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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不仅带来星相师,还请来好莱坞大明星,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这是寒舍,那时间没有别墅了。

陆致远面对凶名在外的杀人恶魔,只能陪笑道:“总统阁下会说英语”

苏拉哈托大笑道:“当然会说,不然我怎么号令部属他们很多都是英美留学归来,我可不能示弱啊。”

这话马上引来无数马屁,“总统先生天生贵胄,什么语言一学就会。”

“总统先生是我英拉内一等一的聪明人。”

“总统先生”

苏拉哈托一摆手,屋里鸦雀无声。

“不说这些,凭白让人笑话,咱们先喝酒,稍后还有节目。”

陆致远和陈浪对视一眼,均觉这个节目八成要着落在自己头上。

酒过三巡后,苏拉哈托放下筷箸,对一旁伺候的管家打个眼色。

管家两手一拍,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带着略小的弟弟和两个小孩进来。

尤其那两个八岁左右的小孩,竟装扮得一模一样,令人难以辨识。

苏拉哈托微笑道:“陈大师,听郭赫年说你能断阴阳、可辨五行,如何如何厉害,我且问你,这四个男孩是何身份面相如何说得对有赏,说的不对你和陆先生就在我这住上一月再说。”

陈浪闻言顿时一凝,陆致远立刻望向末桌,那个女子正好也看过来。

陆致远赶紧收回眼光,看往陈浪。

陈浪心下琢磨一番后,放下筷箸来到四人面前,陆致远跟上前准备翻译。

陈浪先把那名青年拉出,“此为总统长子,天庭饱满贵不可言,”然后指着略小的少年说道:“此为总统次子,气度雍容不可限量。”

这些话其实不用翻译,苏拉哈托以及在座众人皆懂汉语,但早就禁止使用,这自然跟60年代那次耸人听闻的动乱有关,自那之后汉语教育在英拉内一国全部中断。

临到两个小孩,陈浪沉吟一会抖抖衣袖,来回踱几步后,拉出左边那个小孩道:“这位应该是总统阁下的二公主。”

陆致远皱眉,苏拉哈托大吃一惊道:“先生真是神人,你却如何得知”

陆致远翻译给陈浪听,陈浪自然阴阳五行的扯上一通,苏拉哈托大为敬服,延手道:“那这个呢”

“这个自然是您最小的公子,也是您命中注定的贵人。”

苏拉哈托耸然动容道:“何以见得”

“这位公子出生后,您是否因他躲过一灾”

苏拉哈托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起身拱手道:“当日兵变,我儿被开水烫伤,我赶回来看望才躲过一劫,没想到这些也能被你料中。先生大才,我苏拉哈托佩服之至。来人,拿一块金锭赏给大师。”

陆致远翻译这些话时脸上疑惑更甚,却也没有动问。

等到陈浪重回席上,苏拉哈托说道:“过两日我还要拜托大师帮我辨识几个人,请大师不要推脱。”

陈浪攥紧金锭点头答应。

第七十章离间计

回到酒店,陆致远再度确认没有窃听设施后,迫不及待地问道:“陈伯你不是学究天人吗怎的使用技俩识破他们姐弟”

陈浪惊道:“你知道”

“我就在你旁边怎会不知你衣袖里藏的什么药那么臭”

“此药提炼后无色无味,只有女性闻得出,你怎么闻得到”

“你不知道我是厨师么还是鼻子特灵的那种,说,到底是什么”

“一瓶臭参丸而已。你怎知他们是姐弟”陈浪奇道。

“世人都知苏拉哈托三子三女,末席上只有长女和幺女,可知二女必在四人之列。”

陈浪抚掌赞道:“阿远果非常人可比,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

“别转移话题,你不是会识五行断阴阳么还需要这臭参丸”

陈浪支吾以对,顾左右而言他。

陆致远哪肯轻易放过,再度追问下,陈浪被逼无奈只好颓然道:“我哪里会什么阴阳五行都是混江湖的手段,你还是帮我想想两日后的那场考验吧。”

陆致远顿觉偶像人设坍塌,“怎么可能你预测我去美国的事没有一丝差错,不可能是睁眼说瞎话啊”

陈浪把当日与自家夫人解释的那套说辞重复一遍,陆致远犹不敢信。

“那你说他三儿子是贵人又怎么说”

“有关他的新闻我早已了如指掌,兵变之事我自然知道。但什么烫伤的事都是他自行脑补的,与我无干。”

陆致远颓然坐在椅上,张金标端来茶水。

“亏我一直以为你世上唯一通灵之人,没想到”

陈浪叫起撞天屈,“世上怎会有这等通天彻地的人物我们看风水测星相无非是根据顾客的忧虑步步引导好言宽慰,其中需要的精致功夫却不简单,并非乱打诳语。”

陆致远撇嘴道:“好啊,那你自己去应付苏拉哈托的考验吧。”

陈浪两膝一软就要跪下,陆致远赶紧扶住。

“阿远,你肯定有办法,赶紧救我。”

陆致远苦笑不得,“在苏拉哈托的眼里,你是深不可测的大师,我只是搔首弄姿的明星。”顿了顿,“他今晚本想让我扭扭屁股,你的表现太过神奇让他忌惮我才逃过一劫。看在你屡次帮我的份上,我且好好想想。”

陈浪大喜道:“真有办法”

“你在试探我”

陈浪讪笑道:“非也非也,我晓得你胸有成竹,快点教我。”

陆致远喝下一口茶水,“我们不是要给他添堵吗如今就是机会。”

“怎么说”

“你还记得他今晚说的兵变吗”

“记得。”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后日的考验应该与辨识上次兵变余孽有关。明天你先问阿里有关军队的诸般情况,这件事有苏拉哈托亲口吩咐,他不敢不答。你务必搞清楚一点,如今跟苏比安托家族走得近的有哪些将领。”

“苏比安托问这个做什么”

陆致远笑道:“苏比安托家族是英拉内最富有的家族之一,苏米特洛苏比安托如今更是权势滔天,而这个家族刚好我最讨厌。”

“你想用离间计”

“没错,我想让他们狗咬狗各自不得安宁。”

“还有吗”

“剩下的你别管,明晚咱们碰头再议。”

夜已深,陆致远坐在床头看着窗外。

月色如水洒落下来,耳畔满是波涛起伏的呼噜声,让他不堪其扰夙夜忧烦。

第二日,陆致远和张金标早早出门,沿街一路看过去。

两人见到一个小巷走进去,陆致远陡然拉住张金标低声吩咐几句,末了提醒道:“一定要提防有人跟踪。”

张金标应声后快速离去,陆致远反向而行。

十米远的暗处,有两人窃窃私语。

“那个跟班怎么不见了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我们如此隐蔽,哪那么容易被人发现跟班不管,咱们盯着正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