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于我，就像个美好的梦，当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以为是梦想照进现实。可你却亲手粉碎它，告诉我，我只是做了个梦。”

“你不是做梦，你是发神经！”乐靖晟觉得有点恼火，他几乎要被她写满痛心的表情骗过去。可想起她斑斑的劣迹，他又觉得茫然，已经被骗过一次，他不想再被骗第二次。

“对，我就是发神经。”看似顺从的话里充斥着不满，“你到底有没有话说？没有我就走了，总经理宝贵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我这个神经病身上。”

“姚婧虞，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在她离开之前，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你的底线？你有什么底线？我什么时候又挑战过你的底线？”

不能保住爹地最爱的百合花，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个副总经理，甚至不能公开自己的身份，婧虞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委屈，“现在不是我在挑战你的底线，是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一个女人，要知道礼义廉耻。”这才是乐靖晟想说的重点，从再次见到婧虞，他就想说这句话。忍到现在，已经是不易。

“你……”

她什么时候不知道礼义廉耻，她什么时候不检点了。不检点的分明是他，跟那个杨子娇搂搂抱抱，移情别恋。

婧虞气得想要给他一巴掌，扬起的手在中途又停下来。回来这么久，这是乐靖晟第一次干预她的私事，第一次脸上有除去冷漠之外的表情。

眼珠一转，她咧开嘴笑起来，“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因为，因为我是……”

她多想听到他说，因为我是南笙，因为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