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虞第一感觉是那个女孩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那女人大约也是觉得婧虞眼熟，先愣了愣，才放开佟尔佳，用破酒瓶子指着婧虞，“你是想现在走过去跟阿娇道歉，还是等我把你打到半死，再拖过去道歉。”

婧虞抄着手在中间走了两圈，才慢悠悠的道，“要是我两个都不选呢？”

“那你就直接找人帮你收尸。”

“哈哈哈……”

周围的人都变了脸色，婧虞却大笑起来，“姑娘，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穿越了？拍大清后宫吗？还找人帮我收尸！”

多少人见到那破玻璃瓶都要怯场，见婧虞笑得恣意，那女人的脸上挂不住了，“就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道歉？”

“那干脆这样，”婧虞挪了个圆凳，在中间位置坐下，“你直接拿那瓶子捅死我好了，道歉神马的，咱们直接跳过就好。”

没想到遇到个不怕死的，那女人脸上略带着惊讶，倒也不害怕，反而对婧虞有几分激赏，“那给你机会，打电话叫人来收尸吧！”

“不用，这儿这么多人，会帮我收的。”

婧虞昂着头，眼角带着很平静的笑意，灯光给她的眼眸鎏上一层傲视的金色。

在她桀骜的目光下，那女人果然举起瓶子，所有人心都跟着被抓紧，但瓶子半晌却没落下来。

“你是妖精鱼？”

“妖精鱼？”婧虞唰的站起来，这个名字十年没人叫过了，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你是多罗？”

“哎呀，卧槽！”那女人把酒瓶子一扔，冲上去抱着婧虞又笑又跳，“你妹呀！你怎么跟个清纯小处女似的？”