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带我走吧……”
“……让开。”
“嘿,拜托了,带我一起走吧,我保证不给你添乱。”
阿叙被他磨得耐性全无,快速地抽出鞭子,再一次扬鞭。
“等、等一下,你是去云池吗?那里我很熟哦,你把我带上可以省很多精力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鞭子意外地没有落下。
男子闪烁着琉璃眼,一脸希冀。
半晌,阿叙松了口,“路上不准说一句话。”把马鞭扔给他,兀自钻进车内,帘子影响了她的声音。
“你驾车,到了叫我。”
“没问题。”
马车晃晃荡荡,阿叙挨不住困意,就着还有些温度的木榻,昏昏睡去。
酒这东西,她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沾了。
到达云池时,烈阳被乌云遮盖,一场暴雨快要降临。
男子停下马车,掀帘见到的第一幕就是阿叙靠在车壁上,双眼迷蒙地用手背蹭着嘴角,呆呆地样子让人怎么也不能把她和之前那个冷言少语的女子联系起来。
男子怔忡半晌,有些失魂道:“你流口水了?”
一个砚台从里面扔出来。
“我终于你的脾气为什么这么暴躁了……”接住砚台,男子扫了眼阿叙的胸口,呵呵道,“穷凶(胸)极恶。”
一盆文竹紧接着被扔出来。
——
么么小妖精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