沿海一带春天常有的天气,渔民称之为“落蚬天”。

陆致远走在街上,抬眼远望。

纵然多雾,远处夷和大厦和富丽华酒店依然清晰可见,这是香港首屈一指的摩天高楼楼,已于近日竣工。

这座高楼,在不久后的五月会被众多股民千夫所指。

这也可以理解,此时建这么高的楼,不是给那些即将在股市里倾家荡产的人准备的,又是为谁准备

陆致远摇摇头,放下心思,走进了交易所。

邓家勤正与人聊天,见到陆致远进来,吃了一惊,赶紧上前招呼。

如今的他对于陆致远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没办法,人家卖的长江实业从6块多涨到了20多,而抛掉的牛奶股票置换成置地股票后却逐日下跌。

这可是牛市里的下跌啊。

“哟,这可有三个月没看见您了,今天过来是”

“过来看看,行情怎么样”

“一个字火,两个字大火,三个字火透了。”

“那就好,你忙你的吧,我就看看。”

陆致远接了邓家勤递过来的茶水,站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股价变化。

那边几个老客户见邓家勤对陆致远毕恭毕敬、端茶倒水,纷纷调侃道:“邓生,你亲戚”

“肯定是亲戚,不然会这么热情”

“哎,亲疏有别啊,我们过来你可是头都不点一下的,至于倒茶就更不指望了。”

邓家勤撇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