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钗尽卸,嫁衣尽褪。
他颇有些力不从心的将她压在身下,晃了晃脑袋,看她那性感的小嘴儿,笑了一下。
“小瑾儿,你可真美。”话落,低头亲吻,却是亲上了她的侧脸。
怀瑾怔了怔,怔了好一会儿,也等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听见了某只狐狸的鼾声。
“……”怀瑾闭了闭眼,无奈地呼出一口气,稍稍用了点儿巫力便将他推了开来。
她站在床畔边,看着他,心里作出评价——睡得跟猪一样。
不过显然,他并不是猪,而是一只真正的狐狸,因为他的大尾巴又冒了出来。怀瑾想,他的尾巴这么压着会不会很难受?
然后……
便开始动手拾辍起他来,直到她心满意足的将大尾巴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美美的闭上眼。
“小瑾儿……”
小瑾儿睁开眼,不理某只狐狸醉酒的呓语,蹭了蹭柔软的毛发美滋滋的继续睡。
“小瑾儿……我渴……”
小瑾儿又睁开了眼,想了想还是下了床去给他倒了一杯水来。
正想唤他喝水来着,不料又听见他呓语了,“小瑾儿……给我喝……口水……想吃……你的口水……啊……”
小瑾儿,“……”
啊你妹的啊!怀瑾粗鲁的往他嘴里头灌水,一杯水洒了半杯,但好歹狐狸不再叫唤“渴了”,也不再叫唤“吃口水了”。
如此,怀瑾躺上了床,抱着大尾巴安安稳稳的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
涂山苏从头痛中醒了过来,看着帐幔都觉得天旋地转。
他决定闭上眼缓一缓,然后昨夜的片段,就零零碎碎的浮现在了脑海中。
身为狐狸,最最敏感的某一处正被人抱在怀里,并且还有温暖均匀的呼吸不断喷洒在上面,带起一阵阵诡异又酥麻至全身的战栗。
一声娇柔的闷喘,绯色的樱花唇瓣被他咬在了贝齿间。
完了……竟有一种想要丢盔弃甲的冲动。
尊严何在?!
仍旧沉睡在梦乡中的怀瑾被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憋醒了。醒了之后窒息感也丝毫没有消下去,因为她正在被他吻着,被他掠夺着浅薄的空气。
他松开她,她立刻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涂山苏轻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窝里打着转儿,直把她弄得浑身酥软。
听见他说,“昨晚抱歉,我们现在补上?”
“没关系。”怀瑾摆摆手,“有机会再做是一样的。”
涂山苏蹙眉表示不赞同,“这哪里能一样?昨夜,可是我们的……”
他这么说着,就看见她躺了下来,闭着眼扯过了被子盖在身上。
明显就是一副‘我要再睡一下回笼觉,你不要来打扰我’的样子。
涂山苏忍不住乐了,眯着狭长的眸子,俯身贴近她,大掌钻进了被窝里,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从而导致一发不可收拾。
干柴烈火,越烧越烈。
日上三竿,门外等着侍候的狐妖们忽闻一声壮士扼腕般的痛呼。
“太大了……先、先别动……”
过了好一会儿。
“行了么?我忍得……好痛。”
“可、可我也很痛,现在还是很痛。”
又过了一会儿。
“小瑾儿,我求你了……”
“……那、那你动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