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得这样醉,褚浩宇将她扔在酒店床上的时候,她就抱着枕头,一直说着胡话。今晚,她是真的不想喝醉。而和褚浩宇在酒店的那一次,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灌醉,可是弄得一屋子酒气,她偏偏没醉。每一下触摸,每一个亲吻,每一次冲撞,她都清晰刻骨,屈辱和疼痛由始至终。
毕竟两个人太势单力薄,架不住何家的热情攻势,褚浩宇也有些迷醉。他强打着精神给阮林夕拧了张帕子擦脸,“散场了,我们明天再喝!”
“不,要喝,就现在喝。明天,明天我不想看见你。”她仰着头,噘着红唇,双眼微眯,粉嫩的嫣红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耳后,“我不想看见你,不想啊!”
“为什么?”为她理顺粘在腮边的丝发,褚浩宇的手停在她的脸上,那一夜的情形不知不觉浮现在脑中,“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讨厌,你最讨厌。”因为碰过水,褚浩宇的手凉凉的,白酒带来的燥热正让阮林夕难受,顺势抓住他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蛋,舒服的翻个身,嘴里嘟哝着,“你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根本就不懂没钱的辛苦;好好的父亲也不懂珍惜,就算再错,也是你父亲,你就是个不,不孝子……”
往事如同闪电在心头撕开一道口子,如果褚瀚伦真的是好父亲,妈咪就不会死,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想再听她说下去,扳过她的肩,将自己的唇印上去,迫使她把没说完的话悉数收回去。
“你懂,你什么都懂!”褚浩宇不甘心的抱怨,重重的亲吻,带着惩罚的意图,“你周旋于男人中,左右逢源,怎么还是处-女?”
“你放屁,处-女怎么了?处-女怎么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花心滥-交?”阮林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推开褚浩宇,“你什么都懂,你懂什么叫作,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